暴躁地用手压制着司影头颅,迫使他含得更深,粗长的欲|望狠狠地抵在司影柔嫩的咽喉处,一阵反胃一般的痉挛,大张的口因长时间不曾合上,淫|荡的银丝自嘴角滴下,连在地毯上,司影知主人不满,不敢懈怠,又向前跪移了半步,令那坚硬吃的火热插得更深些,方惩罚一般的,狠狠将胸前两点的链子绞在一起,令那红樱不得不被拉扯得更长,仿佛断掉一般。
看着司影按着自己的吩咐毫不留情的蹂|躏玩|弄自己,北冥流岚只觉得身下之处更为肿胀,恨不得立时占有他,修长的手指抓住司影的头发,迫使他停下动作,哑声命令道:“爬上来!”
司影听命爬上床榻,也不待主人吩咐,仍是维持着跪伏的姿势,提臀,塌腰,双腿大开,隐约露出臀|缝间的银链和那诱人粉嫩的菊|穴,上身以肩膀触地,头转向一侧,双手带起臀|缝间的链子,掰开自己的臀|瓣,颤声道:“请主人享用!”
司影知道这姿势很脆弱淫|乱,最能激起男人的攻占野性,但他心中存了愧疚,又唯恐被主人嫌弃,只得抛弃了羞耻,希望能得主人舒爽欢心。
北冥流岚移身至司影身后,勒起司影颈上的银链,迫使他挺起上身,方腰身一挺,没有丝毫的前戏,径直将坚硬火热的那处插|进司影后|穴中,并没有想象中的干涩,紧窒湿热的内壁颤抖地纠缠上来,挤压着下|身的欲|望,舒爽的令人发狂。北冥流岚不由深吸一口气,又狠狠地插了两下,方缓了气,俯下身子,将身下人完全压制,一边狠狠地规律地抽送,一边在司影耳边轻声道:“后面不错,自己处理过了?”
司影脸色有些发白,身子上冷汗随着主人的动作不自然地颤抖着,却不敢在主人面前失态,只得双肩使力,顶着身下的被褥,双手紧紧地抓着臀|瓣,掰得更开,以维持着身体的稳定。主人对待侍奴的手段和态度他是知道的,也并不敢心有侥幸,可主人的欲|望在自己身体里大力挞伐,后身却难免撕裂般的剧痛,不同于平日里的刑伤,那种身体上的压迫感和那难以启齿之处被玩|弄的羞耻感让这种痛感更为深刻和强烈,直像是要将自己洞穿一般。
强忍了痛和羞耻,司影勉强保持着声音的平稳,驯服地回道:“是,属下不敢污了主人身子,后面已被彻底清洗过!”
“哦?”北冥流岚漫不经心地在司影身上啃咬,留下青青紫紫的印子,“洗了几次?”“三次,”司影慢慢适应了痛感,想起那日学的技巧,轻轻收紧了后|穴,前后微动了身子,主动迎合起来。
见司影如此乖觉,北冥流岚却不愿放过他,将身下肿胀之物缓慢改变角度,仔细搜索者司影身体深处的那一点,感受到司影突然喘息出声,便就着那般方位狠力戳弄,研磨,直弄得司影身体发软,北冥流岚笑得邪肆,“那有没有放过东西进去?呵,你那口技也不似第一次,可还有什么要交代的?”
司影张大了有些茫然的眼,身体深处的痛感渐渐淡去,陌生的电流一般的快感从那处沿着脊椎窜入脑中,下|身不受控制地缓缓抬头,显露出原本的面貌来,银色的链子自两个囊袋上缠了几圈,垂下的链子被捏合在一起,在茎|身底端箍紧,显出极为可怜悲惨的形状来。
快感是由主人慈悲施与的,欲|望却依着规矩不得发泄,司影几乎被这从未受过的责罚折磨得晕厥,可还认得主人的声音,狠咬了唇,勉强拉回些神智,涩声道:“没有主人的命令,属下绝不敢让别的东西进去!”轻抿了唇,“至于口技,属下每晚以玉势练习,仍不得让主人尽兴,属下该罚!”
