卓越和陆行远下车往四周看了看,果然是荒芜和凄凉的感觉,几乎和人们心目中的‘城市’这个词联系不上,更无法想象这里居然就是城市的一部分。因为爱心墓园单纯只是用于安葬孤儿院那场火灾里死去的人,并不是对外销售的墓地。所以,整个墓园只用了一圈铁栅栏围住,单留了个小门供人进出,既没有人看门,似乎也没有人管理。
卓越和陆行远走进小门,眼前是排列整齐的几十座墓碑。远处,有两个当地人打扮的青年,正背对着他们冲其中的一个墓碑行礼。所有的墓碑造型和结构都完全一模一样,加上每个墓碑四周的杂草都几乎半人高,连石碑上的字都遮掩了大半,所以,要想找到宋妈妈的那座,还需要费点时间。卓越和陆行远分做两头同时开始查看墓碑的名字,逐一搜寻起来。
当转过两排后,卓越忽然发现他这边第三排的倒数第二座墓碑非常醒目的矗立着,四周光秃秃的,几乎看不到一g杂草。卓越心念一动,大声喊:“行远!在那里!”
陆行远飞快的跑过去,卓越也赶紧走过去,墓碑上的名字确实姓宋。墓碑周围的杂草已经被拔除的很干净,一撮儿一撮儿的堆放着。墓碑明显也被用心擦拭过,只有很少很少的浮尘在上面。
“一定是馨柔,一定是馨柔来过。”陆行远说着慢慢的蹲下身子,从地上捡起一个小药瓶,已经空了。看了上面的字,陆行远惊呆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卓越看陆行远的神色不对,拿过瓶子看了一眼,安眠药!
陆行远焦急心痛的无以复加,仰天大喊:“叶馨柔!你在哪里?你在哪里啊?”
叶馨柔脸色煞白双眼紧闭的躺在床上,身穿医护服装的几个人正围着她忙碌着。外伤已经收口的差不多了,吊针也打了两天了,但是昏沉低迷的状态一直没有明显改善。家庭医生虽然嘴上不说,但是心里已经猜到,病人是在消极的对抗治疗,是从心理和j神上不愿意恢复意识。只不过,这些话不到最后时刻,不能从他的嘴里说出来。在席家两年多来,他看过的伤病太多了。作为有着基督信仰的人,他对这些孩子们有着无限的同情,但是他自己都是被席家控制的,有逼迫的成分在里面,他哪里还有余力管闲事呢?他所能为这个可怜的小姑娘做的事情,无非只能是用最好的药,用最温和的检查方法而已。
“mr.sea,这个女孩子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透了。除了先前的虚弱,目前她的内外伤也不容忽视,很可能引起严重的并发症。我建议让她绝对的休息和静养。当然,这只是我的建议。”席暮殇点头,目光深邃的盯了医生一眼,让医生的心暗暗打了个哆嗦,马上带着护士们离开了。
席暮殇掀开蚕丝被,看了看叶馨柔身上已经结痂的伤口。叶馨柔的手一直都冰凉着,没有丝毫的温度。席暮殇把叶馨柔的手紧紧攥在自己的手心里,脸上的神情是带有愤怒和狰狞的。你在和我对抗吗?小奴儿?你以为这样,就可以逃离我吗?你是我费尽心血调教出来的,而且是唯一结合药物调教成功的附属奴隶实验品。我再也没能找到你这样的奴隶,也再没能把其他奴隶调教成你这样了。你说,我舍得让你死吗?我能让你离开我吗?
