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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座城市相隔的说远不远,说近却也花费了4个多小时在路程上,这还是在陆行远的一路飞车的情况下达成的。再跟李伟强打电话联系的时候,正好是华灯初上、万家灯火,在外忙碌了一天的人们纷纷赶回家与家人团聚共进晚餐的时段。自然,作为东道主的李伟强不肯放过尽地主之谊的机会,在当地最豪华的海鲜大酒楼里订了一桌丰盛的海鲜大餐,还把庞青也叫来作陪。
卓越和陆行远走进包间,李伟强和庞青立刻站了起来,热情的迎上来。卓越把陆行远介绍给俩人:“这是我师弟,陆行远。从小跟我亲如兄弟。”然后又对陆行远说:“这个是李总。你叫他李哥。这个是庞总,你…。”庞青马上说:“我可称呼不起‘总’字,就叫我名字就行。论年龄的话,可能我还得管陆兄弟叫哥。”卓越等人都笑起来了,纷纷入座,卓越本来有的顾虑也完全打消了。
卓越想起来,那天在法国餐厅,陆行远是一直背对他们这桌的,他们只看到并关注的只有面对他们坐的叶馨柔,所以看目前的情况,他们g本对陆行远没有丝毫的印象,更别说记忆了。那事情就好办多了,自己可以避免许多尴尬。
席间,李伟强不断的敬酒,招呼卓越和陆行远多吃。陆行远看的出来,李伟强和庞青也是豪爽之人,跟卓越关系也铁,对自己也分外爱护,心里是很感激的。可是目前的情况下,他哪里有心思去吃大餐,恨不得直接就去找那个警察。他几次都忍不住在桌子底下拿脚轻轻踢卓越的腿,卓越用眼神安抚他,示意他沉住气。
当大家都吃的差不多了,卓越才把话题引到这次来的目的上:“伟强,我这次带师弟过来,是有事情想麻烦你们。”李伟强和庞青也都吃好了,听见这话,同时把筷子搁下。李伟强收起玩笑的口气,认真的说:“瞧你客气的,说吧,什么事?”
卓越苦笑着说:“世界就是太小了。我也是刚知道,上次你们跟我说的那个小姑娘,居然机缘巧合的跟我师弟认识,还在我师弟手底下做事。可是最近她失踪了。本来我师弟以为她是有了好的发展机会所以离开了,可是就在今天早上,我师弟收到一张光盘,里面有人在虐待那个小姑娘。我们很为她担心,但是没有一点线索,所以想见见你那个警察朋友,希望他可以帮我们一起解救她。”
李伟强和庞青显然都没料到会和那个女孩儿有关系,一时都愣住了。陆行远着急的说:“李哥,是真的。得快点找到馨柔,她在受折磨,我担心,她…她…会没命的。”李伟强问卓越:“你们能确定她是那个女孩儿?”卓越点头:“本来我并不确定,但是首先她也姓叶,而且我师弟说,她胳膊上确实有过伤痕。再看到光盘,跟我在法国餐厅里印象中的那个女孩子非常的象。”
李伟强想了想说:“我这就带你们去找我哥们儿。不论这个女孩子是不是咱们说的那个人,她现在既然有危险,就应该通知警察,寻求帮助。对了,你们在当地有没有报警?”卓越摇摇头:“如果是有人想借机对我师弟不利,我想用我的力量亲手解决掉他们。”李伟强了解黑道人并不完全信任警察,更不会依赖警察,喜欢以自己的方式对抗或者报复对手,只能说:“你们可得务必小心啊。看,我那个哥们儿不就遭暗算了,现在还在医院里呢。”一听这本是无心的话,卓越想起了李伟强曾经跟自己说过的,两件事发生的时间挨的这么近,会有联系吗?
