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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 生日的意外礼物

永远不要存在痴心幻想能拯救一个遗落的天使，因为他有个代名词──恶魔。

──*──

慕黎打开车门，却一把被慕岳拉住，“黎，我四点半来找你。”

慕黎躲避开他的视线，乖巧地点了点头，随即仓皇地往校门口小跑──她咬了咬下唇，校裙下棉制的内裤磨著私处，还是好疼。

慕岳望著那抹娇小的人影，嘴角微微上扬，眼里溢满柔情。

黎，那麽多年，终於等到了今天。

打开车门，帅气地拨了拨前额的碎发，亦往校园方向走去。阳光洒在他身上，原本冷峻的五官有了丝柔和，小麦色的肌肤泛著诱人犯罪的光泽，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让人对视的瞬间就会不小心陷进去，笔挺的鼻梁，薄唇噙著不可一世的狂妄。

“是慕学长耶！”

“哇！好帅！”

慕岳早已习惯众星捧月，对於这些花花草草向来不屑一顾，只是今天，他心情特别好，对这群小女生毫不吝啬地笑了笑。

一阵阵抽气惊呼声。

“学长竟然笑了，他刚才真的对我笑了！”一个女生捂著脸兴奋地低喊。

身旁的女生不满地叫道，“戴著眼镜还那麽近视，他明明在对我笑。”

一个身材高挑的女生白了她们一眼，“拜托，少做梦了，学长的眼里只有他的妹妹。”

这是整个学校公开的秘密。

慕岳，垄断海陆空工业制造的慕氏集团的少爷。闻名校园日月组合的月之子，完美，无可挑剔，只是冷得不容人靠近。

而他的妹妹就是从不肯与他同进同出的慕黎。

在这所贵族学校，有貌有钱的不少，自恃有些姿本的女生都会去挑战下那座最高不可攀的冰山──慕岳，不过全部尸骨无存。

“抱歉，我有慕黎了”千篇一律的七个字。

有妹妹又不要紧！再说有老婆也不要紧啊！但没有一个敢继续死缠烂打。因为曾经有几个不怕死的，结果不是自动转校就是被迫退学。

慕黎刚踏进教室门口，全身忍不住发抖，抬起头快速地扫了一眼，暗自吁了口气，便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下。

这时旁桌的叶倩递给她一只j美的礼盒，对她挤眉弄眼道，“小公主，生日快乐！”

慕黎朝她惨淡地笑了笑，“谢谢”叶倩，她的死党，那一百多家的叶氏餐饮连锁便是她家开的。

“打开看看啊”叶倩对她的反映有些不满，催促道。

慕黎拆开礼盒，是一只名牌手表，“让你破费了”

“小意思，你喜欢就好”叶倩豪爽地拍了拍她的肩膀，下一刻又凑近她的耳边，“今天是不是又没有party啊？”

慕黎有些歉意地点了点头。

“了解，你哥也太霸道了吧！”叶倩并不怎麽失望地耸了耸肩，“四年了，你的生日蛋糕我一块都没吃到唉……”

“对不起……”慕黎有些心不在焉地道歉，一直紧张地盯著教室门口。

“总觉得你今天怪怪的。”

“啊？”慕黎一听连忙别过头，瞧叶倩目不转睛地打量她，喉咙发紧。

“好像更有女人味了！”叶倩打趣她道，一头微卷的黑色长发，皮肤白皙细嫩得似要溺出水来，明亮的杏眼，长长的睫毛如蝶翅般扑闪著，饱满红润的双唇，往下看去──合身的校服包裹著小巧玲珑的身躯，前突後翘，叶倩暗自咽了下口水，难怪慕岳把她看得死死的，十足十的小妖j！

慕黎听她这麽一说，脸色刷地一下灰白。

“好啦，不逗你这个小寿星了！”叶倩看她y阳怪气的，有些扫兴地坐了回去。

听到打铃声，看见老师进了教室，关上门，慕黎紧绷的身体终於松缓下来。

他今天不会来了吧……

课间休息的时候，教室里热闹异常，慕黎的课桌上礼物多得快堆不下了，都是女生送来的，有些是想和她攀关系的──当然因为慕岳，有些是女生帮男生送的──当然也因为慕岳。

她扯起淡得不能再淡的浅笑依依道谢。其实今天不是她十五岁生日，而是十六岁，不过并不重要，因为她连今天到底是不是她的生日都不能确定。

挨到中午，她没有去餐厅，只是买了瓶维他命水便在校园里胡乱溜达。那个教室让她太压抑。

学校大得离谱，科技楼、餐厅、体育馆、图书馆还有教学大楼上都有大型的屏幕，平日里会播放新闻或者mtv，只是今天十二点整，所有的屏幕都蹦出六个大字──

慕黎，生日快乐！

是慕岳麽？

只是下一刻，饮料瓶！地落在地上。

屏幕中她的脸被放大，眉头似痛苦又似喜悦地紧蹙，媚眼如丝，脸颊泛著羞人的潮红，她咬著唇，但仍有令人酥麻销魂的呻吟声不断溢出，微湿的长发粘著如瓷器般的脸庞，散落在裸露的肩膀上……她被一个赤裸的男孩压著，他疯狂地律动著，而她随著他一起摇摆。