叶馨柔似乎在昏迷中感受到了什么,微微皱眉,然后可能因为疼痛而轻轻呻吟了一声。席暮殇紧紧的盯着叶馨柔的眼睛,但是除了呻吟了几声外,叶馨柔再没有其他的动作,眼睛也自始至终没有睁开,就似乎又深度昏睡过去了。席暮殇压抑不住内心的不甘,松开手,走到桌边拿起内线电话:“把sindy带到客房去。”
客房里,一个大约十岁刚出头的白人小女孩,被四肢大张的用锁链捆在了双人床上。刚开始发育的x部和仍然干净的下身处,有些浅微的伤痕。因为侧向一边而被披散的头发稍加遮挡住的稚嫩的小脸上,因为挂满泪水而呈现脆弱和楚楚可怜的神色。
席暮殇推开房门,就看见床上的小身躯颤抖了一下,而后变的僵硬。席暮殇一边走到床边,一边解开衬衫的袖口扣子,然后分别将两只袖子卷到了肘关节的上方。sindy的头被板正,一双清澈的浸泡在泪水中的蓝眼睛受惊的看着席暮殇,然后因为后者的严厉逼视,颤抖的叫了声:“主人。”声音很小,就象蚊子哼哼。
席暮殇似笑非笑的俯身用手抚m刚开始发育的小身体,掠过小小的锁骨,来到刚刚冒头的小小r尖上,chu糙的指肚在上面画圈儿,然后出其不意的用力捏了一把。“啊!呜…”,sindy只来得及叫个开头,就被一只大手捂住了嘴巴。席暮殇微微皱眉:“你怎么就是不能象她一样安静呢?”sindy不敢再出声,只是眼泪掉的更快更凶了。
席暮殇反复揉弄sindy的r头,然后感觉到了r头的微小变化,逐渐的坚硬挺立。席暮殇的眼神变的凶残起来,sindy开始瑟瑟发抖,眼睛里全是恐惧和哀求,她知道席暮殇的这种眼神代表什么。果然,席暮殇站直身体,快速从腰间抽出皮带,然后使用带金属扣的那一头,狠狠抽在sindy的小小的r房上。沉闷的声响和sindy撕心裂肺的哭叫同时充斥了整个房间,然后sindy就被堵住了嘴巴,只能发出小动物般的呜咽声。席暮殇恶狠狠的边抽边骂:“记吃不记打的东西!”
sindy痛苦的忍不住挣动四肢,铁锁链被带的哗啦啦直响。年幼的她还不知道女x的r房经过挑逗,是会变硬变挺的。更不知道,席暮殇这么做,是要强迫她违反自然规律,变成受虐后才能有快感的人。她只是痛恨自己的身体,为什么这么不听话,为什么总要承受这些难以忍受的痛。
席暮殇因为沮丧和烦躁而越发的下手又重又狠,这已经是第几次调教了,为什么还是没成功?为什么除了叶馨柔,再也没有孩子能够变成他所期待的那种奴隶?
43
卓越非常庆幸自己陪着陆行远一起来是做了个多么正确的决定,否则后果会难以想象的麻烦和令他担心。自从陆行远看到了那个空了的安眠药瓶子,就无法保持冷静和清楚的头脑了。陆行远一再固执的认为,叶馨柔一定已经…,然后就是痛彻心扉的自责,认为一切都是自己的错,给自己定了一大堆的罪:不应该故意冷漠叶馨柔,不应该刺激叶馨柔,不应该让叶馨柔离开,然后又是自己来的太晚了。总之,不论卓越怎么开导,陆行远都已经钻进牛角尖不肯出来了。
没办法,卓越只好先把自暴自弃的陆行远扔到一边,自己细致的勘察了一下墓碑周围,立刻发现了散落的很多药片。卓越将它们一一搜集了起来,然后又仔细的查看了一遍,却再也没有发现任何新的线索。卓越稍微一思索,就在脑子里有了数个想法。卓越走到呆滞的傻坐着的陆行远身边,把自己的分析说给他听:“行远,振作一点。叶馨柔不一定象你想的那样。据我看来,我们应该还有机会。你看,这些药片是我在草堆里发现的。首先,这么多的药片在这里,说明叶馨柔并没有吃下去很多,也许临时改主意了,一片都没吃也不一定。”
“其次,就算她真的吃下去了,如果出事的话,我们应该在这里见到她的尸体。但是,我们什么也没看到,这就是一个好现象。或许是她自己离开了,或许是被别的来扫墓的人发现救走了。如果是她自己离开的,说明她还能头脑清醒的行走,那就问题不大,如果是别人救走的,那她也许现在正在哪个医院里接受治疗,我们同样有希望再找到她。关键是,你现在要冷静、振作一点。”
