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了,那块玉佩,已经不知落在什么地方了,也许已经碎了,或许被人捡了,或许在店铺里挂着等出售…反正,不在身上了…怎么了?”花游砚说着,看到夏明缺的脸色变换许多,有些担心自己说错话。
只见夏明缺摇摇头,忽然扶着花游砚的肩膀,缓缓在他面前跪下,然后拥住被吓住了的花游砚:“那玉佩是我亲自给你刻得,你出生后我亲手给你挂上的去,没有玉佩也无妨,那么多年,我终于又见到你了,孩子,我…是你父亲…”夏明缺的声音里带着颤抖,似乎是有些紧张而又放下心来的复杂心情。
“…父亲?”花游砚满脑子疑问,这个人,说,他是他的爹?
但是,此时的夏明缺,竟已是泣不成声。
花游砚有些惊慌失措起来,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让面前这个自称是他父亲的男人哭成这样。
那夜,他们谈了许多。
包括夏国国史,还有夏明缺年少时发生的一些事,如何与他母亲相识,他母亲又是如何带着他出走。另有许多,他从来不知道的秘密,原以为不该是他知道的事情。
但毕竟有些事不知道比知道要好上许多。
如果不知道,那便没有那些责任。
花游砚一直很冷静地听着。
即便是听到那个请求时,他也很快便答应了。
倒是夏明缺说完后人一下子显得颓废了许多,没有来时的那般的生气了。
夏明缺也知道了花游砚与鹿黎的事情,听的过程一直皱着眉头,却也并未多说什么。
便那样过了许久,直到韩仪再次进来。
韩仪看着花游砚低下的头,明显一副心事的样子,却又让人无可奈何。
花游砚表现得太正常,反倒是他们,脸上都写满心事重重四个大字。
“可以的话,不要告诉鹿黎…我不想他知道。”花游砚拉着韩仪请求道,他知道,韩仪一定会答应的。
“为什么?如果,到了那时候才让他知道,他会疯掉的,也许还会跟着你去。”韩仪的内心依旧是有些小小的挣扎。
“明明你都知道还要问吗。我相信我对他还有那么点重要,但是,我不知道这份重要,到底有多重,够不够他舍弃一切丢掉这世上的所有,如果是,那他会不管一切带我离开,如果不是,即便到了那天才知道,又有什么关系?剩下的时间,我想像平常一样就好。韩仪,到了那天,帮我拉住他吧?拼尽全力拉住他,好不好?”
。“我…”
“我没向你求过什么,这次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花游砚坚定地看着韩仪。他不怕韩仪不答应,他看得明白,韩仪对他好是因为鹿黎喜欢他,如果是为了鹿黎,这个请求韩仪是无论如何也会答应的。
沉默了半响后,终是听到他说:“好,我答应你。”
韩仪低了低头,答应道。
作者有话要说:
☆、终章
花游砚居然是夏国的圣子。
难怪啊…
前不久听说夏国天灾不断什么的,原来是这样。
韩仪站在帐外等着花游砚与夏明缺两人谈完,当人开始安静下来,便会不受抑制地乱想一些东西。
例如,圣子这种存在。
圣子受的苦难越多折磨越多,国家便会越繁荣。相反,若圣子过得还不错,国家就有可能灭亡,不是天灾便是人祸,而且人选随时是这个国家中的任何一个人。
每登基一位国君便出现一位圣子,他们的存在,也就相当于是替国家承受灾难。
不断受罪不断受罪不断受罪,大概就是他们活着的最大的理由。
仔细想想的话,这样的人,几乎不能称为人。
也不是没传出过有关圣子的事迹,那都是有文献甚至画像记载的。
每一篇文章每一幅画都是用鲜血在讲述着那些事实。
夏国国君必须在圣子十三岁的时候,活取其心脏祭天,后食之,可保国家昌盛不衰,风调雨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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