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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望悬崖9(18n)

水流哗啦啦地撞击在地上,一片清脆的响声,屋子里的声音却还是盖不住,肖楠激烈地叫著,仿佛随时都会断气似地。林润在冷水里浸著,终於忍不住打了个冷战,关上水草草擦了擦身体,把浴袍穿上。

门外却突然安静了。

他诧异了几秒,到底还是推开门走了出去,床上赤裸著的两个人都望著他,他刚一皱眉,常靖嘉就踢了踢肖楠的腰,不怀好意地笑著,说了声,“去吧。”

林润瞥见他腿间仍然坚硬的器官,肖楠却已经迅速地爬下床,用一种诱惑的姿态走到自己的面前,把手伸进了他的浴袍。

“你──”

火热的手触到他发凉的身体,被碰到的地方立刻有种灼烧似地感觉,肖楠的手掌在他腰侧蹭了两下,挑逗地滑行下去,整个人也向他靠过来,用一种沙哑色情的语调在他耳边说道,“你好冷。”

林润打了个激灵,立刻抓住他的手臂,把他的手从浴袍里拿出去,沈声说,“我没兴趣。”

他这样一动,浴衣的带子却被弄开了,整个身体无遮无挡地暴露在外,林润推开肖楠,刚想把衣服整理好,肖楠却就势跪在地上,张开口含住了他。

才被冷水淋过,冰冷的器官乍一碰到火热柔软的腔壁,立刻受到了极大的刺激。林润抓著肖楠柔软的头发,刚想要把他拖开,他的舌尖却在尖端缓缓地旋转了一圈,配合著头部和唇颊的动作,撩拨著他的器官。

林润在他的口腔里迅速胀大起来,肖楠似乎是很满意与这样的结果,抬起头来对著他笑了笑,更加卖力而色情地吞吐著他的x器。

常靖嘉支起身体,半坐在床上出声笑了起来,到了这个地步,再拒绝似乎也没有什麽意思。林润松开手,低头看著埋首在他腿间的少年,身体逐渐热了起来,唯有头脑像是浸在冰水里,冰冷的有些麻木。

就算被他看著,肖楠也毫无羞耻之意,热情地摆动著头,从鼻腔里发出断续的呻吟。常靖嘉看了他们一会,终於按捺不住,快步走过来,跪在地上硬抬起肖楠的腰,就那麽直挺挺地刺进他的身体。肖楠吃痛地叫了一声,身体晃了晃,嘴上的动作却还没停,不多时就又发出沈醉撩人的叫声,迎合著常靖嘉的动作摆动著臀。林润在双重的撞击里很快喷s出来,肖楠毫不犹豫地吞了下去,随即常靖嘉也用力地动了几下,近乎chu鲁地分开两人的身体,恶狠狠地将肖楠推到,然後把粘稠的体ys在了他的脸上。

林润冷眼看著,他留意到在整场交媾里,肖楠始终没有勃起,而他那些欲仙欲死的表现,竟然全是j湛的演技。

一旦欲望散去,屋子里的气氛立刻就诡异起来,肖楠拿起林润脱掉的浴衣,用衣角把脸擦干净,然後摇摇晃晃地站起来,似乎哪里痛得厉害。常靖嘉把衣服递给他,他就站在一旁安静地穿上了。

林润折回浴室,反身关上了门,浑身都有一种黏腻的不适感,仿佛刚在什麽秽物里打过滚似地。他对著镜子照了照自己,一个年轻男人也从镜子里望著他,一脸的厌恶和y郁。

和几乎是陌生的人做爱,并不是第一次,多人x爱也是大学时就玩过的,并不能说有多不适应。然而每次结束之後,身体的欲望得到了纾解,心里却总像积压著什麽东西,有种莫名的烦躁感。

另找了件浴袍穿上,林润走出浴室,房间里已经不见了肖楠。常靖嘉仰面躺在床上抽烟,仍然一丝不挂,正悠然地吐著眼圈。

“他呢?”

