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素宠溺的叹了口气，把叶楠的脑袋从自己身上挪走，站起来打横抱住叶楠，叶楠嘴角荡起笑容，搂着陈素的脖子，陈素没想到叶楠竟然是这样轻，抱起来的时候并没有费很大的力气，甚至感觉到她身体的骨骼硌着自己的手臂，“没好好吃饭吧？”陈素问。
“因为你不在。”叶楠箍筋了陈素的脖子，蹭了蹭她的胸口。
“要不要下来。”进了洗漱间后陈素问。
“不要。”叶楠耍赖，搂紧陈素。
“那我怎么放热水？”
“再抱一会儿。”她靠着陈素，她第一次被陈素这样抱着，这感觉真暖。
两个人这样站着，过了好一会儿陈素轻声哄她：“下来吧，我们洗澡。”
“恩。”叶楠只是点头，却并没有下来的意思。
“这样手臂很累啊。”陈素又说道。
“真的？”叶楠抬起头看她。
“嗯。”
“那好吧。”叶楠听到陈素说累，才终于不情不愿的从陈素的怀抱里跳下来，站在一边等着陈素在浴缸里放满水，调好水温。
氤氲的水汽下，叶楠的头靠着陈素的肩膀，两人并排躺着，浴缸并不大，于是二人□□的身体几乎重叠在一起，叶楠侧着身体，她的手隔着温热的水流搭在陈素纤细的腰肢上，叶楠的声音在水雾下变得温润，她说：“陈素，别再赶我走了好不好，我怕回不来。”
陈素搂着叶楠孱弱的肩膀，下巴抵着她的额头，“好，不过你也要答应我一点事情。”
“嗯，答应你。”叶楠回答的毫不犹豫。
“我都还没说什么事。”
“嗯，什么事都答应你。”叶楠说着，蹭了蹭陈素的肩膀，两个人离得更近了点。
“不许再抽烟，更不许再做那么危险的事情。如果以后再被我看见你那么危险的举动。”陈素的声音严肃起来，“叶楠，那我就永远都不会原谅你了。”
“好。”叶楠的声音柔柔弱弱，“只要你在我身边，我就一定不会。可是，如果哪天你先不要我了。”叶楠顿了一下，扬起嘴角低声笑道：“那你原不原谅我了，又有什么关系呢。”
陈素听着这笑声，不由心头一紧，捏住叶楠的肩膀，“傻瓜，不管是为了谁，都别伤害你自己，你还有家人呢，你还会遇到其他人呢，你这么好，你会遇到更多更好的人。”
“你是已经有了不要我的打算了么？”叶楠害怕起来，附在陈素腰上的手贴的越来越紧，如果不是被陈素搂在怀里，几乎就要跳起来。
“怎么会，我是希望你好。”
“有你我才会好。”
“傻瓜。”
“对，我是傻瓜，所以你不能走，我一个人不知道怎么活着。”
所以你不能走，我这个傻瓜没法在这个繁乱的世界独自行走。
“好。”
叶楠听到陈素的好字，本来是自嘲的笑容终于变成了心满意足，她看着雾气下陈素显得有些不真切的美丽面容，她抬起身体，亲吻陈素的额头，然后亲吻她的嘴唇。
她吻的很慢，细细品尝陈素柔润唇齿的滋味。
叶楠的吻越来越沉，以至于她整个人翻身压在了陈素的身上，背部完□□露在空气之中，叶楠一只手撑着身体保证不会歪倒进水里，另一只手则不住的抚摸陈素的身体，在水压下陈素的身体越发的光滑。
陈素的双手缠绕住叶楠的腰，反复反复抚摸她湿冷的后背。
空气里弥漫的都是浓烈的暧昧和压抑的□□味道。
叶楠为耳边越来越清晰的不知道从何而来的喘息声以及自己身体深处不停翻滚涌动的意味不明的原始气息感到不知所措。她感觉一阵窒息般的眩晕，头脑发热，然后猛地转身离开陈素的双唇，将自己的身体完全沉到了水里。
陈素被叶楠突如其来的动作吓了一跳，慢慢睁开眼睛，看到水中的叶楠紧闭的双眼，飞舞的头发，以及恍惚的光影中不断晃动的脸庞。
陈素盯了她一会儿，这样的叶楠就像沉入水下的睡美人，让陈素想要一直盯着不愿离开，但是她好像不得不让自己离开，她怕下一秒的自己会克制不住。
陈素从水中站起来，擦干了身体，裹上浴巾，又披了睡衣才走出浴室，她抱着双腿坐在客厅的沙发上，下巴拄着膝盖。刚刚的自己在想什么？怎么会有那么强烈的欲望，咚咚的心跳声里反复出现的想法就是要把自己完全的交给叶楠。
陈素无法确定自己这样的想法究竟是对是错。
陈素对此感到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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