* * *
再回到美国的日子表面上看没有什么不同,在叶馨柔的眼里,魔鬼又恢复了‘正常’。依然是严厉冷酷的面容,仍然是必须服从不许质疑的命令,依然是屈辱疼痛的被占有。曾经有过的那片刻的宁静温情仿佛只是梦中的情景,醒来就消失的不留痕迹。但是魔鬼的目光停留在自己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魔鬼眼中偶尔迸发的痛楚和不舍又是为什么呢?
叶馨柔没有机会深究魔鬼的奇怪举动,魔鬼每一次或者表情或者眼神的‘失态’都快的眨眼即逝,让叶馨柔一次又一次的只能认为是自己的多疑在作怪。然后,就是魔鬼兽行发作的时间。带有欲望需要的惩罚,痛苦的程度就不必说了。即使没有欲望的需要,魔鬼用作惩罚和折磨的花样也翻新的很快。身体越娇嫩的地方,越是他下手的目标。
叶馨柔坐在圆桌边陪席暮殇吃早饭,苍白的脸上冷汗涔涔而下。虽然已经用尽全力的控制自己了,可身体还是疼痛的几乎坐不住。食物被吞咽的速度,远远比不上汗水流下的速度。叶馨柔想象着也许会脱水而死,那就真正解脱了。
席暮殇的目光长时间的胶着在叶馨柔的脸上,看到的永远只有忍耐,自己盼望的失控和疯狂,从来没有哪怕是一丝丝的显露。面对灼灼逼人的视线,叶馨柔尽量做到若无其事的吃东西,可是浑身都在颤抖的事实,掩盖不了她正忍受煎熬的实质。
席暮殇失去了与叶馨柔比耐x获胜的信心,一把拽起她拉到床边,把她脸朝下的推倒在床上。撩起身上的睡袍,叶馨柔的伤处就全显露出来了。腰部以下的皮肤上布满一道道隆起的紫褐色鞭痕,尤其是臀部和大腿,纵横交错着如同织结了一个细。这是昨晚席暮殇失控的情绪下,狠狠抽打留下的。席暮殇抚m着伤痕,手下的身体一阵痉挛般的抽搐。
这里还不是造成叶馨柔不能坐着吃饭的主要原因,虽然情绪失控到几乎丧失理智的程度,但是对于昨晚惩罚叶馨柔的手段,席暮殇记得清清楚楚。他掰开叶馨柔的臀瓣,虽然没用很大的力气,但是已经让趴着的叶馨柔疼的剧烈挣扎起来。
席暮殇没有停下手里的动作,固定住分开的两瓣臀r,细细察看叶馨柔的股沟。原本顺直凹陷的股沟比平时高出一个指头,成灰青色隆肿着,而本来干净紧缩的小菊花处,现在是一片狼藉,血r模糊。股沟处的伤是小指chu的竹竿用力抽打造成的,而肛门口的伤则是被雪茄烟头反复灼烫后,密集的水泡破溃而形成的。
席暮殇心里有些发紧,类似这样陌生的情绪自从欧洲之行后,就时而困扰他,让他感到紧张和不快。他讨厌现在的状态,本来奴隶的喜怒痛苦是不需要浪费主人的j力来关注的,而主人可以肆意的把自己的喜怒加诸到奴隶的身上。可是,越来越多的复杂情绪在他每一次认真审视叶馨柔之后,就会激烈的迸发,一点一点的侵蚀他的内心,挑战他的自制力。
他对自己的变化感到深深的骇然,要想永远傲视穹宇,永远掌控别人的生死,那么就一定要做个无心无情的人。绝对不能允许自己的情绪被一个奴隶所影响所左右。他不习惯如此受制于一个女奴的感受,更害怕这样发展下去的严重后果。所以他选择在察觉自己被叶馨柔诱惑的时候,更加严厉而刻意的伤害她。他在借此提醒自己,在欧洲时的荒唐举动必须到此为止。叶馨柔只是他的一个奴隶,是他可以掌控生死、为所欲为的奴隶而已,除此以外,她不能再有任何其他的地位。所以,当昨晚他发觉自己再次对乖顺的女奴产生异样情愫时,他毫不留情的暴虐了她。可是为什么再看到自己的杰作时,心里竟然是这样的憋闷。