“回唐宋那去了。”常靖嘉随手把烟头丢在地毯上,林润随即走过去捡起来,还是留下了一块烧焦的黄渍。

“唐宋知道麽?”

“知道?”常靖嘉撇嘴一笑,“就是唐宋让他来的,知道我惦记著。”

“那个肖楠,”林润把手抄在口袋里,想了一想问,“他很缺钱?”

“要是图钱就好了,麻烦得很。你看著,现在扯上了你,不出三天他保证跟你说。”

“不为了钱,那为了什麽?”

“他有个爹,蔺草的,得了尘肺想要告厂子。还有个弟弟,想要进市三中。”

“他家不在市区?”

“在营县,什麽乡什麽村的,我也记不住。”常靖嘉又点上一g烟,“这种一腿泥的事情,谁都不想多管。”

“你要是不想帮他,为什麽不告诉他?”

听出林润声音里潜在的愤怒,常靖嘉坐起来,顺手揽住他的肩膀,把点著的烟塞进他嘴里去,“行了吧,轮不到你替他c心,过两天多给他点钱,亏不了他。”

林润拿开他的手,把烟在床头柜上按灭了,刷地站起身来。

“我出去走走。”

一楼有个不小的游泳池,池边零散的坐著不少人,林润穿著浴袍拖鞋,在这里倒也不显得怪异。他找了个坐位坐下,要了杯酒慢慢喝著,没心思下水又不想回房间,就只能在这里呆坐著,心里一片空茫。他试图想点什麽,可许多念头都只是隐约地探了头,等到他想要捕捉的时候,又迅速地溜走了。

“林润?”

有人在背後叫他,他还没回头就已经认出了声音的主人,身体不自觉地僵直了一瞬。史少诚快步走过来,有些惊喜地看了看他,“还真是你。”

桌旁还有两把空椅子,史少诚也没问他,就顾自挑了离他远的那把坐下了,然後面带微笑地看著他。他整整齐齐地穿著一身衣服,和这里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然而英俊和挺拔是依旧的。林润冷淡地扫了他一眼,立刻别过头去,心跳却在暗中剧烈起来,连身体都有些发热了。

两个人沈默了半天,突然同时开了口,问得竟然也是一句话。

“你在这里干什麽?”

很严肃地重申一遍,未满十八岁的孩子禁止阅读这篇囧文!

不知道为什麽,最近写h异常地顺溜……

欲望悬崖10

两个人面面相觑,最後还是史少诚先开口了,“我陪思韵来。”

林润讥讽地学他说话,“我陪靖嘉来。”

他从来没这样亲昵地叫过常靖嘉的名字,此刻一出口,居然有一种微妙的不适感。他咳嗽一声,掩饰似地喝一口酒,酒落在肚里,身体上尴尬的热度更加明显了。

这个男人坐在他面前,没有任何挑逗的行为,甚至不说话也不动,他却还是无法控制地想到许多和情欲有关的事情。两个人都一语不发地坐著,他看著自己的手,史少诚看著他,半晌,英俊的男人从口袋里拿出烟来,自己点上一g,又抽出一支递给他。

林润犹豫了一刻,没有拒绝,在史少诚为他点烟的时候,他注意到他的手,手指修长,手掌宽厚,和记忆里少年略嫌纤瘦的手,已经有了很大区别。

他有些恍惚地想到,第一次握住这双手,已经是差不多七年前的事了。

那时候父亲还不是市委书记,史建明也不是市长,舅舅仍然活在世上,他们刚刚升上高中,也还没有彼此仇视。在那麽一个短暂的时段里,他和史少诚曾经是朋友,或者又有著比朋友多一些的朦胧情愫……然而这些都不再重要了。

