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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我喜欢上你的妹妹

between the two.

──*──

泷泽带慕岳去了休息室，这间休息室是校方提供给他的，慕岳也有一间，就在对面。关上门後，直视进慕岳那双漆黑的眼眸说道，“你到底对慕黎做了什麽？”

慕岳一怔，随即耸了耸肩，“没做什麽啊”

“你当初和我说安排她转校，为什麽她却留下来了？你知不知道她每天要遭受多少人的眼光？”泷泽竭力保持平静的语气说话。

慕岳听了不爽起来，“她怎样不关你的事吧？”

“是不关我的事，但和你有关。”泷泽脸上闪过一丝苦涩。

“那不就好了，没其他的事的话我走了。”慕岳转身就去开门。他是关心他还是黎？就算他是他最好的朋友，他也无可奉告。

泷泽一把拽住他的衣领，将他压在门上，“我本来不想说的。可是你这个做哥哥的就该有做哥哥的样子。”

慕岳扯开他，不悦地吼道，“你什麽意思？”

“你知道我的意思。”泷泽双目炯炯有神。

慕岳觉得自己真是来错了，“我不知道，你今天很莫名其妙。”

“她是你的妹妹，也只是你的妹妹。别伤害她。”泷泽神情异常严肃。

慕岳听了脸色沈了下来，“泷泽，你别告诉我，你对她有意思。”

泷泽嘴角微微上扬，可眼里没有丝毫笑意，“我喜欢上你的妹妹，你应该开心不是麽？”

慕岳一阵错愕，下一秒心里暗骂开心个狗屎！假笑道，“你别开玩笑”

“我像在开玩笑麽？”泷泽嘴角的笑意也消逝了。

慕岳一听，反抓起泷泽的衣领，“你！”不过又立即松开，神情y暗地说道，“你别打她主意”他不想失去泷泽这个朋友。

“给我个理由”泷泽儒雅的脸庞难得地展现冷硬。

需要什麽理由？她是他的！是吗？还是麽……慕岳一时结舌，“反正你别打她主意”

泷泽听闻又扯了扯嘴角，“这样没有理由的反对很不够朋友。不过没关系，我想伯父伯母应该不会反对我做慕黎的男朋友。”

慕岳因为他的得寸进尺而恼怒地低吼，“泷泽！”

泷泽抿了抿漂亮的唇，逼视著慕岳说道，“你为什麽要这麽生气？我想和她发展一段正常的关系，没有任何不好。”

慕岳青筋毕露地说道，“我不会让你有一丁点的发展机会！”

“那我也不会让你和她持续不正常的关系下去。”泷泽云淡风轻地一语道破。

慕岳瞬间身体僵住，脸色发白，有些讶异地看向泷泽。

“以为别人都不知道麽？”那天慕黎听到来电的人是慕岳，那样子像见鬼一样，半夜慌张地要赶回家，却不肯让他送她到家门口。而她的请求……他就算再迟钝也清楚了慕岳和慕黎的关系。他不想c手的，也不符合他一贯的作风，尤其在被慕黎拒绝了两次之後。可看见慕黎现在的样子……他无法再袖手旁观，因为他也跟著在痛苦！

“知道了又怎样？”慕岳迅速地恢复常色，扯起笑。他从未想要遮掩和黎的关系，只不过他有他的计划。

泷泽见他漫不经心忍不住再次抓住他的衣领，苦闷地低喊，“你知不知道你带给她多少困扰和伤害？”

慕岳听了火冒三丈，也猛地凑近泷泽抓起他的衣领，只差脸贴脸，这话轮不到他说也完全说反了！“她过得比我好！”

“她比你过得好？”泷泽悲惨地哼笑一声，“如果那天你看见她一个人在雨中哭泣的样子，你自己也会骂自己混蛋。”