叶馨柔痛的几次挣扎着向床的里侧爬,妄图逃离身后拨弄伤口的手指,痛呼声压抑在喉咙变成凄惨的呜咽。到底为什么要受这么残酷的折磨,连叶馨柔自己也不清楚原因。只记得昨晚的自己一直低顺乖巧的侍奉席暮殇,并没有犯下任何的过错。可是席暮殇忽然就很暴怒,先疯狂的抽打自己的下身,然后就强迫自己跪伏床上,用肩部顶床支撑身体,然后逼着自己用双手分开已经撅起的臀部,好让他方便暴虐里面的娇嫩部位。当时的痛楚无法形容,自己几次松手摔到床上,几次又被逼迫着重新摆好姿势。……
想到昨晚的屈辱和痛楚,泪水纷纷滑落。叶馨柔咬紧牙关闭上眼睛,希望就此能把夺眶而出的眼泪咽回肚子里。
不知道什么时候,身后的手指停止了动作,叶馨柔的下巴被抬起,泪眼朦胧中,好象又看到了情绪激烈的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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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安医院条件设施很完备,也很安全。姜谦的伤势还在恢复当中,目前虽然已经可以短时间的下床行走,但是多数时间还是要躺在床上静养。敲门声后,看到李伟强的笑脸,正在感叹无聊的姜谦立刻兴奋起来,自己就要坐起身来。李伟强上前两步,扶了他一把,然后又帮他在背后竖起枕头,让他舒服的靠着。看着庞青紧随其后进来,姜谦笑:“你们怎么这么晚了过来,…”话没说完,又进来两个陌生人,姜谦看着李伟强说:“你的朋友?”然后冲他们笑了笑。
李伟强说:“这个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警官,姜谦。这个是卓越,这个是陆行远,俩人都是我的好兄弟。他们从外地匆匆赶过来,是有事情跟你说,而且,我想也是你关心的事情。”姜谦先是很高兴的和卓越、陆行远点头示意,然后听完李伟强的话,微微有些惊愕。
卓越说:“姜警官,很抱歉这么晚还来打扰你。我们来是为了叶馨柔的事情。”这个名字甫一出口,姜谦的神色大震,身体不由自主的就绷直的坐起来。李伟强看到姜谦的样子,心里明白了,果然是同一个人。
姜谦很严肃而且认真的重新打量了卓越和陆行远一遍,然后开口:“她在你们那里吗?她出了什么事情吗?”陆行远一直在观察姜谦,后者30岁左右,因为身体虚弱的缘故,脸色苍白身体瘦削,但是通过眼神就可以看出他是个有着坚强意志的人。再看到他听到馨柔的名字时的反应,陆行远下意识的就觉得他一定能够帮助自己,于是决定不再隐瞒任何事情,把自己所知道都告诉他。
陆行远说:“我跟叶馨柔是两年多前认识的,当时纯属偶然。然后就因为她有着对刑具方面的特殊能力,而来到我的训练营做忍耐力训练方面的老师。一直做的很好,直到半个多月前,她离开了训练营。我曾经试图找过她,但是没有找到。今天上午,我拿到两张光盘,里面是…是…她受虐待的录象。我很担心,所以就过来了。”
姜谦对陆行远说:“我想问你些问题,可以吗?”“当然。我会把知道的全告诉你。”姜谦又想了想,对李伟强说:“强哥,我想跟这位先生单独了解些事情。毕竟这个女孩子的身份在我们这里有些特殊。你看…”李伟强爽快的说:“好,没问题。这样,我们在快餐厅等着,完事你给我电话。”姜谦点头。
公安医院的马路对面是个24小时营业的中式快餐厅,李伟强和庞青带着卓越走进去,叫了两瓶啤酒,慢慢喝起来。