随著邵光的死,他单纯的岁月也就此终结,他第一次真正懂得了这世界的y暗与丑陋,也第一次体验到真正的仇恨。这仇恨像锋利的刀,将那些泡沫似的爱恋和天真刺得粉碎,然後在漫长的岁月里一直c在他的心脏,陪伴著他从一个少年成长为一个男人。

“你要烧到手了。”

林润从沈思里抬起头,才发觉手指间的香烟已经变成了长长的一截烟灰,他稍微一动就坍塌了,在洁白的桌面上落下一片灰败的痕迹。

“林润,”史少诚慢慢地伸出手来,把那支烟拿开扔到地板上,“我一直就想和你谈谈。”

穿著考究得服务生立即走过来,悄无声息地捡起那g烟蒂,又同样安静地走开了。

“谈什麽?”

“邵市长的死。”

头脑里轰地一声响,林润在愤怒里感到x口发闷,几乎站起来把桌子掀到史少诚脸上去,然而他终究控制住了自己,只在桌下握紧了拳头。

要沈住气,他对自己说,要沈住气。

史少诚看著他,脸上的表情十分诚恳,如果不是发生了那样的事情,林润确信自己绝对会毫无保留地相信他。

然而他终究是史建明的儿子。

“你一直怀疑邵市长是我爸杀的,是不是?”

林润没说话,冷冷地看著他,眼白里透出点血红的颜色,史少诚无奈地笑了一下,“你不是怀疑,你是认定了。”

“你要说的就是这个?”

“林润,你不了解我父亲,虽然建金环广场是他一辈子的愿望,但他绝对不是为了权势杀人的人。”

林润几乎要放声大笑,然而他的表情却是冰冷的。他紧咬著牙关,目光里流露出的都是轻蔑和敌视,史少诚在那样的注视下却没有退缩,仍然直视著他的眼睛。

“我知道你很难相信,毕竟你一直恨了他五年,而且……你也恨我。”史少诚的声音低沈下去,“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真的是我父亲做的,你父亲会放弃调查麽?毕竟邵市长是你舅舅。”

林润的目光晃动了一下,随即像被戳到痛处一般,“别和我提这个。”

“林润,不管你怎麽想我父亲,这都应该和你我没有关系。”史少诚说,“那个时候──”

林润讥讽地反问,“什麽是‘你我’?”

史少诚猝然住口,不再说话了,仅有的那麽一点温馨回忆被搅得支离破碎,难以拼凑。林润带著点报复的快感,看著对面突然沈默的男人,却又蓦地感到一阵轻微的惆怅。

他想起邵光死的那一年,他们才只有十九岁,那麽年少的岁月里,竟然就承载了那麽多的恨和怨毒。在以後分别的四年里,他时常想起史少诚,满怀恶意和恨意地,以至於他经常出现在自己的梦里。

然而梦的内容却并不总是按照他预期的来上演,许多时候,梦里的男人并不可憎,反而用一种温柔地神情望著他。更多的时候,他会梦见自己与他交缠在一起,赤裸的身体冲撞著,不知疲惫地纵情交欢,让他在醒来後倍感羞耻和愤怒。

“林润,大学四年里,我经常想起你。”

林润有些愕然地看著史少诚,男人的表情是很诚恳的,一如他一贯的为人。

然而他并不愿意相信他,即使他相信他,又有什麽意义呢。

林润皱了皱眉,眉间立刻就有了一道深深的痕迹,不像是这个年纪的人所该有的刻印,他还未及说话,一个声音却突然在上方响起来,“二位介意我坐下麽?”

两个人全都惊讶地抬起头来。

说话的是个高大的男人,三十六七岁年纪,脸孔深邃,眼神犀利,明明站在明亮的光线中,却不知道为什麽,仍给人一种笼罩在y影里的感觉。

两个人都没有出声,他就已经拉出一把椅子,大方地坐在了林润与史少诚之间,那鹰一样的目光在两个人脸上扫过之後,男人露出半个笑容来,同他的眼神一眼锐利,令人有些畏惧。

“林先生,史先生,”男人沈稳地说,“真是幸会。”

嗷嗷!我期待已久的美大叔终於出场!他是谁呢?猜中有奖哈!