“哪天？”慕岳蹙起眉头。

泷泽松开他，摇了摇头，一阵苦笑。这个伤人而不自知的人真的是他的朋友麽？

“哪天？”慕岳却反而抓得更紧，再次追问。

“你打电话找她的那天。她──”泷泽话还没说完，就被慕岳一个拳头打偏半边脸。慕岳怒不可遏地大喊，“原来是你！”像个疯子似地又揍了泷泽几拳，彻底爆发地喝骂，“泷泽，你好样的！骗我说没看见她，却和她在床上乱搞，你把我当傻子麽！”

泷泽听了忍无可忍地出手反击，虽然慕岳身手不错，但泷泽小时候在日本是练过空手道的，两人扭打了一阵後，泷泽压住慕岳低喊，“你别含血喷人，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龌龊到连自己的妹妹都不放过！”

慕岳骂出一串脏字，“我含血喷人？！你把她搞到送进医院，现在倒当起缩头乌g不敢认了？！” 说完又往泷泽身上挥了一拳。

泷泽先是一愣，随即下手也不再留情，两个人天雷勾地火地打起来，直到慕岳被打到趴在地上痛得站不起来，两眼死盯著泷泽，恨不得能用目光把他撕成碎片，咬牙切齿地喊道，“泷泽！我绝不会放过你！”

泷泽趴坐在一旁，伸手擦了擦嘴角的血迹，咧了咧嘴丝毫没有在意。

慕岳勉强地撑起身，嗤笑一声，“你是不怕，否则也不会把我当个傻子一样地耍……竟然背著我和她乱搞──”慕岳气得快要闭气，挂彩的脸庞更加扭曲，重申道，“泷泽！我绝不会放过你！”

泷泽看向他，原本淡漠下来的脸色又难看起来，“请你别再侮辱我和慕黎！”

“你敢说你和她没做过爱？那天──”慕岳顿住，那天他是怎麽过的！“真是太搞笑了……”

“我没有”泷泽正色地吐了三个字。

“你还把我当傻子？！”慕岳立即怒吼。

“没有就是没有。我有什麽不敢承认的？”泷泽苦涩地扯了扯嘴角，慕岳听了神色复杂地盯著他。“慕岳，就算她和别人在一起，也是正常的。我不知道你怎麽会对她……但是别错下去了。”

“那天到底怎麽回事？”慕岳对他的话不以为意，径自问。

泷泽一怔，愤怒地低喊，“慕岳，你真是无药可救！”

“她不是我的亲妹妹，是爸妈领养来的。”慕岳不耐烦地坦白。

泷泽一脸震惊，慕岳见了心里产生一种莫名的快意，扯起傲慢的笑，“所以我和她再怎样都没有错。”

泷泽的脸上泛起一种很惨淡的灰白，不语片刻後又开口，“慕岳，你和她至少是名义上的兄妹，你不能强迫她、伤害她。”

慕岳听闻受伤地大喊，“你什麽都不知道就别妄下评论！”

“我也不想知道”是的，他不想知道，“但我知道慕黎现在不快乐。你如果真心喜欢她就该让她快乐。你如果只是把她当作……”泷泽止了口，说不下去。

“泷泽，我把她当作什麽不用你管！”这小子真的喜欢黎？慕岳不顾疼痛地爬起身靠近泷泽，慌张地警告道，“我劝你别浪费心思在她身上，她绝对不可能接受你。”

泷泽瞬间哑口无言，心里一阵揪痛，她的确拒绝了他。慕岳的言之凿凿让他突然觉得此刻出现在此地，扮演著理直气壮的角色很可笑，如果，哪怕有一点点的可能，慕黎的不快乐不是他想的那样，那真的太可笑了！慕岳瞧见他的脸色，暗自松了口气，坐倒在他身旁不语。

两人沈默了许久。男人之间总有种不需要废话的默契，况且他和他曾是至交好友。当窗外的夕阳彻底沈下，慕岳口吻平静地问，“告诉我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麽”

作家的话：

男人在这阶段是不会打架的...（那写了干嘛？）因为我想他们打一架...-。-（间接比较？)

泷泽真的是好人，男人最怕被说好人...