陆行远似乎有了些j神,就想抓救命稻草一样的抓着卓越的手,仔细看卓越手里的那些药片,不停的问:“是这样吗?是这样吗?”卓越肯定的点点头,然后拽起陆行远:“我们走,边走边打电话联系各家医院,看看这几天有没有类似的病人。实在不行,我们让那个司机带我们去所有医院看一遍。”陆行远也终于冷静下来,几乎用冲刺的速度跑向等在外面的出租车。
叶馨柔一直昏昏沉沉的,许多过去的记忆以梦境的方式提醒着她。先是宋妈妈笑着给她梳小辫儿,然后就被魔鬼吊了起来,忽然又有个英俊的青年抱着她,跟她说:别怕,别怕,有我在,谁也不能再伤害你。叶馨柔流下泪来,慢慢睁开眼睛,青年不见了,抱着她的人是她最不愿意见到的人,席暮殇。
席暮殇靠坐在床头,用一只手把叶馨柔斜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正在摆弄放在他腿上的笔记本电脑。叶馨柔的表情和颤动都没有逃过他的眼睛。他停下手里的动作,低头俯视叶馨柔,叶馨柔一对上席暮殇的目光,下意识的就垂下眼睛,避开了视线。席暮殇却不肯就此放过,抬起叶馨柔的下巴,强迫对方看着自己,慢慢的说:“终于肯醒过来了?是什么让你变大了胆子?居然学会了反抗我?”叶馨柔无言以对,只能再次闭上眼睛。
席暮殇摩挲着叶馨柔因为消瘦而益发尖削的下巴,沉默了片刻,然后抬手摁下了床头的呼叫器。很快,一个佣人敲门进来:“少爷,有什么吩咐?”“我的宠物醒了,把准备好的汤粥推进来。”“好的,少爷。”
很快,一个三层小餐车被推进来,停放到床边。席暮殇先端起一小碗鱼翅煲,自己尝了一口,然后递到叶馨柔的嘴边。叶馨柔咬牙,不肯张口。席暮殇笑:“好象以前你也这么绝食过一次,但是有用吗?后来怎么受的教训看来你都忘记了。恩?”叶馨柔当然没忘,只不过现在和以前的情况已经不一样了。以前魔鬼拿宋妈妈做威胁,叶馨柔只能妥协。可是现在,魔鬼不能再威胁她了,她是决意要死的,谁也拦不住。
席暮殇也明白叶馨柔的想法,不过却毫不在意。随意的把小碗放回到餐车上,然后再次按上呼叫器的同时,温柔的说着威胁:“没关系。我们可以重新再来一遍。我对赌博也是很有兴趣的。既然有人记x那么差,我就再提醒一遍。我赌你用不了多久就得求我,到那个时候,我们可就新帐老帐一起算了。”佣人再次进来,席暮殇简单的吩咐:“让他们进来灌食。”
噩梦在现实里重现了,叶馨柔连恐惧都没来得及感受,就被两个强壮的大汉从被单里拖出来。叶馨柔的双臂被死死反剪背后,象要扭断一样的痛。头被拽住头发的手和扣住下颌的手固定成一个极其难受的上仰姿势。然后就有什么东西从喉咙处c了进来。剧烈的恶心让叶馨柔忍不住要干呕,可是什么东西也吐不出来,反而让食道和嗓口剧烈的烧灼般的疼痛。是漏斗吗?叶馨柔不知道,紧紧闭上的双眼甚至不敢睁开看,生怕失去勇气,就此妥协。
一碗一碗的灌进身体,叶馨柔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只觉得从喉咙到胃都串起来的疼痛。被单只能勉强遮住小腹以下的身体,有些汤水顺着嘴角滑下来,流到脖子上,再流到x口处。美丽而布满伤痕的x部暴露在众人面前的羞辱远没有被身体内部的折磨来的严重。叶馨柔已经在心里哭求了:饶了我,我自己吃。可是谁也听不到。席暮殇双臂交叉环在x前,如同欣赏美景一般的,盯着泪珠一颗颗的从叶馨柔的脸上滑落。
终于,席暮殇拍了拍手,酷刑停了下来。当chu管从口腔深处抽离的那一刻,叶馨柔急速的想扑到床边大吐特吐,可是抓住头发的手并没有松开,几乎硬生生的揪下一小绺头发,头皮传来的剧痛还不如席暮殇的一句威胁更有力:“吐吧。吐完再加倍的灌。”叶馨柔死死咬住牙关,强忍恶心,把胃里的翻腾压在喉咙里。
钳制身体的手一一松开,叶馨柔也脱力的倒回到床上。席暮殇m着叶馨柔因为汗水和泪水的混杂,而湿漉漉的脸庞,漫不经心的开口:“你有充足的时间考虑,想清楚了告诉我”,然后又对那几个手下说:“把她捆在床上,戴上口箝。”