提示:《寒锺》里的某龙套……

欲望悬崖11

林润仍旧打量著他,史少诚已经得体而警惕地对那男人笑了笑,“请问你是──”

男人递了张名片给林润,然後又递了一张给史少诚,在接过名片的时候,史少诚感到指端chu糙的触感。

那是指腹上一层薄薄的茧,形态很独特,史少诚不禁想到,父亲手上也有这样的一层薄茧。

名片很考究,并没有什麽香味,也没有任何头衔,只在一面印了名字,另一面印著电话号码。林润把那名字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隐约觉得有些耳熟。

史少诚把名片放好,不动声色地说道,“原来是廖启铭廖先生,久仰了。”

男人微微笑了笑,那锐利的眼神却未曾软化,“早听说史市长和林书记有两位好公子,今天才见到,果然一表人才。”

林润客套地说,“过奖了。”他仔细地在记忆里搜索这这个名字,却仍然想不出所以然来。

“今天能和两位遇见,实在是缘分,”男人的口吻随意,气势却格外沈稳,“说起来,我和两位还有不少共同的朋友。”

史少诚不自觉地看了林润一眼,然後笑笑说道,“是麽?”

“下周陆鸿来家里有个小聚会,不知道二位会不会到?”

陆鸿来就是大商集团的董事长,陆丹阳的父亲,林润暗地里吃了一惊,表面上却不好流露出什麽来。

对陌生人有戒心,是再正常不过的,然而这个男人给他的感觉,却是强大而具有危险x的,让他不由得有些草木皆兵。

“还不一定,”史少诚短促地笑了笑,站起身来,“真是不巧,廖先生,我们还有点事,非走不可了。”

林润跟著他站起来,对男人点了点头,“抱歉。”

“没有关系,”男人在椅子里略微换了个姿势,“下次再见。”

“他怎麽会认识我们?”走出几步以後,林润压低了声音问史少诚。

“在n市,认识我们也不算奇怪。”史少诚也低声说,“但是──”

他突然想起那茧子的来历了──长期拿枪的人,手指和掌心都会有那样的茧,就算是多年之後,也不会脱落。

“林润,”史少诚猝然转过了话头,“陆鸿来家的聚会,你会去麽?”

林润没答话,却突然向旁边移开了一些,向前望著门口,史少诚顺著他的目光看去,常靖嘉正晃晃悠悠地走过来,面色不善。

他和常靖嘉从高中开始就交恶,大学毕业後再次重逢,彼此都成熟了些,那份敌意却有增无减。常靖嘉径直走到林润旁边,仿佛没看到史少诚似的,没好气的说道,“你在这干什麽?”

“没干什麽,”林润勾著他的肩膀,“走吧。”

於是两个人绕过史少诚,很有爱地搭著肩膀离开了,史少诚看著他们走远,也转过身,从另一边走出了门。

大门之外是另一个世界,拐过一个弯,门里的浮华流光就都看不见了,铁铸一样的黑夜里,只有一盏路灯凄凉地放出光来。史少诚徒步在走在寂静的黑夜里,听著自己被巷壁反s回来的足音,刚刚收摊的小贩推著三轮车从他身边走过,车上满满蹬蹬地塞著煤气灶,锅和桌椅,而旁边的面皮店,主人却已经起床,让沈重的风箱扑扇著冒出些热气。

凌晨三点锺的街巷里,仍有那麽些人在忙碌著,仿佛一生就从来没有停下来休息过。谁也不曾注意他们,然而这个世界,便是由无数个这样的忙碌组成的。史少诚驻了一会,抬头看见旁边楼房里还亮著灯的窗户,突然想起自己大学的时候,也经常在期末通宵读书。

整晚不睡,一到凌晨时就会有些异样,困倦都退去了,头脑反而有一种迟钝的清醒。一旦从书本上抬起头来,在眼睛里的一切,都具有了不同的形态,仿佛身处在另一个时空似地,那麽寂静,又那麽荒凉。此刻他在小巷中静静地站著,恍如隔世地回想著方才门里的繁华和奢靡,突然有些惶惑起来──到底哪一个,才是真实的世界?

