“你等等,你带套了没?”
祁策没理他,箍住他腰胯往那湿热的穴里一捅,屋子里就响起了两声喘息。
程案的短促色情,一听就是还没准备好就被人猛地进入身体操干,类似于呻吟的喘息。
祁策的沉闷沙哑,还夹杂了舒服到极点,十分满足满意的闷哼声。
“我家没套,你放心,我没病的,我只有你一个。”
温柔至极点的语气,犹如抹了最甜最香的花蜜,稀释散发在空气里都能迷得人晕头转向。
程案头脑也昏昏沉沉,开始弄不清楚祁策让他放心的到底是什么,是放心他没病还是放心只有他一个。
外面似乎下雨了,风吹树叶沙沙地响,接着就是一阵淅淅沥沥的,雨滴打落在树叶和地面上的声音。
下归下,也只是在外面,一丁点儿也散不了祁策的性欲,反而助长了。
四面八方来的,如同把两人永远隔绝在这小却温暖屋子里的雨声像是一种具有迷惑性的催化,它用那种轻悄悄又捉摸不透的语气告诉祁策:我帮你把他囚禁起来了,他永远是你的,一辈子两辈子三辈子,你希望有多久就有多久。
他掐着程案的腰,擎着那性器往里挤进了一大节,意识分离间程案察觉到那地儿又被撑大不少,忍了一会儿,实在忍不了那极度的胀痛,转头想求个情,叫祁策缓一缓再进,刚一张嘴,唇就被人堵住。
具有掠夺性的亲吻,那人舌头一窜进来就衔住自个儿舌尖咬,咬破了流出有铁锈味的血液,被他吮着含着咽下了肚。
仿佛血液相融之后,这人真就会永远属于他。
程案嘴里后面都疼,忍不住挣扎出来,撑起身子往前爬,祁策沉着脸,握住他脚踝一扯又扯回来,然后半点也不温柔地压住他腰背,让他背对着自己跪趴在自己面前,被迫高高翘起屁股,最后,对准那湿润的穴缝粗暴地操进去。
“啊啊啊啊疼!你他妈能不能轻点。”
“你跑什么?”祁策面无表情,手掌拍在他臀尖,臀瓣颤着,发出‘啪’的一声清脆响声。
程案嫌臊得慌,压根不想搭理,可他不搭理,祁策就开始犯神经病,边操他边打他屁股,弄得他里面疼得火辣辣,外面也疼得火辣辣。
“跑什么?”
程案头埋在枕头里,屈辱的眼泪沾湿了枕套。
“我疼!我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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