不！

不要！

慕黎死死地盯著屏幕，只希望这是场噩梦。

没有哀，没有怒，什麽都没有，只剩下恐惧。

这份恐惧源自一个人，因为他无数次说的“抱歉，我有慕黎了”

屏幕什麽时候黑下来的她不知道，身边围著多少人她不知道，听不见、看不见，直到一只大手猛地抓住她的胳膊拽著她往前走。

她踉踉跄跄地、被动地跟著。抬起眼，没有焦距的瞳孔里──高大的身影遮住了所有的阳光，如刀刻般的侧面冷得嗜人。

胳膊疼到麻木。

哥……

岳……

慕岳黑著脸直往校门口冲，一路上所有的人都低下头避开，无人窃窃私语，静谧得骇人。他从口袋中掏出手机，刚想拨打电话，又攥紧，然後狠狠砸向地面。

慕黎被他chu鲁地推进的士，门！地一声关上，他听不出任何语气地报了地址。

的士大哥从车後镜看了一眼两人。这所学校一年的学费是他十年的工资，听到要去的地方更是知道不是一般的有钱人。只是这男孩一脸铁青，像要杀人一般，而那女孩脸无血色，像朵枯死的花。

不会是这男孩要欺负这女孩吧……的士大哥犹豫著要不要开车。

“快开！”慕岳大声命令後掏出皮夹，扔了一叠钞票到前座。

没有人会和钱过不去，何况这些钱让他绕整个城市一圈都绰绰有余。的士大哥傻傻地点了点头，立即踩油门。

车内气压低得让人喘不过气，的士大哥不禁冒起冷汗。看著车後保持距离的两人，想开音乐轻松些，手却更死紧地握住方向盘。

慕黎低著头，一动也不动，脑里一片空白。等待她的是什麽？她不去想，是的，什麽都不想。

因为过了十二点零一分的时候，她的世界已经崩塌了。

02 他上过你几次！（慎）

如果一个人对其他的人都冰冷惯了，那麽给予唯一的那个人的炙热足以毁灭一切。

──*──

的士停在山顶的豪宅前，慕岳打开门，一把将慕黎拽出来，铁门自动打开，两个穿著白色制服的佣人礼貌地喊道，“少爷，小姐”

以前就觉得花园大得异常，今天的路更是长得没有尽头。

她被拖进大厅的时候，陈妈见到两人有些吃惊，随即端起笑脸，“少爷怎麽──”

“滚！全部给我滚！”慕岳大吼一声，拉著慕黎往楼上走。他的步伐太快，慕黎一个重心不稳，跌在楼梯上，然而他却捏住她的肩膀，毫不怜香惜玉地拽起她继续走。

被拖进他房间里的浴室，门合上的瞬间，慕岳一个箭步上前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出於本能，慕黎惊慌地抓住领口，“哥……”

慕岳听见她这一声叫唤，更是怒火中烧，捏起她的下巴，脸紧紧地贴著她的，“说！他上过你几次！”

慕黎嚅动了下双唇，却没有回答。一次和几次对他而言有区别麽？

慕岳见她不语，捏著她下巴的手愈加用力，青筋毕露地怒吼，“是不是昨天？你竟敢骗我！你就那麽迫不及待地想要男人麽？”

每一天，他都像个仆人似地等她，接送她，难得一天，就一天！说什麽要实验考试，要去科技楼复习。而他，为了今天给她惊喜，竟没有丝毫怀疑地答应了。

他，慕岳，是这麽被她嘲讽和践踏的麽！

慕黎被捏得生疼，但是没有挣扎，默默地闭上眼承受他的怒气。

慕岳看在眼里，松开手，一个拳头砸向镜子，镜子随著！当的一声瞬间支离破碎，一片片落在大理石上，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劈啪声响。

手传来的剧痛却及不上心里的万分之一。

为什麽要这麽对他！

为什麽！

慕岳二话不说，继续chu暴地撕扯她的衣服，慕黎像个木偶一样，没有抵抗。白色的衬衫迅速染上血迹，被丢弃在地上，三两下之後，她一丝不挂地呈现在他眼前，身体微微颤抖，双腿紧紧并拢，她连用手遮住x部的勇气也没有。

