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好了,兑著热水让公良飞郇服用也是一日不落。有时夜里行军赶路,薛承远还会悄悄上马车为公良飞郇掖被角,看他是否睡得安稳。
两人因为身份的原因还是需要在众人面前避讳,对外只是说公良飞郇脚上尚未恢复,需要休养。躺在车里的公良飞郇可是被照顾的心安理得,虽说只是一些平淡琐碎的事,却足见自己在薛承远心中的分量。
跟随著公良飞郇一路返回郢庭的次级谋士和战将有丛明成和丛明廉两兄弟,另有几名从肃图队开始就跟随公良飞郇的手下。景唯玉也最终在公良飞郇的准许下跟著他们一同返京,在这一件事上公良飞郇并没有像当日怒火腾腾时那麽不尽人情。
景唯玉家底清白,也实在让人没有可以抨击的口实。既然薛承远有意栽培这个後生晚辈,公良飞郇也乐得做个顺水人情。
只不过他现在怀著身孕,看到任何和薛承远走的太近的人,总是觉得不那麽舒服。
薛承远笑他为将多年,什麽大风大浪没见过,这件事上怎麽竟然如此纠结?
公良飞郇瞥了他一眼,提了提盖在身上的锦被,淡淡的道:“很可笑麽?难不成,你薛太医,想尝尝这种感觉?”
“不想”薛承远让他打住,这个话题不宜继续,一边为公良飞郇号著脉,一边说道:“这一路奔波已经够你辛苦了,想你也没这等心力再折腾出什麽别的事。”
“咳咳……”公良飞郇轻咳了一声,道:“那终归还是本将不想,不是不能。”
说完只觉得胸闷气乏,这胸腹之下的肚子越来越觉得有了规模,就是藏在厚厚的衣袍之中也一种摆脱不掉的累赘感。公良飞郇征战数年受伤甚多,却从来没有体会过这种温温吞吞的折磨。
薛承远看他脸色苍白,侧卧著靠在枕榻上不言不语,知道他这一路忍的十分辛苦,心中怜惜不已。
“飞郇,你的脉象还好。”
公良飞郇闭著双眼,点了点头。孩子们都好,他也就放心了。只是他全身上下真是酸痛难耐,疲惫不堪。今年受过重伤,元气本就大损,谁知却在这个时候怀上了孩子。
刚出邡宁不到十日,这归途漫漫该怎麽熬?
薛承远随即扶著他一一的进了药丸。
漆黑的夜幕之中,马车还在不断前行,轮轴翻滚吱呀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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