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出这么一个结论,陵子钧顿时也不累了,也不困了,精神抖擞的从假山上跳下,叫人备马,准备直奔老宅子。
不巧的是,帮里正好有需要陵子钧处理的事情牵绊,等他忙活完,已经是自己回来后的第二个日出之后了。
快马加鞭跑过清晨清静的街道,两旁的幌子在晨风中微微的飘荡,扫过马背上陵子钧飞扬的发梢。
老宅子里果真是安静的不像话。
手下帮陵子钧拴好马,给他前头通报。
出来迎接自己的,不是成方遥那惯用的无赖脸孔,而是刑鬼的彬彬有礼。
“不知道陵帮主这一大清早的来老宅子有什么事情?”刑鬼客气道。
“我找成盟主有事,急事。你看你是去给我通传把他叫出来呢?还是你先去忙别的,我自己去找呢?反正这宅子我也熟,不怕找不到。”陵子钧笑着回答,摆明了是要看刑鬼如何按照往年的套路往下接话。
“盟主有些事情,出去了,现在不在宅子里。”刑鬼也不胡言,挑轻避重的说。
“这么巧啊?往年这个时候,不是说和别的男的正在哪里哪里胡乱的调情吗?今年的理由怎么就换成了这个呢?刑鬼,你这风格转的挺快啊?”陵子钧故意往成方遥的卧室门口走了几步,隔着安静的窗纸看了看里面隐隐约约的情形,确实不像是有人。
陵子钧猜测的没错,成方遥背着自己,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刑鬼,我们很久没有聊过天了,找个地方坐坐吧。”
“你想问的,我都知道,但是我答应过某人,不能告诉你。”刑鬼说完准备走人,不过被陵子钧一闪身又给拦了下来。
“什么事都有先来后到。我不信你答应某人的守秘密会比答应我的对我说实话还要早,刑鬼,我不逼你说你不想说的,我问别的,不让你难办,怎么样?”陵子钧阴着个脸,看上去一点也没有开玩笑,一脸严肃的表情一点也不符合这张水嫩的脸上带来的感觉。
刑鬼不禁低了头,嘀咕了一句:“算命的果然没说错,最近最倒霉的,其实是我。”
“那就去老宅子后面的静书堂吧。最近正好刚晒完里面的藏书,干净的很,也安静,适合慢慢的说些陈年旧事。”
“也好,我也好久没有去过小时候最喜欢去躲猫猫的地方了,走吧。”
另一边,我们的成盟主正易了容赶往邪教的大本营。
路上少不了走的不太平,就他那脾气,不管一管闲事,就不能证明他的两只眼睛不是瞎的,四肢不是健全的似的。打完了横霸街头的富二代,又教训了调戏小姑娘的风流子,走走停停下来,天快黑的时候,才刚刚摸到邪教大本营下的小酒馆。
酒馆的老板是个风韵犹存的老女人,虽然都传言她已经五十多岁了,但是看看她那画的大浓妆的脸蛋,高耸的双峰,还有纤细的小腰,断然不会相信已经是过了半百的年岁。
老板娘是邪教里某位比较有名的使者的亲戚,不愿意在教里过着那阴暗的日子,也不愿意自己出去无依无靠的打拼,就依附着这层靠山的优势,在通往邪教的必经之路上开了个酒馆,赚点小钱,打发时间。
成方遥坐进酒馆的时候,老板娘正杵着胳膊差点睡着,被成方遥一声:“美人老板娘”立马从困顿中叫了回来。
“啊呀呀,我当是谁呢?原来是你这个小冤家。我方才还在梦里想着,你今年怎么还不来,若是来晚了,只怕小命都要玩完了吧?来来来,让姐姐我瞅瞅,这小脸如今长得怎么样了?唉,又带了面具,你就怕我看着你俊俏把你留下来不让你走是不是?每次来都弄个丑的厉害的面具带着,真是倒胃口!”
成方遥嘿嘿的笑着,用肩膀头去蹭老板娘的胳膊,撒娇道:“好姐姐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是个什么身份,若是让上面的人知道我这么大摇大摆用自己的脸进来了,您说我的脸还不得都给他们划得稀巴烂啊。姐姐若是想要看我本来的样子,大可以去我那里啊。我不是给了你一块腰牌吗?你只管去找我,没有人敢拦你。”
老板娘的那个亲戚,说起来也算是个厉害的角儿。
当年创办五行门的那个邪教使者,便是她的那个亲侄子。这一点也是成方遥误打误撞得知的。自此以后,每年来到这里,都会进来走一走,拉拉呱,礼貌的同时也在探听消息。
知己知彼方能百战不殆的道理,成方遥一直很明白。
“你小子的嘴巴最甜了。我都这把年纪了,别说去找你了,只怕走到半路就累死了。弃尸荒野的怪可怜的,还是老老实实的在这等死就行。对了,你今年来此,可有带了什么珍宝?”老板娘挨着成方遥坐下,也不管附近桌子上的几个酒客敲着桌子嚷着要添酒,只打发了手下去伺候,自己忙着和成方遥拉呱去了。
老板娘年轻的时候,有过一个儿子,不过在颠沛流离的流浪中给死掉了,若是有幸能够活下来,也得有成方遥这么大小了。
所以每次看到成方遥那乖巧讨人喜欢的小样,都会默默的母性大发,想要多亲近亲近。至于它嘴里喊的姐姐啊美女啊 ,哪个女人不愿意听,由着他喊去。
“珍宝?为什么要带珍宝?”成方遥暗道自己来对了,一定又有什么自己不知道的内情。
“当然是教主要啊,不然谁会眼巴巴的到处去搜罗来天下的宝贝,等着进献?听说教主今年不知道起了什么兴致,非要找一件任何人第一眼一看就能喜欢上的宝贝,谁要是能找来,就答应完成他一个心愿,不论大小。”老板娘拿起桌上倒扣着的空碗,给成方遥倒满了茶水,自己喝了一口后递给成方遥。
成方遥也没介意是别人用过的器皿,喝干了一碗擦擦嘴道:“还有这等好事,我要是找来了,是不是就能直接问他要解药了?省的这么一年一趟的跑,累死了。还要瞒着下边的人,每年就光这五花八门的理由都得抱着脑袋想好半天才行。唉,我要是知道教主想要干什么用,估计就能知道他需要什么礼物了。”
说者无意,听者有心。老板娘抽出别在胸口的手绢,在成方遥的眼前转了转,眨眨眼睛笑道:“这个,你就得问我了。你可能不知道,如今的教主,可是换做他人了。”
“谁?”
“就是我的侄子啊。不然你以为,我这小酒馆的生意怎么会突然这么的红火了?从早上忙到晚上的,要不是我派人轰走了一大波人,你这会子还在外头排队呢。所以啊你小子有福气啊,我告诉你,他为什么要找这么个宝贝。”老板娘压低了声音,凑到成方遥的颈边,白了一眼正对着自己抛媚眼的一个老色鬼,冷哼一声后,不屑的呸了一口。
老板娘说的确实是实情。
如今这邪教的教主,已经换了人。成方遥不是天天待在邪教里的,没有这一年一次的聚会,他一点也不想和他们牵扯上任何关系。所以他们是阿猫当家还是阿狗当家,他更是漠不关心。只要按时给他解药就行,其他的,和他没关系,更无从谈起这顶端坐着的人是哪一个?
不过成方遥有些吃惊的是,老板娘说过,自己的侄子是邪教里的一个使者,怎么会突然就接替了教主的位子呢?该不会是出现了什么内讧吧被逼宫了吧?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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