天快破晓的时候,平思韵蹑手蹑脚地打开了房门,她仍和父母一起住,然而随著年纪的增长,夜不归宿的时候也越来越多了。

酒喝得有点多,这时候就口渴的厉害,她走进厨房想找点水喝,一开灯却给坐在桌旁的人吓了一跳。

“爸!你怎麽还不睡!”

公安局长平建新正坐在桌边,只穿著一条肥大的四角内裤,睡眼惺忪,“我刚起床。昨天晚上野到哪去了?”

平思韵略微有些心虚,语调却很理直气壮。

“和几个朋友出去玩。”

“和谁?”

“爸,”她心烦意乱地一挥手,“你别管我行不行。”

“我是你爸,我不管你,你能长这麽大!”平建新猛地一拍桌子,“你到底和谁出去了?”

“史少诚!”

她顶撞地喊出这句话,平建新却并不气恼,反而收敛了愤怒,甚至变得有些和颜悦色起来。

“你这麽大的人了,照理说爸爸不该管你,但是你交些什麽朋友总是要过问的,这个马虎不得。”

平思韵不理他,转身就要走,平建新却又叫住她,“思思啊,你和史少诚──”

平思韵猛地转过身来,大喊大叫起来,“我跟他没戏!没戏!我跟林润没戏跟他也没戏!我就是脱光了给他上他也不要,行了吧?你烦不──”

一个耳光狠狠地扇到她脸上,平建新站了起来,高举著右手,一脸的暴怒,“你还要不要脸!”

平思韵抬手捂著被打的脸颊,整个人都傻了,她听见卧室里传来了响动,是母亲被吵醒了。

“怎麽了?”母亲推开门,似乎是被眼前的情景吓著了,“老平啊,你──”

她推开母亲,踉踉跄跄地跑进洗手间,紧紧地锁住门。墙上的瓷砖是冰凉的,地上也是冰凉的,她坐在一片冰凉里,把脸埋在膝盖上,呜呜地哭起来了。

母亲在外面焦急地敲门,“思思,思思你把门打开──”

她不理,一个人沈浸在自己的伤心里,然後听见父亲愤怒地喊道,“你别理她!让她死在里面!”

然後就真的没声音了,她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下气,想著自己要是真的就这样死掉,那会怎麽样?死掉也好!她要让平建新後悔,她要让他後悔的哭出血来,要是她真的死了……

可是她终究没有死──她还有那麽多的风光那麽多的快乐,她舍不得死。

她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麻木的腿,用冷水洗了洗脸,重画了个装,掩盖一下自己肿的老高的眼皮。

警服在柜子里,笔挺的一套,配枪也带在身上,格外的飒爽气派。

家里没有人,她打扮整齐,昂首阔步地出门上班去了,她今天又要迟到,可是有什麽关系呢。

她是公安局长的女儿,谁都要忌惮她三分,不要说是迟到,就是她按住自己的队长暴打一顿,大概也没人敢真的追究责任。谁都认识她,谁都羡慕她,所有人都知道她是平建新的女儿──

她并不是什麽人。她只是他的女儿。

提前跟大家说一声,这文里有些人是要bg的,而且不只一对……毕竟这世界上不能全是gay呀t t

不过就算这样,这文里的gay也实在太多了点……

欲望悬崖12

林润醒过来,只觉得头痛无比,昨天睡前喝了太多的酒,又有那麽一场混乱的x爱,这个时候浑身黏腻著不舒服。他刚做起来,常靖嘉也醒了,睡眼惺忪地打个哈欠问他,“几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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