北冥流岚只是想象着司影捧着玉|势练习口侍的样子,便觉得身下欲|望又肿胀了些,再顾不得逗弄司影,双手狠狠掐弄着司影腰肢,前后挞伐起来……
夜色迷离,北冥流岚一晚要了司影几次,方尽了兴,沉沉睡去。司影亦是全身酸痛,后|穴几乎裂开一般,却强忍了,就着准备好的布巾,为主人清理了身子。方收拾了床上狼藉,爬下床来。
捡起丢在地上的衣衫,穿好,出了房门,吩咐隐在屋外的影一守卫,一个人去了落霞谷中的寒潭。
寒潭周围草木茂盛,月光之下影影绰绰,司影在寒潭水边呆站了会儿,面无表情地褪了衣衫,露出赤|裸强健的身子,此时那上面青紫更甚,银链子在月光下闪着荧光,胸前两点已被揉弄的发紫,下身的欲|望依旧挺立着,被银链束缚得极为可怜。
司影盯着那处,脸上神色有些莫名、半响,伸出手来,缓慢坚定地握上去,使力。
强烈的痛楚自那处传来,司影却连身子都没动半分,见那处已经痛得缩在一起,方捏碎了身上链子,入了寒潭。
寒潭水依旧冰冷,他却早已习惯。其实,除了主人给的痛他需仔细铭记之外,其他的,他若是想忽视,很容易。
洗净了身子,排净了后|穴里的东西,司影回了主殿,取了件侍奴的白衣,重新安静地跪回主人的床前。
他还有些事情没有向主人坦白……
☆、第十二章
落霞谷主殿卧室
司影一身粗布白衣,长发被严谨地挽起,以木簪固定,身姿笔直恭顺地跪在床榻边,安静地等候主人醒来。昨夜承欢的酸痛仍未淡去,又整夜自省思过,不得休息,难免有些疲惫,司影却丝毫不敢懈怠,身形不敢稍动。只是偶尔的,低垂的视线不自觉抬起,注视着床榻上的熟睡的俊美的主人,有些难以察觉的留恋。
窗外蛐蛐的鸣唱渐渐淡去,鸟儿的啁啾声婉转风流,一夜已经过去。清晨的阳光顺着主殿的窗缝倾泻进来,落在北冥流岚如玉般晶莹的脸上。仿若被司影的过于专注的视线惊扰,他狭长的剑眉微蹙,浓密的睫毛轻轻忽闪了两下,缓缓睁开,如同之前无数个相同的清晨,就算不转头,仍然能感到那人刻意收敛的气息。
温顺、恭谨、驯服,却难得的不稳。
北冥流岚眼中带了丝兴味,想着昨夜司影诱人姿态,不禁生了些许逗弄之心。懒洋洋地翻了身,用左手撑起侧脸,半支起身子,低头打量跪在身前的司影,初醒时略显迷离的脸上,显出几分违和的天真来,顺滑的墨发散漫地滑在如玉般的手臂上,显衬得愈加黑白分明。北冥流岚半眯了眼,伸出右手轻抚上司影胸前一点,使力揉捏了两下,方声音嘶哑而严肃地调笑。
“司影,一大早的便目光灼灼,扰得人不得酣眠,呵,可是本座昨晚没能满足你么?”
听了这话,司影身子不自觉一颤,以为主人是对昨夜自己身侍生了不满,心中不免黯然,稍闭了眼,低垂了视线,恭谨应道:“主人慈悲,昨夜允司影承欢,属下感激,不敢再求。方才是属下失态,扰了主人休息,”顿了顿,却不急着请罚,仍是就着跪行的姿态,在北冥流岚有些灼热的目光下,迅速返身去桌上取了凉茶,回到床边,双臂高举起托盘,方继续道:“主人昨日想必辛苦,不若先饮些润喉,再行处置属下?”
“……”北冥流岚有些无力的接了,清茶入口,不过微凉,用作清晨醒神倒是很合适,他有些郁闷地想,他家的司影什么都好,就是有些不解情趣……现在看着司影这般良好认错的态度,北冥流岚有预感,这回调戏结果似乎不会很让他愉快。
司影见主人用好,轻巧地收拾完毕。也不敢抬头看主人面色,只是按着规矩,主动坦白,“身为主人侍奴,司影此番过错有三。以色惑主、主动求欢,为其一;侍主不周,让主人不得尽兴,为其二;心存私念、不守本分,为其三。司影自知有错当罚,不敢求主人宽宥,请主人处置!”
主动求欢,对侍奴来说,是不可饶恕的重罪。之前极少有侍奴敢在北冥流岚面前这般做,因而,北冥流岚也一时没有想到,此时,司影主动提出,他才记起,很早以前,敢主动往他床上爬的侍奴的凄惨下场。想及此,北冥流岚不由有些好奇,他是真的想知道,是如何般的私念,能让司影忘了本分,甘受重罚。
“具体说说!”北冥流岚抬起司影的下颔,迫使他直视着自己。
司影驯服地抬头,修长的脖颈呈现在北冥流岚眼前,在主人面前他从来不介意暴露自己的弱点,无论是身体上的致命之处,还是坦白内心自认为软弱不忠的思想,“属下只是件属于主人的东西,一切本应全由主人做主,却心生妄念,希望得主人长久恩宠,以至于在主人面前有了争宠求胜之心,并以色惑主,妄图左右主人决定。求主人严加惩戒!”司影的声音极为坚定。
闻言,北冥流岚不由愣住,他从未想过是这个理由,内心深处却莫名的有一方角落,隐隐地痛。
他之前其实并不知道,司影竟将自己看得这般卑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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