44
陆行远和卓越在出租车司机的帮助下,跑遍了这个小城市的所有医院,查询了从叶馨柔离开训练营的第二天到当天为止的所有医患记录,一无所获。陆行远是又焦急又担心,一时竟再无头绪,这时已经到了傍晚时分了。
卓越安慰陆行远:“这就说明多半叶馨柔没事,我们不如先回酒店吧,然后用酒店的黄页,我们查查所有登记在册的酒店旅馆里,有没有叶馨柔的住宿登记。”陆行远说:“我们能不能报警?”卓越摇摇头说:“估计警方不会受理的。我们并不确定叶馨柔肯定是在这里失踪了,也许她看过宋妈妈以后,就离开这里又去别的城市了。毕竟这里她也没有其他的亲人,没有什么更值得牵挂的东西。”
陆行远沮丧的点头,卓越拍了拍他的肩膀:“振作点。叶馨柔多半正开心的旅行当中呢,也许我们g本就是在杞人忧天。”陆行远也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也只能希望事情象卓越说的那样,是自己过于往坏的方面想了。
回到酒店,陆行远没有心思吃饭,直接从前台借了本大黄页,就跑回房间开始翻找在上面登记的本市所有大小酒店、旅馆和招待所的名字和电话,然后逐一打电话查询。结果仍然是令人沮丧的,叶馨柔似乎g本就没有在这个城市过夜,就离开了。
陆行远一时接受不了这种毫无结果的结果,但是卓越是理智和冷静的。他对陆行远说:“行远,其实这个结果是在我们的预料当中的,至少在我的意料当中。我本来就觉得你来这趟是盲目的、冲动的、没有结果的,叶馨柔是个成年人,不是几岁的小孩子。她有自己的思想和想法,也有权利选择自己想要的生活。既然她选择离开,就必然不会再轻易让你找到的。”
陆行远张嘴还没来得及出声,卓越就知道他想说什么。但是卓越摆摆手,没有给陆行远开口的机会,仍然往下说道:“再说,就算有安眠药也说明不了任何问题。那些药片你也看到了,她并没有吃下去,医院我们也都去看了,也没有她的任何记录,那我们就有理由认为,她没事,应该还活的好好的。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是她想不开,非要去死的。我更愿意相信,她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不会轻易放弃自己的生命。所以,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今晚好好休息,明天我们就坐车离开,仍然转乘飞机回去了。还有很多更重要的事情,我们应该做的事情在等着我们,不要再浪费时间了。”
卓越怕陆行远钻牛角尖任x,后面的几句话明显的语气有些严厉,带着不容置疑。陆行远也知道卓越说的话都是对的,g本没有反驳的地方,虽然心里很难受,也只能点头答应,然后躺在床上默不作声了。
就在陆行远为叶馨柔担心的时候,叶馨柔正在忍受着他g本无法想象的到的煎熬。自从被席暮殇发现了她有自尽的意图,她就失去了任何活动的自由。已经超过24小时的被捆在床上,这当中被灌食了三次,剩余时间就只能带着口箝躺着,即使睡觉的时候,所有束缚也都不会解开。叶馨柔本来已经抱定必死的决心,既然连死都不怕了,还有什么是不能忍的。可是现在的状况却让她真的忍受不了了,大量灌食的流食,又超过一整天没有小解,尿意越来越强烈,在与她的意志相对决中,远远占了上风。
叶馨柔忍不住开始弯曲身体,在床上有限的小幅度挣扎扭动。甚至第一次迫切想见到从灌食后,就再也没出现的席暮殇。不行了,真的要憋不住了。来人,快来人。书房里,喝着咖啡的席暮殇悠闲的注视着电脑监视器里,那个无助挣扎在被单下的身影,享受着自己拥有绝对控制权的快感。小奴儿,你以为那个老太婆不在了,我就控制不了你了吗?我就拿你没办法了吗?
