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家既是邻居,又是朝中同僚,对两位小公子的相处乐见其成,一来二去,两人更加形影不离。
那对金球便是贺剑轻十岁时贺家大哥送他的生辰贺礼,他得了之后,立刻将其中一个送给了余珦。
那一日,是越国的冬日,下了大雪,贺剑轻年幼,没有办生日宴,但他还是请了余珦过来做客。
说是早几日便说了,哪里知道余珦受了风寒,在床上昏迷了一日了,贺剑轻跑过去时得知了这个消息,吓得不轻。
他熟门熟路跑到余珦房里,看着脸颊红通通,闭着眼睛喘着粗气的余珦,心里揪紧,又无法可施,恨不能代替余珦受罪。
余家的人来劝他也劝不动,只得由他去。
贺剑轻将一半金球戴在余珦脖子上,给他塞进衣服里,又在被子里握着他的手,心里向老天爷请求,盼望着余珦能够早日康复。
不知是小寿星的许愿起了作用,还是那金球的缘故,余珦神奇地第二天就退了烧,没两日就活蹦乱跳的,惊呆了余家人。
从此余珦便日日戴着金球,从不离身。
没想到失踪这十年,也没有弄丢它,又靠着它,让贺剑轻认回了丢失十年的他。
“就凭它吗?”余珦疑惑地问道。
贺剑轻摇头,伸出一手稍微扯开余珦衣领,让他自己瞧在右侧锁骨下方一点位置,那里有一片暗色的皮肤,是个胎记。
“这是你的胎记,就是它让我确信你就是我要找的人。”
余珦用手指摩挲着自己身上的那个胎记,他自己都不曾仔细去注意过它。
贺剑轻见余珦呆呆的不动也不说话,想了想,对他说道:
“你看……”贺剑轻摊开掌心,让余珦看两颗一模一样的金球,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缓一些。
“我的……”余珦想要伸手去拿,被贺剑轻挡住了。
贺剑轻微微一笑,一手拿一颗金球,球是镂空的,曲折蜿蜒的构造很复杂,他将两颗球渐渐靠近:“看清楚。”
余珦的目光紧紧盯着球,随后吃惊地差点掉了下巴:“哇!”
随着贺剑轻的动作,金球轻轻靠在一起,紧接着两颗的构造穿插,一眨眼的功夫,就合成了一颗,实心的金球。
这巧夺天工的设计让余珦看得眼睛都直了,他半天没回过神来,视线一直盯着贺剑轻手上的球。
贺剑轻双手分别轻轻一拉,又分成了两颗金球,他将其中一颗给余珦重新戴上:“好了,物归原主。”又将自己那一个也戴好。
余珦低着头,用手指把玩着脖子上的金球,又想到身上的胎记,心里有好多好多的问题。
他怎么就成了眼前这个人的幼时好友了呢?他说的一切都是真的吗?如果是假的,那怎么解释两颗可以合成一个球呢?
如果是真的,既然自己是这个国家的人,为什么又到了别国,他身上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贺剑轻发现他满脸的问题,又似乎不敢问,便说道:“你想问什么?说吧。”
余珦呐呐半晌,才开口道:“我……我为什么成了冯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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