慕岳目不转睛地盯著赤裸的她，喉结困难地滑动了一下，他深深地喘了口气。丰满的双x上两朵粉红色的花苞挺立待摘，不盈一握的纤腰，修长的双腿间柔软的毛发遮掩住她最诱人的美丽。

看见那雪白的肩膀、x前留著斑驳的吻痕和牙印，慕岳只觉得一股热气直蹿喉间，这副让他守望已久，让他百般呵护，甚至让他隐忍得夜里无法熟寐的娇躯，却曾经躺在别的男人身下！

慕岳双拳紧握，再松开，将她一个横抱丢进浴缸，按了下按钮，冰冷的水从花洒倾泻而下。

慕黎冷得全身立即起了**皮疙瘩，情不自禁地躲开，然而慕岳却擒住她，拿起花洒往她头上开始冲洗起来。

“你很脏！”慕岳咬牙切齿地吐了三个字。

慕黎听闻，身子一僵。跪在浴缸里不再动。

慕岳踏进浴缸，拉起她，一个劲地按著按钮，将水量放到最大，像消防水一样地喷向慕黎。

好冷。

慕黎咬著牙承受。

自手上流下的血水被冲淡，又汩汩而出，就像左x下的伤痛，怎麽都消抹不去。慕岳冰冷的眼眸转暗，开始用力地搓起她每一寸肌肤。

很可笑，为了她，他连找女人发泄欲望的时候都抱著学习的心态，不停地探索她们。谈不上温柔，却不至於chu暴。

但现在，他抚m著她，却是用著最残忍chu暴的力度。真的很可笑。

因为那些留在她身上却不是他印烙下的痕迹太刺眼，他使劲地搓洗著她的双x，再往下，一丝一毫都不放过。

慕黎望著他，他依旧整整齐齐地穿著校服，只是湿透了。他的神情专注，夹杂著一触即发的躁怒。

身体除了疼痛什麽都感觉不到。眼里起了雾气，慕黎更拼命地咬著唇，逼自己不要哭。

就像昨天，她逼著自己不哭，因为眼肿了会被慕岳发现，可还是被他发现了……在毫无自我保留、毫无尊严可言的情况下被发现了。

慕岳猛地扒开她的双腿，长指探进她的腿间，拨开有些红肿的花瓣，将花洒对著那地方冲去。

“唔……”慕黎禁不住浑身一颤，低呜一声，想并拢双腿，奈何一只腿被慕岳牢牢地抓住往外撑开。

即使她身体不干净了，也不习惯被一个男人这样看著自己的私处，何况还是他……而且这水柱冲得她好难受，“别……求求你……”

慕岳抬起头，看见她惨白的脸庞爬上一丝羞窘，大眼透著无助的拒绝，被咬破的红唇娇豔欲滴──楚楚可怜得使他身下某个部位立即叫嚣起来。

该死的！

慕岳立即低下头，瞧著红肿的花瓣，欲望去了三分，恼怒又迭起，伸出食指一个用力地探进她仍干涩的幽x。

“啊！”慕黎忍不住痛喊出声。

他的食指进入的瞬间就被紧紧地吸裹住，炙热的触感让他有片刻的心神荡漾。然而他却丢下花洒，将她的双腿扒得更开，又c入一g手指，将她紧窒的小x撑开，无情地刮弄起娇嫩的甬道内壁。

“疼……”慕黎扭著身子，紧皱著眉头低喊。

慕岳却毫不理会，紧盯著他手指出入的地方，语调冰冷至极地说道，“别动”

感觉到坚硬的异物在她体内捣毁，每一下都是折磨，痛楚清晰地蔓延至全身，她想挣扎，但看到慕岳y晴不定的脸，只好双手撑住墙壁。

慕岳见她不再扭动，又拿起花洒，冲著她的下体和他不停动作的手指。

水冲在她再敏感不过的地方，冰冷的水顺著他的手指溜进她的体内，而他的动作又猛烈得让她体内急剧升温。一冷一热地，让她很快起了异样的感觉。

痛感，渐渐地消逝，下腹传来难言的空虚感。慕黎知道，这种羞耻的感受会让她变成什麽模样，忙抓住慕岳的手，低下头哀求道，“求求你，别再继续了……”

“还没有洗干净！”慕岳想也不想地怒喊。

“求求你……真的不要这样……我昨天已经洗得很干净了……”慕黎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麽，僵硬地松开阻拦他的手。

果然慕岳猛地抽出留在她体内的手指，站起身捧住她的後脑勺，英俊的脸庞扭曲得有些变形，眸里燃著熊熊烈火，灼了她的眼。

“昨天？果然是昨天──”慕岳冷嗤一声，“你就饥不择食到连程瑾那种毛头小子也要？”