就在叶馨柔几乎绝望的时候,房门出乎意料的被打开,席暮殇拿着一个塑料包走了进来。叶馨柔脸色绯红的紧紧盯着席暮殇,眼神里充满急切的恳求。席暮殇坐在床边,叶馨柔马上就向他的方向挣扎的挪动身体,喉咙发出“呜…呜…”的声音。席暮殇恶意的笑,先用手掌拍拍叶馨柔的脸颊,慢悠悠的说:“怎么了?是不是想撒尿?”叶馨柔忙不叠的点头,眼睛里因为煎熬,浮上了一层薄薄的水气。
席暮殇掀开被单,叶馨柔的身体弯曲成虾形暴露在眼前。双手手腕被紧紧捆在身后,两只脚脖子也被紧紧的捆着,手腕和脚腕中间还被一gchu绳拴在一起。席暮殇把叶馨柔的身体摆成平躺的姿势,然后先解开chu绳连接脚腕的这头,再把脚腕上的绳子也解开了。叶馨柔立刻就想坐起身,必须马上去洗手间,一秒钟也等不了了。瞬间却又被席暮殇压了回去,叶馨柔疑惑带着焦急的看向席暮殇。席暮殇残忍的笑:“很久没看到小奴儿当我的面撒尿了,今天就在床上尿吧。”
叶馨柔怔在当场,羞愤的要不是有口箝,真的就想咬舌自尽算了。席暮殇笑的更加邪恶,当着叶馨柔的面把手边的塑料包打开,里面原来是个医用一次x便盆。叶馨柔开始试图反抗,强忍尿意扭动上身,用力踢蹬双腿。却马上遭到席暮殇的遏制打压。席暮殇用左手肘死死抵压在叶馨柔的x腹交接处,制住她的上身,然后把便盆放在叶馨柔的臀下,用力屈起叶馨柔的双膝,故意将两腿尽可能大的向两侧掰开,叶馨柔漂亮的y阜全部展露出来。叶馨柔明知道这是魔鬼羞辱她的手段,反抗也没有用,只会换来更多的折磨和屈辱,却还是不甘心任其摆布。
叶馨柔拼命的试图合拢双腿,但是总轻易的被席暮殇再更大的分开。两次下来,席暮殇威胁:“难道你想让我再找几个人来固定你吗?”叶馨柔又羞又怕,万般不甘心却又必须服软。看到叶馨柔终于不再抵抗,席暮殇从容的一只手分开叶馨柔两片粉色半月牙形的y唇,并轻轻压住,另一只手则略微按压叶馨柔的小腹,一股淡黄色y体就再也不受叶馨柔的意志所控制,从粉嫩的r缝中向下流出,滑过肛门口落入盆中响起噼噼啪啪的声音。
席暮殇盯着叶馨柔的下身,深深吸了口气,只有叶馨柔总是轻易就可以激起自己的欲望,真想马上就贯穿她。但是很快,席暮殇就改变了主意。现在还不到调教她的时候,带着消极和对抗情绪的叶馨柔只会被自己弄伤,而不会给自己带来乐趣。叶馨柔也没有想到魔鬼会这么简单的就放过自己,只是单纯的看着自己排泄,然后帮自己擦拭后,就重新捆绑好自己离开了。叶馨柔从来就m不透魔鬼的心思,只是暗中侥幸这次的幸运。
当房间里又只剩下叶馨柔一个人的时候,她盯着窗外仅能看到的那么一小块蔚蓝的天空,露出强烈的思念和向往的神情。这种被囚禁被羞辱的日子什么时候才是尽头啊?如果时间可以倒流,自己还会选择离开训练营吗?
席暮殇从监视器里看到叶馨柔的这种表情,无法抑制的愤怒了。叶馨柔在面对自己的时候,从来不曾有过这样的表情。你在想念谁吗?那么那个人一定要死。席暮殇拿起电话:“墓园那边有什么消息吗?恩?很好。马上发到我的电脑里。继续跟踪,给我调查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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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到了吃晚饭的时间了,毫不例外的三个大汉走进门来,后面还有一个佣人推着餐车。叶馨柔绝望的闭上眼睛。过了数分钟后,除了口箝被拿下来,叶馨柔仍然躺在原处,并没有被人拖起来灌食。叶馨柔抑制住心跳,睁开眼睛,立刻大吃一惊:房间里只有她和不知道什么时候进来的席暮殇,而先前的大汉和拥人已经悄无声息的离开了。
席暮殇注视着叶馨柔,看到叶馨柔把脸扭开躲避他的视线,反而笑了。席暮殇坐到床边,叶馨柔下意识的就往里侧缩去。席暮殇直奔主题:“给你一个机会,自己吃还是让别人继续帮助你吃。”叶馨柔心里挣扎了一下,被灌食实在是太难受了,可是自己这次是宁死也要摆脱做奴隶的命运的,所以绝对不能妥协。更何况自己虽然不知道席暮殇的意图是什么,但是他这么善心的发慈悲让自己选择肯定不是好事,一定有更大的y谋在后面等着,绝对不能上当。
眼看着叶馨柔缓慢的闭上眼睛不再理会自己,席暮殇心里恨的痒痒,脸上却是笃定的狞笑。席暮殇从餐车的最下层抽出笔记本电脑,打开里面的几张照片,然后一把扯过叶馨柔:“仔细看看吧,是你日夜思念的人哦。”叶馨柔被扯动的时候,就诧异的睁开了眼睛,听到席暮殇的话更是惊讶,视线果然立刻投向了电脑的y晶屏。陆行远!十几张都是陆行远的照片,照片里的陆行远表情有些憔悴,有些焦急,至于背景则看不出来,只有一张隐约给人在医院的印象。叶馨柔的眼睛一下就湿润了。
照片拍的其实很不清楚,一是距离都比较远,二来尺寸很小,光线也不好,如果叶馨柔有足够的经验的话,一定能看出来是远距离用手机偷拍的。可是叶馨柔实在缺乏这方面的经验,在看到的同时就把担心全写在了脸上,心里把事情想成了最坏的一面。没有经过大脑的考虑,询问直接冲口而出: “你把他怎么样了?”