病房里,姜谦询问了陆行远很多问题,陆行远尽可能详细的介绍了自己的训练营,叙述了叶馨柔在训练营里的所有情况,包括初期的做噩梦以及最后阶段的消沉。陆行远毫无隐瞒的说出了自己对叶馨柔的感情,以及受到的挫折,并且对叶馨柔的不辞而别很内疚,对她现在的处境焦急万分。
姜谦在听的过程中很专注,也一直在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他对这个女孩子有着特殊的感情,这一点是任何人都不知道的。在第一眼看到遍体鳞伤的她时,就被她脆弱、求助的眼神所打动,后来又被她的善良和坚强所吸引。如果可能,姜谦本来是想一直照顾她的,可是,她却悄悄的躲开了。
在听到她曾经在训练营里过的很快乐时,姜谦居然有些微微妒忌陆行远,看的出来,眼前这个男人和当时的自己一样,爱惨了叶馨柔,但是他比自己强,他打动了叶馨柔。可是当听到陆行远对她的误会时,又恨的想揍陆行远一顿。他强迫自己冷静,以一个公正的警察身份,来看待此事、处理此事。不论怎样,他和陆行远还有许多共同点,他比陆行远更想知道她现在在哪里?怎么样了?现在他需要和陆行远合作、并肩作战。
护士第三次进来赶人,姜谦看了看手表,不知不觉的已经快十二点了。他从枕头下面m出了父母家的钥匙,交给陆行远,嘱咐他说:“这是我父母的房子钥匙,因为我姐姐在澳洲生了孩子,他们都过去帮忙了。明天你让强哥带你去,他知道哪个是我的房间,在我房间写字台左侧的最后一个抽屉里,有一个大档案袋,里面是关于叶馨柔案子的一些记录和卷宗。先不要对任何人说,也不要当时打开看。明天你给我拿过来。”
陆行远点点头。姜谦笑着说:“那你赶紧去找强哥他们吧,他们就在医院对面的快餐厅里。早点休息,明天早点过来。还有很多事情等着我们做。”
* * *
沉睡中的叶馨柔梦到自己回到了训练营,陆行远很激动的抱着自己转圈儿,然后把自己紧紧搂在怀里不停的说:“馨柔,馨柔,你可回来了。再也不许走了。再也不许走!”自己忍不住流下眼泪,是幸福的眼泪,然后陆行远就用温柔的手替自己擦眼泪,不断的擦着擦着…
脸上的触感很真实,似乎越来越真实了,叶馨柔微微摆头,更加确定有几g微凉的手指抚上自己的脸颊,然后一直在温柔的摩挲着。叶馨柔慢慢睁开眼睛,熟悉的天花板!自己并没能回到训练营,仍然躺在牢笼里的大床上。而停留在自己脸颊上的手,来自侧身躺在自己身边的席暮殇。叶馨柔全身的肌r在一瞬间就绷紧了,视线慢慢的从天花板,一点点的移到席暮殇的脸上。
席暮殇的眼神恢复了冰冷和傲慢,脸上是一贯的冷酷和严厉:“你不能总躺在床上,我不养废人。今天开始,我要你调教新的奴隶。把她调教的和你自己一样。”
和自己一样?自己当年被调教的痛苦过程和调教成功的结果,犹如电光石火般闪进叶馨柔的脑海,叶馨柔的眼眸惊骇的睁大,不敢置信的看着席暮殇。他怎么能,怎么能让自己去剥夺别人做正常人的权利?怎么能让自己去亲手毁掉别人一辈子的快乐感受?那自己和魔鬼还有什么区别?
“不!”叶馨柔虚弱的摇头。
“奴隶没有拒绝主人命令的权利。” 席暮殇坚决的说,“再说,你以前也不是没有调教过其他小奴隶。只不过,我没有尝到他们的滋味,他们就不见了。或者,你愿意把他们都给我找回来吗?”
“……”
“我知道,光是你一个人的力量把他们都找回来不容易,要不要我再找个人帮帮你?找谁呢?就找花匠吧,花匠的骑车技术很高,据说可以同时载上上百盆花,还能把车骑的比汽车还快!”
