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两个字,却意外地让人听出情深。
家属和医生下逐客令。
陵越仓皇而逃。
屠苏送他回家。
路上陵越一直没有说话,也没有太多表情。
但屠苏就是觉得他一定难过得要死,现在这样好像灵魂和肉体分离。
回到陵越的公寓,屠苏看师兄把自己丢在沙发上,一动不动。
屠苏想走过去,抱住这个伤心的人,然后脱掉他的衣服,亲吻他的皮肤,在他身上一遍遍捞上自己的痕迹。
他暗自责备自己居然趁人之危,在这种悲痛的时刻想这等念头。
但淫不诛心,想想也就罢了。
只是陵越仍旧对他有着致命的吸引力,他不能靠得太近。
他远远地在对面沙发上坐下,看着,双手交握,隐忍的,也是诚挚的。
“师兄,该来的总会来,该去的也会去,你一直是坚强的。看开些,好在师姐没有生命危险。何况她说是误会……“陵越突然说:”你现在可以做想做的事。“
屠苏愣住。
陵越说:”还是说你已经不想和我做?‘
屠苏说:“可是师兄你……你是认真的?”
陵越起身大步走到他面前,一把推倒他,骑在他身上,俯身狠狠亲下去。
在突然的激情面前,屠苏并没有彻底丧失理智,他算是抓住了一点重点——师兄被罪恶感和寂寞彻底打垮了,竟如此主动。
(省略6341字)
百里屠苏感觉到了陵越的痛苦,他也知道自己被作为自虐的工具使用了,类似某种床上用品。
但是他也不是那么介意。
自虐的陵越跟从前的被动闪躲不同,各种放得开玩得起。百里屠苏甚至觉得某种程度上,自己是受益者,虽然这么想略有些对不起芙蕖。
芙蕖确实是个好女人,即便是绝望欲死,也没有责怪陵越,没有怨恨,甚至替他脱罪。
可她越是这样,陵越便越是自责。
屠苏甚至怀疑芙蕖会不会是故意的——她深知陵越的为人,知道拿捏他的弱点。
不过她了解他,却不够透彻,她不知道他生理上的残缺注定了他们的分离。
即便是以性命相逼,陵越也没法回到她身边,所谓的重新开始。
芙蕖的父亲亲自和陵越谈过一回,暗示他如果回心转意,他们一家人可以不计前嫌。陵越用沉默作答,交了白卷。
再去医院探病,陵越被拒之门外,芙蕖家人横眉冷对,既然无法对她有始有终,何必来假惺惺。我们家的女孩子,还没低贱到可以让人随意糟践的地步。
陵越再也没有被允许见到芙蕖。
她出院不久,听说放了长假出国散心,归期不定。
陵越几乎是自暴自弃了。
屠苏沉迷在那彻底打开的身体里,不打算为他拨开这迷障。
谁是谁的魔障,谁又负了谁?
晴雪有个短暂的假期,匆匆回来,听说芙蕖的事,叹息一会,连说不值。
她一回来就到事务所找屠苏,坐在他办公室的沙发上喝咖啡,吐槽陵越无情无义。
屠苏说:“当着我师兄的面,你可不要提芙蕖的事。他够伤心的。”
晴雪撇嘴:“他有什么资格伤心?”
屠苏说:“你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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