席暮殇的手下g本还来不及调查清楚陆行远是什么人,只是因为在墓地听到了卓越对他的称呼,知道他是少爷要找的人,就一路跟踪着偷偷拍了许多照片。而在传送这些照片的时候,也是照实汇报的情况。所以席暮殇也并不知道陆行远和叶馨柔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有什么关系。但是席暮殇生x狡诈,故意用话语和照片试探叶馨柔,看到她的这种反应,反而有把握了。
“你说呢?难道你不知道我是怎么处置惹到我的人的?”席暮殇逼视叶馨柔,冷冷的回答。“不要。他没有惹到你啊。他甚至都不认识你,他怎么会惹你?”叶馨柔的五脏六腑都快绞到了一起。席暮殇露出玩味的笑,托住叶馨柔的下巴,淡淡的开口:“他没有直接惹到我,但是却招惹了你。我怎么能置之不理呢?”叶馨柔急的眼泪都掉下来了,急切的解释:“他没有招惹我,他和我没有关系。真的没有关系。他只是帮助过我,但是对我从来没有别的想法。他喜欢的是别的女孩子。求你放过他。”
席暮殇的肺都要气炸了,冷笑着说:“还说没关系?我记得你从来不求我的。就算让你调教其他孩子,你宁可偷偷放他们走,然后受到严厉惩罚,也从来没有尝试向我求情饶过他们的。可是对这个‘没有关系’的人,你却开口求我?”叶馨柔知道自己又被绕进去了,可是就算于事无补,也要再试试:“他对我有恩,我不能恩将仇报。所以求你放了他。”席暮殇大笑:“他帮助你?对你有恩?那我把你养大成人,你是怎么回报我的?难道对抗我,就不是恩将仇报吗?”
叶馨柔真是不屑席暮殇的这些谬论,自己从小被他折磨着长大,他却要自己把这些当做恩典。可是叶馨柔也明白,和魔鬼是说不清楚的,更何况现在不是讨论这个问题激怒魔鬼的时候,关键是陆行远到底怎么样了?叶馨柔颤抖的问:“你…你把他杀了?”
“还没有,”席暮殇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让他怎么个死法,取决于你的态度。我是个宽宏大量的人,也不想我的小奴儿做忘恩负义的人。你明白我的意思吗?”就算叶馨柔再慌乱再迟钝,也听懂了现在席暮殇话里昭然若接的威胁。叶馨柔想到了宋妈妈,想到了为了宋妈妈而忍辱偷生、委曲求全的那些日子。自己死了倒是痛快,可是陆行远怎么办?更何况,自己现在是求死不能,还不如为陆行远争取一个机会。
叶馨柔垂下眼睛,深深吸了口气,软软的说:“主人。我错了。” 席暮殇抬高点叶馨柔的下巴:“看着我的眼睛说,大声点儿,我听不到。”叶馨柔的眼睛里水汪汪的一片:“主人,我错了。” 席暮殇笑:“我早就说过,你会求我的。那么我们可以算算这几天的帐了?”叶馨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不颤抖:“奴儿愿意受惩罚。可是,主人肯定会放过陆行远吗?”“奴儿敢和主人谈条件?不论我放还是不放,你还有别的选择吗?”叶馨柔说不出话了。席暮殇钳制叶馨柔下巴的手指微微用力,半眯着眼睛说:“他的生死全看我的心情,我的心情好坏全看你的表现,懂了吗?”