冰冷袭击着叶馨柔的四肢百骸,使得她抖的一塌糊涂,牙齿碰的咯咯响。当年是自己苦苦哀求花匠帮忙的,花匠是个善良的老实人,在知道那些孩子的遭遇后,不但帮助了自己,还偷偷传授骑车的技巧,他以为,自己会有机会骑着自行车逃离魔窟的。当自己不需要再调教小奴隶的时候,那个花匠也再也没有出现过。直到今天才知道,是自己害了花匠。眼泪如同决堤的洪水般狂涌而出,叶馨柔从来没有象今天这样痛恨自己。
席暮殇紧捏着叶馨柔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残忍的说:“想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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席暮殇紧捏着叶馨柔的下颚,逼迫她看着自己的眼睛,残忍的说:“想不想知道他们是什么下场?”
叶馨柔心如刀割,狂乱的摇头,泪水滑下脸颊打湿了席暮殇的手掌。
席暮殇没有放过她,一字一字清晰的描绘当日的惩罚:“花匠的手艺很高啊,所以我就要了他的那双手;花匠的脚也很灵活啊,所以又要了他的脚;他的眼睛里没有主子,留下何用?他的耳g子那么软,留下何用?他的舌头知情不报,留着何用?然后,我发现他自家的花圃缺少个‘稻草人’,就命人用chu棍从他的肛门口c入,一路向上的串了起来,再树到他自己的花圃边儿上。你是没看到啊,很扎眼的‘工艺品’啊。”
叶馨柔痛苦的闭上眼睛,却无法捂住耳朵,残忍的一幕幕出现在了脑海里。
“那些小东西,可就更j彩了。你见过花匠使用过的小铁爪耙子吧?每个都有三把吃饭用的叉子加一块儿那么大。我就让人把耙子c进她们每个人的y道,再象耙土一样的耙啊耙,前面耙完了,换后面。可是c进肛门里就不能耙了,只能上下前后左右的搅啊搅,就象在花盆里和土一样的搅动……”
叶馨柔大口喘息着,哭叫:“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求你不要再说了!”
“这一切都是因为你,因为你自以为是的善良。他们的死都是你害的,是你害死了他们!”席暮殇无情的说。
叶馨柔疯狂的摇头,抑制不住的放声痛哭起来:“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你为什么不杀了我。”
“我不会让你死。如果你再激怒我,就会有人替你死。你给我记住,我不允许奴隶忤逆我!” 席暮殇重重的一松手,叶馨柔的脸偏向了一侧。“吃过饭,就到调教室去,别让我再说第三遍。”
* * *
陆行远把姜谦的吩咐转述给了另外三个人,但是没有具体说档案袋里是什么,只说是姜警官要的东西。李伟强总归比陆行远大不少,阅历也丰富,一听就明白什么意思,但是丝毫也不介意,爽快的答应第二天一早就带他们去姜谦家,然后四人分手。
回到酒店,陆行远才把两人谈话的经过详细说给卓越听,自始至终都忧心忡忡。卓越也觉得目前看,事态对他们这边非常不利,对手在暗处隐藏的很深,最有可能的施暴者却又已经不存在了,那么究竟是谁在幕后c纵着这一切呢?
