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惩罚似的,调大了喷头的水流,重刷着他的口鼻,他便剧烈地咳嗽着,被迫吞了不少水进去,囔囔着:“不舒服,爸爸。”
我逼出了他的眼泪,便又将他放在了梳理台上。他规矩地坐好,两条光裸的腿却不安分地晃悠着,衬衫下摆遮不住他抬起的性器。
他偏偏故作单纯,扬起懵懂脸颊,问我:“爸爸,好奇怪呀,那里又硬又热,我是生病了么?”
忍笑有点辛苦,但我勉强还能扛得住。
你生病了,来,分开腿,爸爸给你治病。
这话我说得温柔又体贴,做足了好父亲的模样。我的儿子却有些焦灼不安,他像是刚刚意识到,此刻他的姿态是多么危险,非但没有张开腿,反而默默合拢了。
他的眼睛瞄向了四周,像是在考虑该怎么逃跑,躲过了我的视线。
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任由他试探地向下伸了伸腿。
哒。
一只脚落了地,他舒了口气,用漂亮的手指拍了拍胸口,又落下了另一只脚。
他转过身,试图越过我,向前跑。我任由他跑了几步,转过身,长臂一伸,抓住了他的衣裳,又将他拖进怀里。
他便不像最初那般顺从和懵懂,双眼中满是惊恐,连声音都带了颤音儿:“爸爸……我……我要回去了。”
我低下头靠近他的脸,抓着他的手去摸他的性器,声音压得低沉:“这里的病还没治好,你想跑哪儿去。”
他急切地试图挣扎,却无力挣脱,眼圈里泛起了一层漂亮的泪花。
我心中不带一丝怜悯,反倒是平生了暴虐。便将他上半身压在台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他的裤子。
“啪——”
掌心与臀肉相撞,我用的力道不小,他啊地叫唤起来,又拼命地挣扎。
我压紧了他,近乎冷酷地继续打他,他的臀部被手掌拍打得通红,尖锐的叫唤也变成了小声的抽噎,边抽噎边叫着爸爸。
我伸手摸了一把他的下体,掂着他比刚刚更硬的性器,手指尖恶意地抠弄着他的马眼,言语却带着调侃的。
“你的病还不见好,爸爸该更努力才对。”
他迅速地摇着头,我却抓了干净的毛巾,塞进了他的嘴里,不给他辩解的机会了。
他的双手也不安分极了,我便靠着身体压住他,扯了毛巾锁住他的手腕,高高地吊在边缘的挂环上。
手掌摸到了刷鞋的木板鞋刷,略颠了颠重量,转了个方向,打在了他的臀肉上,他的身体骤然绷紧——木板比手心,能够给他带来更多的痛苦,和别什么东西。
我在心里默念着数字,均匀地打着他的臀肉,他的臀部很快红肿起来,身子却不像最初那般躲闪,反倒是下意识地迎合着苦痛。
我加重了力道,又打了几下,他的后背骤然崩直,我低头去看——他射了。
M的体质在长期调教下会变得钝感,他倒是有段时间没被我打爽了。
我扔了木板鞋刷,抽出了塞进他嘴里的毛巾,他剧烈咳嗽和喘息着,过了好一会儿,才沙哑着嗓子,带着哭腔撒娇道:“爸爸,饶了我吧。”
我便知道,他还是有余力的,正好,我也不想放过他。
我掰开他的双腿,从牙缸里熟稔地挑出了一贯润滑液,挤进了他的屁股沟里。
他像是察觉到冰凉的触感,怯生生地转过头,求饶道:“爸爸……我害怕。”
我却冷酷地,重重地打了他一巴掌,羞辱他:张开大腿,我养了你这么多年,你该给我艹了。
他的身子抖得厉害,但还是屈辱地张开了大腿,我的手指插进他的肉穴里,嘲弄道:“都松成这德行了,是不是被同学艹过了,他们艹得你爽么?”
他听到我的问话,剧烈地摇着头,像受到了莫大的侮辱似的:“我……我没有,爸爸……我没有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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