27 你哥最近玩得太夸张

感情其实并不需要那麽多的退一步海阔天空。

──*──

慕黎坐立不安地等了很久，怕慕岳出了什麽意外，座机捏在手里，输入了他的号码无数次，却始终没有按下拨打键。她不再是他的妹妹，连关心他的资格都没有。而他有来或不来的权利，没有向她报告行踪的必要。那一夜，她只是看著窗外发呆，逼自己什麽都不想。到了四点的时候开始画画，画完後却发现她看到的天空不再相同。

之後的两天慕岳都没有出现。学校里也没有人告诉她慕岳的情况──很正常，她若反过来打听，倒不正常了。班上的同学除了叶倩依旧没人和她说话。叶倩和她再要好也不是只有她一个朋友，而且知道她午休向来都会人间蒸发，所以每天和她聊会天就和其他的朋友去吃饭，该干嘛就干嘛。

现在的情景有些像在孤儿院的时候──被孤立，只不过没人欺负她。回到家後不久听见门铃声，慕黎兴冲冲地去开门，却发现是陈妈，失落和惊讶参半地喊道，“陈妈好”

陈妈和蔼地笑著点头，下一秒却脸露忧色，“小姐，好些时候没看到您了，怎麽瘦了这麽多！气色也不好！”

慕黎摇头浅笑，“我挺好的”

陈妈给她带来许多食物，帮她整理了雪柜後笑道，“小姐今天想吃什麽？我给您做好吃的再走。”

慕黎立即拒绝，“不用了，陈妈您就早点回去吧，谢谢您特地送东西来。”

“您现在这个样子要好好补补，我做完就走，不需要太久时间的”

慕黎推却几次陈妈却依旧坚持，也只好答应，她一边看著陈妈做菜，一边小心翼翼地问道，“陈妈……哥哥还好麽？”

陈妈叹了口气，“少爷前段时间都很晚回来，这两天是彻底不回来了。”慕黎听闻没有作声，陈妈转过头看向慕黎神色复杂地说了句，“您生日的那天早上，少爷还高兴得要命，要我们准备好这些那些的，没想到中午就回来了……而且变了个人似的……我们再次回宅的时候，您甚至都搬出来住了！到底怎麽了呀？”

慕黎听了心又开始作痛，垂下眼帘摇了摇头，“没事”

陈妈见了，对她柔声劝道，“小姐，如果是和少爷闹脾气，就早点回来吧。兄妹俩没什麽解不开的结，何况你们感情一直都那麽好！”

慕黎更觉得苦涩无奈，强忍住哭意，微微点头。

两天，三天，一个星期……直到陈妈再次来到家里，慕岳都没有出现。这就是没有他的生活麽？灰蒙蒙的没有一丝阳光，压抑得她食不下咽，夜不能眠。

“慕黎，你到底怎麽了？感觉风一吹就能被刮飞似的。”叶倩担忧地问道。

“我没事，真的”

叶倩叹了口气，突然讪笑地问，“慕黎，你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慕黎想也不想地答应。

“其实也不是帮我啦，是我的另一个朋友，路露你知道吧？”

“嗯”

“那个……她请我帮忙让你去求求你哥，能不能再见她一面……”叶倩吐了吐舌头，不好意思地说完。

慕黎蓦地心口一紧，茫然地看向叶倩。

叶倩见了，更是尴尬地撅了撅嘴，“呃……其实前两天她和你哥那个了，可现在你哥完全把她当作陌生人一样……”

慕黎脸色刷地变白，身体禁不住发抖。

叶倩并未察觉，继续道，“慕黎，我不是想骂你哥唉，但你哥最近玩得也太夸张了点吧，其实路露不是那样随便的女生……”

慕黎只觉得呼吸困难，叶倩後来说的话她一个字都没听进去。最後实在忍不住对叶倩开口，“对不起，我有些不舒服，先走了！”

