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别想了。”
“我要你说。”
“…不要。”
“为什幺不要?”
“…就是不要。”
“这样好了,你说了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事情,怎幺样?”
“…不要。”
“……”
雍正邺收紧手臂掰过人的下巴咬了一口,烦闷中带着兴致盎然,无奈里掺加纵容的说,“你到底是有多别扭? ”
“……”司睿低下头埋到对方的颈项间。
“直接问我一句姬家怎幺样了,很困难?”
“……嗯。”
“回我一句因为是我喂的所以乖乖吃下去,很困难?”
“……嗯。”
雍正邺忍不住掐了一把对方的腰,“嗯你个头。”
“…说啊”司睿沉寂了一会儿催促道。
“说什幺?”雍正邺挑挑眉。
“…你知道的。”
“啧,”雍正邺受不了的把人揪出来,“亲一个。”
司睿瘪瘪嘴在对方的侧脸上亲了一口,然后坦荡荡的看向对方等着后面的内容。
“这里。”雍正邺指了指自己的嘴,司睿瞪了对方一眼再次凑过去浅尝即止后才终于被男人放过。
“我过来的时候,你的小弟被确立了继承人,不过你家那个老头子身体好着,一时半会儿死不掉,不过自从你走后,你那群狐朋狗友一个个都乖的像兔子,见到我也不绕路走了……”他说道着玩味的看着司睿,“……都规规矩矩的敬礼问好,我说睿上校,我好像还真没见过你对我敬礼,你为了躲我绕了多少路,嗯?”
“……”
“有没有想到自己有一天被爷……”
“赢锋!”
雍正邺没有说完就被司睿打断了调戏,他挑眉看着局促羞恼的人,发现司睿对于他们原身的身份依旧存在极大的心理羞耻感时,顿时大笑出声,他几乎可以预想到未来的某一天当两人的精神力回到原身,他用完全属于赢锋的面目面对完整的姬睿时,对方的表现会有多有趣。
“别瞎扯,继续。”司睿不爽的拉回笑得发呛的男人。
“帝星没什幺大事,那里和这里的时间兑换比例不一样,我请了半个月的假,不过超出也无所谓——”
“什幺无所谓,”司睿不满的教育,“元帅不会永远纵容你,如果你现在回去会怎幺样?”
“雍正邺会保留我在这里的记忆和情感,但是关于其他的属于本精神力的记忆会被剥离,别担心——你男人比元帅厉害。”
“…不要脸。”
“难道像你那幺笨,和盖亚套情报都不会,以后每去一个世界时记得,最起码要问问它世界的格局走势,它的维度里可以看到这一切,正因为可以,它才能据此判断由于你这只小蝴蝶扇动了翅膀而改变的世界到底是好是坏。”雍正邺忍不住叮嘱。
“…喔,”司睿知道姬家无事便心安下来,姬家可不能有事,他们必须等他回去才能跨,由他亲自改朝换代,他将话题转到对方身上“你什幺时候回去?”
“你想我什幺时候回去?”
“…下个世界?”
“又不急着赶我走了?”
“…”司睿的手反抱住男人的腰,再次把自己埋了进去不言语。
“我会把我每个世界的名字给你,乖乖来找我,听见没有?”
“…他们都不认识我。”
“放心,他们都想肏你——嘶,你就不能换个地方咬?”
“…不要。”
雍正邺揪出他来了个深吻,银丝连着两人的双唇时,低沉着轻语,“别怕,他们都爱你。”
“……混蛋。”
司睿微红着脸硬生生的转移话题,“你在这里练兵是要造反?”
“大概吧。”
“你正经点——”
“西凉大败是早晚的事,太后迟早要在亡国和让贤间做出选择。”
司睿默然,凭他对雍正邺的了解,比起主动造反,这个人更乐意见到对方求上门来。
“你有什幺打算?”
“我在这里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座孤岛,那里不但适合屯兵还有铁矿,但是我的人要转移过去还得从长计议,再说吧。”
司睿狠狠掐了对方一把,这种大事不制定计划方案考虑周全,西北大战在即,这个混蛋居然用再说两字概括全部,简直要把人气死,他问,“孤岛在哪里?”
“北边。”
“北海边?”
“嗯。”
司睿眼珠子转着快速筹划,沉默片刻后勾出浅笑,有点骄傲的说,“我有一个建议。”
“嗯?”
“司家老夫人给我的宅邸和土地就在那里,可以利用我们婚事三日回门的借口离开前往。”
“利用婚事?”雍正邺眯着眼睛语气不善的重复着。
司睿还在滔滔不绝的说着计划,雍正邺却衣袖一拂将一桌的瓷碗掀落于地,把人提起放到桌上圈起逼近,“可以利用的都绝不放过——司睿,你把婚事当做什幺了?”
雍正邺喜欢纯粹和肆意的做事,因为他很少在意什幺,所以见到污浊的阴谋时也只是不屑的轻笑而过,不予评论。其实他并看不惯司睿热衷的各种手段谋略,也品不出这种躲在背后玩弄人的乐趣,他是嚣张而长驱直入的,他的霸道几乎与司睿的行事作风背道而驰。
他从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爱上一个这样的人。
“这是一举两得的双赢之事,”司睿大概可以理解雍正邺生气的原因,但是他绝没有将婚事当做玩笑的意思,他试图说服对方不要发神经,“我们在这里,也只是精神力...”
司睿刚刚说完突然浑身一颤,他震惊的瞪大眼睛看着对方,雍正邺眯着眼,精神力释放着钻入了他的身体,缠绕着司睿被冻结在身体中的精神力。
那是一种意志清醒着,身体完全被夺去控制权的畏惧感,无法使用精神力的他就像一个植物人一样被人完全支配,那股霸道的精神力点燃灵魂之火,热得他透不过气,一点一点的钻进来,令他挠心抓肺的又酸又痒。
畏惧被疯狂取代,他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清醒的还是混沌的,他控制不住的呻吟却无法动弹,精神力融合在一起时他大叫着面色潮红的流出眼泪,他颤抖着仿佛跳跃在云端之上,直到天际绽现出耀眼的阳光,炙热的将他全身融化。
他与白云融成一片,化为云雨无依而自由的飘落入海,他的视角跃出眼眶,他看见漫天烟火与阳光争辉,他的呼吸同世界共频。
他见到了天堂。
直到渐渐,渐渐找回自己的知觉,人生第一次的灵魂高潮带给他深深地震撼,每一个毛孔都被冲刷着泛出满足的热气。
“无论在哪里,无论换了多少名字和皮囊,我不允许‘你’被任何东西侵污,”雍正邺的郑重其事让司睿难以呼吸,男人的手死死勒紧着他,“明白吗?”
司睿愣愣的出神,他忘记了雍正邺从不在乎什幺名字,身份,地位,这个男人永远清醒的看穿所有人事的本质,单枪匹马,一人为城;不像他,他手里抱的,头上顶的,身上穿的,脚边堆的,所有包围着他,被他拥有的一切才能造就一个完整的他。
想要得到他的财富,垂涎他的皮囊,侵占他的权势,仰仗他的身份之人太多,多到他已经将这些视如正常,这些就是他的资本,是他用来践踏,用来交换,用来与别人交际黏连的手腕,而赢锋的爱其实令他有些慌张,因为他觉得自己似乎没有什幺等值的东西能用来交换一个神明的爱情。
所以他殉道般的洁身自好,他出谋划策,想要交换肯定和赞扬,但他拿出的嫁妆不仅不被需要还被退了回来,他看着男人,微张着唇,声音很轻,带着一触即颤的尾调,“……我想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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