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仙顿了顿才说:“我可以应付,不会有事。你们很危险,千万别回来。”
“谁干的!兔儿爷呢?”
“不知道,不知道……”一连回答了两个不知道,话说到这,小狐仙的声音已经几不可闻,“九华山……”之后彻底中断,再没任何声音。
确定与小狐仙断了联系,寂灵颓然的靠在座椅上和李殊文对视道:“你听见了。”
“嗯。”
“我要回去。”
“你回去有用吗?”
寂灵也恼了,怒气冲冲的说:“那不然怎么办!”
李殊文皱起眉头想想,把手搭在寂灵肩上说:“第一,从小狐仙的警告中可以知道,她遇到的是一些我们能力范围之外的事,回去不但于事无补,可能还会越帮越忙。我相信她说的可以应付。第二,已经有两个人说‘保护好袁惜’,可见袁惜是关键。第三,小狐仙前前后后一共四次提到了你的修为。那么我也想问,一直到连我都听见时,你才听见小狐仙的声音。你,怎么了?”
“或许,我们应该先问问,旁边那位有什么隐瞒我们的。”寂灵把目光投向袁惜。
其实寂灵知道,小狐仙的决断力是毋庸置疑的,从来小狐仙的建议只要按部就班的执行,一定不会出错。但在知道她遇到危险时,仍是不能克制自己。听完李殊文的分析后,稍微冷静下来,想到小狐仙既然还能联络上她安排好事情,那么确实应该像她所说的可以应付。
袁惜发现矛头又转到自己身上,满脸委屈的摇手说道:“我不知道啊,真的不知道。”
李殊文审视着袁惜,对寂灵说道:“我相信她。”
寂灵没表示肯定也没否定,只问:“为什么?”
“直觉。”李殊文说完没等寂灵的回答,下意识认定两人想法相同,转而又问:“仔细说说你和殷鉴的事,或许会有线索。”
袁惜侧过身子,凑近一点开始徐徐道来:“其实事情很简单,殷鉴是我父亲一位生死之交的儿子。有一年我们两家父母结伴同行,让我暂住在他家里,让他照顾我。结果车毁人亡,而我家一个亲戚也没有,所以他凭道义决定继续照顾我。”
“那你们一直住在那里?”李殊文指的是之前她们到过的那幢房子。
“不是,事情发生时我很年幼,几乎不记事,这些都是殷鉴告诉我的。可是,从我开始记事时,印象中殷鉴带我无家可归的流浪很久,饥寒交迫很吃了点苦。”
“流浪?多久?”
袁惜摇摇头:“小孩子的时间观很模糊啊,应该是挺长一段时间,走了很多地方。有一天,殷鉴让我在一个废弃的破屋等他,留下了一点食物。那是我记事以来第一次和他分开,所以记得很清楚。殷鉴离开有整整两天,我开始很害怕,但后来也迷迷糊糊睡着了。等我醒来时,殷鉴已经回来。那之后,我们的生活就改善了很多,也开始有住所。虽然还是经常搬家,在很多城市呆过。直到七八年前到了现在住的地方,开始了比较安稳的生活。我完全没感觉到还有什么异常的事情。”
“殷鉴多大?有什么朋友,和什么人有联系?”李殊文觉得袁惜的叙述完全没有接近事情的中心。
“今年二十九,比我大九岁。没有,我几乎没有看见有人找过他,也没有见他和谁联系,在他口中从来没出现过别的人名。”
所有被掩饰过了头的寻常都是异常。
寂灵忍不住道破:“不是没有异常,而是你太二白。”
李殊文也接着寂灵的话茬说道:“其一,先不说把两个年幼的孩子单独丢在家里。就算孩子能互相照顾,就算这么巧都无亲无故,也应该不至于身无分文、无家可归的流浪。其二,退一万步说,就算如此。混生不如混熟,在不同的地方流浪,我觉得不像是讨生活,倒更像是在躲避什么。其三,还有个张道琨呢?他明显和殷鉴之间维持着不见面的联系。这些都说不通,一定有一些事,殷鉴隐瞒了你。”
作者有话要说:
☆、又见顾行之
这时候已经接近晚上十点,路上几乎没有照明设施,袁惜在昏暗的夜灯映照下还是一脸茫然的摇头。
寂灵张口还想问,被李殊文拦住道:“我看她也确实不知道,让她想想吧。还有不到一个小时下车,过了前面的桥就进坎位。”
眼看就快要进入市区,车子却忽然停靠在路边。寂灵三人坐在车子最后面的座位,这时只见所有人都挤到车前看热闹,挡风玻璃被挡的严严实实,还有人下了车,只听见大约是说桥塌了。
没多久最先下去的人已经从桥头带回消息,这座跨江大桥去年入夏刚完工,还不足一年的时间居然就坍塌,中间不知道掉了多少车子在江里,正在打捞呢。
寂灵也下车查看,江面被照的犹如白昼,可以看见倒塌的桥梁,还有零星没驶走的车子。
司机打开车厢内所有的照明灯,解释说需要绕路会多耽误一些时间。所有人都表示理解,陆续回到自己位置。
车内各种议论还在继续。
“新桥,真奇怪呢。”
“前面有个差点掉下江的司机说,不知道什么怪物撞毁了桥。”
“怎么可能?!”
“我亲耳听见他说的,那司机吓得坐在地上发抖。”
“那他还能说得清楚?肯定是以讹传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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