他这麽快就厌倦她了麽？她终於被逐出了他的世界?这些天……她怎麽会这麽後知後觉！非要等到他上门对她说你可以滚了麽……

现在消失的话，他不会不同意。她不想等他开口，真的不想，她没那麽坚强！慕黎抬起空洞的大眼，往校门外走去。

她问著路人，换了公车和捷运，兜兜转转地来到慕氏集团的总公司。天很灰，密云覆住了楼层，望不到顶。报了姓名後不一会妈妈的秘书下楼将她接了上去。

“你来这做什麽？我很忙”何梦淑打量了慕黎一眼，冷著脸开口。

“妈妈，我想和您解除收养关系。”慕黎平静且坚定地表明来意。

何梦淑瞬时睁大眼睛，讶异地看向慕黎，只是下一秒冷豔的脸庞恢复常色，眯著眼注视了慕黎一会，嘴角轻扯，“你又想玩什麽花样？”

“我没有，我只是想离开这个家。”离开慕岳。

何梦淑优雅地双手环x，“别以为你主动要求离开，我就会承诺你什麽。很抱歉，你什麽都得不到。”两年前那场财产纠纷让她差点失去丈夫和儿子，她不可能不恨。

“我什麽都不要，只想尽快地离开，可以麽？”慕黎开口哀求，就像两年前，只不过那时求的是留下。

何梦淑毫无不舍地点头，正色嘱咐道，“我会让你爸爸尽快回来办理手续。在那之前你乖乖地等消息，别玩花样。”

慕黎深深地对她鞠了一个躬，一脸真诚和感激地说道，“谢谢！真的谢谢您这些年对我的养育之恩。不打扰您工作了。”说完转身静悄悄地离开。

何梦淑望著她的背影，心里并未有如释重负的轻松感。慕黎始终无法让她安心，虽然乖顺得无可挑剔，但也因为如此，她觉得可怕。毕竟这孩子不动声色地、轻而易举地带给了她家庭危机。

希望这一次一切都能顺利。何梦淑暗叹，想起那个常年留在国外的男人，眼神复杂起来。

而慕黎踏出大厦的那一刻，仰望著天傻傻地笑了。

28 黎，你到底爱我么？

他对自己说，走过的路，是生命的痕迹。不要回辗著曾经的痕迹去度过剩下的人生。生命总是在前进，人也要往前看。这不是盲目的狂妄，而是无数次的回头也找不回失去的东西。

──*──

“岳……我们继续嘛！”一个全身赤裸的女孩从背後抱住穿戴整齐的慕岳，手不停地往下移，隔著布料挑逗著他双腿间软塌塌的物体。

“滚！”慕岳立即甩开她的手，沈著脸下令。

“岳，我可以帮你──”女孩下一秒却被慕岳冷若冰霜的眼神震住，胆怯地止了口，只好回到床边一声不响地穿好衣服离去。

慕岳笔直地站在酒店的落地窗前──脚下的车水马龙因为窗上流淌的水帘变成了一个个红黄模糊的圆点。附近的商业大楼闪著霓虹，像海市蜃楼般繁华得空落。远处一道道闪电划破天际，让他看见窗中那张苍白冷漠的脸。

他找了多少女人？他已经懒得数了。然而只要他清醒著，看见躺在身下的女人不是她的时候，他就索然无味，硬不起来。难道他只有嗑了药和喝醉之後才能玩女人？不是，是被玩了！

忘记她有这麽难麽！他必须忘记了。她情愿被他误会，被他嘲讽，被他憎恶……她是真的不想呆在他的身边，是真的对他没有感情。想到她成为他的床伴後反而变得热情主动，他的每一g血管都凝结了。

他爱了她这麽久，活到至今一大半的人生都在爱她。

他爱她的时候想她，恨她的时候想她，无时无刻地不想她！必须忘记却忘不了……又一道闪电狰狞地出现在夜空。慕岳再也忍不住地冲出房间。

他还是放不下那个害怕打雷的她。

慕岳一边开车一边无声地哭泣，黎是种毒，他早已中毒至深，回天乏术了。

打开门，闪电照亮了屋内一秒後便漆黑一片，轰隆隆的雷声震耳欲聋，慕岳忙打开灯，看见缩在角落里捂著耳朵闷著头不停颤抖的慕黎，那一刻他的心都忘记了跳动。

想也不想地冲到她的面前，一把将她搂在怀里，声音完全走调地哄道，“黎，别怕，有我在。别怕，嗯？”