陆行远在回程的路上一直都闷闷不乐,不停想着叶馨柔的事情,从初遇再到分离。卓越说:“别多想了,回去该干什么干什么,我会一直帮你留意的。记住你是个男人。”陆行远心不在焉的点头。卓越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没用,心想还不如让他自己想清楚,也就不管他了。下午三点,飞机平稳降落。下了飞机,卓越又安慰了陆行远几句,俩人就分开各自打车走了。
陆行远打车回到训练营,付了车钱,刚拉车门,夏雨露就扑了上来,吓了陆行远一大跳。“你怎么在这里?”陆行远问。夏雨露极度不满的说:“我天天都在等你。你说话不算数,答应周末陪我的,为什么去外地都不和我说?打你手机为什么不接?发短信给你,为什么不回?”
陆行远当时走的匆忙,完全忘记了和夏雨露约定的事情。查找叶馨柔的事情又不顺利,让他担心不已,g本没心情接电话和回短信。现在被夏雨露一质问,也没办法解释什么,表现的理亏词穷。陆行远下了车,等出租离开,才对夏雨露说:“我这两天忙昏头了,你别介意。我去取车,我带你去城里吃饭,然后送你回学校。我有话要跟你说。”
夏雨露在看见陆行远的那刻,就觉得几天来的怨气烟消云散了。之所以不依不饶的发牢骚,其实就想让陆行远哄哄自己。可是现在看陆行远有些严肃的表情,心里反生出些不安,只好点头然后乖乖的跟在陆行远的后面,一时俩人都没有再说话。
等坐上了车,夏雨露又恢复了活泼,开始瞎侃自己学校的事情,陆行远就听着,除了偶尔点头没有说话,心里琢磨着呆会怎么开口才不会伤到夏雨露。
陆行远带夏雨露去吃学校旁边的小饭馆,这里有夏雨露爱吃的成都小吃。面对自己爱吃的东西,夏雨露表现的更象个小孩子,暂时把追究的事情放到了一边,吃的淅沥呼噜的,偶尔还含糊不清的让陆行远也吃。陆行远一直含笑看着,只是抽烟,没有动筷子。等夏雨露吃的尽兴了,放下餐具开始拿纸巾抹嘴时,陆行远才掐灭第三支烟,思忖了一下开口说:“雨露,有些事我本来想周末跟你说的。但是因为有别的事情给错过了,所以,我想现在告诉你。”
等夏雨露吃的尽兴了,放下餐具开始拿纸巾抹嘴时,陆行远才掐灭第三支烟,思忖了一下开口说:“雨露,有些事我本来想周末跟你说的。但是因为有别的事情给错过了,所以,我想现在告诉你。”
夏雨露心里隐约觉得不祥,但还是勇敢的看着陆行远,等着他往下说。陆行远困难的开口:“我应该向你道歉。在我还没弄清楚自己的感情的时候,就错误的跟你在一起,并且让你产生了误会,是我不对。但是我现在已经很确定自己的感情了,不能再继续伤害你。所以,我必须和你说清楚,我爱的不是你,你不要再为我浪费时间和感情了。你是个很好的女孩子,值得更好的男人来好好爱你,你一定会幸福的。”
夏雨露半天没说话,眼睛里慢慢浮上一层水汽。陆行远很自责,却一时找不到能够安慰夏雨露的话语,在心里暗骂自己是混蛋。随着时间的一秒秒过去,陆行远担心的看着一直沉默的夏雨露,真怕她会做什么过激的行为。夏雨露也一直注视着陆行远,竭力忍着不让眼泪掉下来。
然后出乎陆行远意料的,夏雨露莞尔一笑,同时用手背快速的抹了抹眼睛,然后微笑着看着陆行远说:“陆哥哥,你不用向我道歉。你没有欠我什么,是我爱上你了,是我自己愿意付出感情的。但是我也知道,付出未必会有回报的道理。我控制不了自己的爱上你,却没办法勉强你也爱上我。所以,你不用自责,这一切都很正常。”
陆行远松了口气,却更加内疚了:“雨露,你真的是一个非常出色,非常勇敢的女孩子。不能爱你,是我的损失。你一定要快乐的生活,好吗?”夏雨露点点头:“好。那么你呢?你找到叶姐姐了吗?”陆行远露出诧异的神色。夏雨露笑:“我去训练营找你,他们说你去外地办事了。我又找叶姐姐,他们说她也离开了。然后我就问谁先离开的,他们说是叶姐姐。所以我猜测,你一定是去找叶姐姐了。”
“是。我是去找她了,可是没有找到。我还会继续找的。”
“如果你一直都找不到她,将来你会爱上我吗?”