慕黎倏地睁大双眼，又垂下眼帘，摇头。

慕岳见了，眉头微蹙，“是他强迫你的？”

今天他兴高采烈地请泷泽颢彻，还有班上所有的男生去餐厅用餐，抬起头看到那六个大字已经非常不爽了，心里还想著谁胆子那麽大，竟敢这样嚣张地祝福他的女人。然而下一秒，铺天盖地的震惊、悲痛、恼怒。

脑子里第一个念头，这不是她。

想起她放纵的模样，强迫？见鬼去吧。

可是现在，只要她说一声是的，他都愿意相信。

是强迫麽？她扪心自问，虽然一开始绝对是，可後来……她不知道。她若说是，或许她会好受些，慕岳会好受些，但程瑾的下场会很惨。

她在这个时候还对他怜悯……慕黎暗自苦笑，怪不得她要遭受这一切。

慕岳见她沈默，心一滴滴地淌血，不是强迫意味著什麽？他最不能容忍的背叛。不仅是身体，而且是心灵的背叛！

“我会让他死得很难看！”慕岳一字一句地发誓。

慕黎听到她最害怕的结果，忙抓住慕岳，紧张地求道，“岳！放过他吧！”

慕岳听了，脸彻底黑了。她为了替别的男人求情叫他岳？！慕岳一把推开她，否则他会控制不住想打她！

狼狈地踏出浴缸，脚下踩著碎玻璃，拖著两行血迹。

他真的痛得不能再痛。

黎，为什麽要是今天？！活生生地将他从天堂拽入地狱！

走到门口，顿住，回头，声音满是克制地说道，“他s在里面了麽？”

慕黎不敢回答他，慕岳什麽事都做得到，而且基本只要轻松地动一动口。

慕岳全无耐心，又问，“吃过药了麽？”

慕黎突然慌乱地睁大双眼。

慕岳攥紧双拳，口气恶劣地命令道，“把我床上盒里的衣服穿了，我出去下。”

该死的他还要为她去买药！

03 你在和谁打电话？

他是她眼中的月亮，也是她影子里的悲伤。

──*──

慕黎关上水，取了浴巾擦拭起自己，从头到脚都是红肿的手指印，完全覆盖了昨天不堪的痕迹。地上血迹斑斑还有数不清的碎玻璃……

她一直生活在作茧自缚的恐惧里。不要慕岳因为她而不开心。哪怕牺牲她一切的一切。然而现在，他因为她不开心了，而且受伤了。

深吸一口气走进素色调的房间，瞧向那张大床──黑色的大盒子上面放著一朵雏菊。

这是她最爱的花。

慕岳曾问过她为什麽，她微笑著对他说了安徒生童话里那个哀伤的故事。

轻轻地嗅了嗅雏菊，放在一旁，打开盒子，是一件火红色的短礼服。她穿上，合身得仿佛那位大师亲自为她量过尺寸一样。回到自己的房间找了内衣裤，往镜子里一瞧，皮肤是红的，裙子是红的，整个人像团火球一样，毫无美感。

又披了件外衫，走下楼，想找陈妈和其他佣人，却一个也没见到，跑到地下室取了扫把和畚箕，还有医药箱，揣著走上楼。

蹲下身仔仔细细地扫著碎片，这时背後却传来一个惊慌的声音──“你在做什麽？”

慕黎吓了一跳，手按在刚扫好的玻璃上，“呀！”忍不住轻呼。

“笨手笨脚的还乱来！”慕岳的口气更差，一把拉起她走向房间，看见那只医药箱，冷哼一声，“你倒真有先见之明。”

他将她按倒在沙发上，随即坐了下来，打开医药箱，找出酒j和棉球，抓起她的手先是温柔地吹了吹，然後用酒j仔细地擦拭起来。

慕黎盯著他，慕岳的五官很深，属於非常冷俊的那种。他的x子并不是绝对的冷，确切地说是冰火两重天，破折号，典型的少爷脾气，霸道、狂妄、没耐心等等就不用细数了。

至於他的温柔，就像挖金子一样，可能花个几年把整座矿山都挖了也找不到半粒，也可能非常幸运地一挖就是几卡车。

曾经，她是那个幸运儿。

可发生了这一切後，她不奢望了。“其实我拿药箱来是想给你处理伤口的。”

慕岳手一顿，僵硬地哦了一声。

他替她贴上创可贴後，抬起头扫视了她一眼，眉头一皱，“你不热麽？”

慕黎自然知道他喜欢看她穿他送的衣服，可脱下来的话实在太惨不忍睹了……“不热”

“脱了”他毋庸置疑地下令。

慕黎只好站起身，褪下外衫。慕岳第一反应──难看！几万欧元就设计出这破衣服，早点关门大吉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