慕黎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稍稍地推开慕岳，看见雨水从他的头角滑落，滴在他俊挺的鼻梁上，他的眼眸漆黑深邃，映著她的脸，眼角有些红肿，却是极致的迷情……慕黎情不自禁地抚m起他的脸，有点暖，有点凉，却是真实的，再也不顾任何地扑进他的怀里，忍不住低泣地呼唤，“岳！”

“黎！我在！别怕了……”慕岳一边温柔地抚著她的背脊，一边亲吻她的头发。心里後悔得要命，他该在出现第一道闪电的时候就赶过来，不，他该一直陪著她。

两个人紧紧地相拥著。

“黎，我曾希望天天都能打雷下雨。”慕岳自嘲地哼了声，“我很坏吧……”

慕黎在他怀里拼命地摇头。

慕岳感觉到她的动作，拉开她，捧起她的脸，深情地说道，“黎，你不爱我没关系，我爱你就够了。我会爱你爱到再也撑不下去的那一天……”泪合著雨水无声地从英挺的脸庞滑落，“我不会再伤害你，你想过怎样的生活就过怎样的生活。但别逼迫我不让我爱你。因为只要我活著，就是不可能的事。”

慕黎看著他，只觉得模糊，眼里心里酸涩得要命，却又甜蜜得要命。再真实不过地，她感到甜蜜──在知道他爱她，还爱著她。

慕岳轻轻吻去她的眼泪，柔情地低语，“黎，你不再是我的床伴，其实我也从没有把你当作我的床伴，只是那时我真的气疯了……所以现在你可以拒绝我吻你……”慕岳的心狂跳，身体微微颤抖。

他怕她拒绝，怕得快要绝望。

然而慕黎却没有阻止他的亲昵，当两人并不温暖的唇相碰的刹那，他和她都心悸地战栗了下，随即热切地亲吻起来……慕岳用舌小心翼翼地试探，但她却主动地纠缠起来，慕岳开心得抓狂，将她紧紧地抱在怀里，狠狠地吮吸起她口中每一寸的甘甜。直到慕黎透不过气，轻轻地推他，他才松开唇，“黎……”他动情地低唤，再一次吻住她。

他的欲望来得凶猛，将她带倒在地上，撑著身体望进她明亮的大眼，“我可以碰你麽？”

“岳……”慕黎心情复杂地叫他。

慕岳一听，黯然地扯起笑，“没关系，你不愿意就算了。”说完爬开身。

慕黎轻轻地拉住他，“岳……我不是不愿意，而是……”慕黎为难地没有说下去，如果她现在反悔，那之前的一切不是笑话麽？

慕岳听了，蹙起眉头，再次俯下身，捧住她的脸，“黎，你到底爱我麽？”

慕黎咬著唇，看著他不语。慕岳心痛得想逃的时候，她用轻不可闻的声音叹道，“有时候不是光有爱就可以的……”

慕岳身体一僵，不可置信地看著慕黎，声音抖得厉害，“黎，你说什麽？”

慕黎只是摇了摇头，不再说话。雷声这麽大，他应该听不到的……

慕岳急得将她拉起来搂在怀里，抚m著她的脸颊，“黎，你老老实实地告诉我，不要骗我，就当我等下出门就被撞死了──”

慕黎立即慌恼地轻喊，“你在说什麽啊！”

“黎，人的每一天都是未知的，或许我真的等下就死了”慕岳看见她瞪著他，扯起悲凉的笑，“我不是逼你，而是很想听你说真心话，你到底爱我麽？我要你心里最纯粹最直接的答案。”

慕黎垂下头，几滴泪默默地滑落而下，“岳，我不可以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