“……”
“呵呵,我只是随便一说,我祝你早点找到叶姐姐。”
陆行远揉揉夏雨露的头发:“谢谢。”夏雨露耸耸肩膀,然后微微扁嘴,可怜兮兮的说:“可是,我喜欢吃你们训练营的菜,有空的话,我还可以过去玩的吧?我还可以把你当哥的吧,陆哥哥?”陆行远被夏雨露的表情逗乐了,亲昵的捏捏她的小脸蛋儿:“恩。有空的话,哥哥陪你玩,雨露妹妹。”夏雨露呵呵笑起来。
餐车里的三层小汤碗都已经空了,席暮殇耐心的看着叶馨柔慢慢的把最后一口粥咽下去,又把最后一个空碗放回到餐车上。叶馨柔低垂着眼睛,跪坐在床上,摆出了顺从驯服的等待主人吩咐的姿态。既然选择了妥协,那么俩人的身份又回到了主奴的关系,叶馨柔知道如何做能够讨好席暮殇,尊严这东西已经没有任何价值了。
席暮殇把叶馨柔推倒在床上,然后就象检查宠物一样的细细m过每一寸肌肤。手下的触感是一如既往的柔软光滑,但是巡视到x口下的时候,严重的消瘦,使的肋骨处隐约就有了少许的以前没有过的‘硌手’。席暮殇有些皱眉,微微用力的压在肋骨上:“损坏主人宠物的美感,罪加一等。”叶馨柔刚因为疼痛咬住牙关,听到这句话,马上低柔的开口:“奴儿再也不敢了。” 席暮殇的脸色好了一些,手继续向下移动。叶馨柔心里苦笑,原来重复以前的奴颜婢膝这么容易,还以为自己过了两年人的生活,就会长了些人的骨气呢。
席暮殇的手指来到腿间,叶馨柔的女x核心被控制在手中逗弄岬玩。叶馨柔面不改色,身体没有丝毫的颤动和变化。几分钟后,席暮殇的手指仍然干净不带丝毫的湿迹。席暮殇笑:“这里有没有被别人碰过?你有没有告诉别人你是怪物呢?”叶馨柔想到陆行远,心脏骤然拧到了一起。轻轻吐口气,叶馨柔语气恭顺:“奴儿不曾背叛主人。”
席暮殇把手指塞到叶馨柔的嘴里,叶馨柔马上吮吸舔弄每一个关节处。席暮殇说:“算你聪明,今天把主人伺候高兴了,你的责罚就延后进行。我讨厌宠物病泱泱的,还得让我费钱费药。”叶馨柔已经知道席暮殇是不可能让自己死了,g本不抱被他整死的幻想。以后的日子只能忍耐着慢慢拖,慢慢熬。
席暮殇抽出手指,站在床边结开了自己的皮带。叶馨柔明白席暮殇的意思,自己爬到床边跪好,用嘴唇和牙齿脱下席暮殇的裤子和内裤,席暮殇已经挺勃的欲望弹了出来。
叶馨柔吻上席暮殇的x器,然后从x器头部开始吮吸舔动,直到g部。然后含住了底下的圆球,舌头在上面打转。席暮殇眯起眼睛,舒服的长呼口气。所有的奴隶里面,还是这个奴儿最合自己心意。
欲望变的更加的坚硬肿胀,重新充斥了叶馨柔的口腔,塞的满满的。叶馨柔开始从上而下的滑动双唇,舌尖却顶在铃口处逗弄。席暮殇满足的笑着,抓住叶馨柔的头发,开始在她的嘴里抽c起来。
动作持续了很久,越来越凶猛、激烈。叶馨柔的体力还没有全部恢复,仅仅开始的动作,就感到头昏眼花,直冒虚汗。到后面,坚硬的欲望不停冲击她的喉咙深处,更让叶馨柔呼吸困难,憋的难受。席暮殇也看到了叶馨柔越来越苍白的脸上冷汗越出越多,眼睛已经渐渐闭起,几乎要晕过去了。席暮殇加紧动作,然后释放了j华,呛的叶馨柔一阵咳嗽,脸上涨红了许多。随着席暮殇抽出欲望,软软的倒在床上,沉重的大口呼吸。
席暮殇很惬意,却恶狠狠的说:“没用的东西,这么一小会儿就累成这个样子。欠下的都记着,以后慢慢跟你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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