卓越说:“我们也不能把所有希望寄托于姜警官。他现在可能连医院都出不了,不能指望他立刻就能有所行动,所以你一定要尽可能多的,从他那里得到以前所有跟叶馨柔有关系的资料和线索,然后我会安排我的人手去查去找。明白吗?”陆行远点头,语气坚定的说:“明白,大哥。我也会亲自去找。我决定了,先把训练营交给我的副手,我要把全部j力拿出来,一定要把叶馨柔找到,救出来。”卓越说:“早点休息吧,明天我们早点行动,抓紧时间。”
陆行远怎么睡的着,要是依他的x子,马上就去姜谦家拿东西,然后就开始分析研究查找线索。可是,他也看到了姜谦的身体还在恢复当中,让他陪着自己熬夜,也确实说不过去。翻来覆去的,只能恨自己没用,更恨自己为什么让叶馨柔离开了训练营。
姜谦也很难入睡,今天陆行远的到来,把他冰封了两年的心事重新打开了。他很清楚未来有一场很艰难的仗要大。首先,从对手方面来说,虽然还没有亲眼看到陆行远说的那两张光盘,但是g据陆行远的描述,姜谦很肯定,一定是过去那件案子的延续。对方是一个庞大的家族,对于嫡系继承人的法办,他们一定不会轻易的善罢甘休。虽然当时存在内讧,但是一旦竞争对手被消灭,自己利益得到保证,那么得利的一方,就会扭过头来,大张旗鼓的开始所谓‘为家族复仇’的行动,借以更加笼络民心。那么,现在谁接替了席暮殇的位子,在幕后指使呢?他又在什么地方窥视着我们呢?可是,他为什么要再次抓叶馨柔?为什么要通过虐待叶馨柔来打击陆行远呢?陆行远对席暮殇的死没有任何关联,他们的目的是什么呢?如果要报复,首先要对付的应该是自己还有其他警局里的同事不是吗?
其次,从自己这方面说,要想光明正大的追查这个案子几乎不可能。当初的案子涉及的方方面面太多了,牵一发而动全身。直到今天,叶馨柔的名字恐怕在某些位高权重的人心里都是个忌讳,他们一定会担心调查这个案子必定需要重新开启以前的卷宗,可是那些卷宗早已经被当成洪水猛兽的严格封禁起来了。就连让陆行远明天拿来的那些资料,也都是当时自己在不甘心的情况下,明知严重违反了规定和纪律,也坚持偷偷复印下来的。自己的身体现在也不争气,又不能调动其他手下参与此事,除了陆行远,还能找谁帮忙呢?
李伟强第二天很早就来到了酒店,进了大堂才给卓越打电话,果然,卓越和陆行远都已经准备好了。看着陆行远眼下的黑眼圈儿,李伟强了然的劝他:“知道你着急,但是自己身体也不能垮掉,人还指望着你去救呢。”陆行远说:“谢谢李哥。”李伟强笑:“跟我就不用客气了。既然你是卓越的弟弟,还不就是我的弟弟?”
顺利拿到资料,仨人又来到了病房。姜谦正在接受查房大夫的检查,他们只好先在外面等。李伟强说:“卓越、行远,姜谦的意思我明白。他是顾虑我在本市的地位和企业,怕有关那个案子的事情在将来对我有影响。估计他呆会还是会赶我走的,我就不等着了。你们好好谈谈,他在我们这里办案的能力是这个。”说着,李伟强伸出了大拇哥。然后又说:“他一定会帮助你们的。有什么需要,你们再随时给我打电话。我g本不怕什么。”卓越点头,陆行远说:“谢谢李哥。”李伟强笑着拍拍陆行远的肩膀:“不是说了,别这么客气吗?”卓越说:“我送你。”
转过走廊,估计陆行远听不到了,李伟强才低声对卓越说:“你师弟早就爱上叶馨柔了吧?但是你们得有个准备啊,如果还是对付上次那帮混蛋,过程一定很艰险。虽然正主已经死了,但是小鬼更难缠啊。这么公然挑衅,只怕比两年前的来头更大。还是那句话,万事小心。”卓越点头:“好。我们一定会小心的。”
例行的晨检做完了,护士又给姜谦打来了早饭,然后就离开了。卓越本来想等姜谦吃完饭再进去,但是姜谦向他们招手示意,可以边吃边聊。
姜谦苦笑:“医院每天一大早都得这么折腾一番,呆会还得给我打吊针,要是都等他们结束,估计就得快中午了。我们抓紧时间吧。”陆行远把一直抱在怀里的档案袋放到了姜谦的腿边。
姜谦快速的吃了几口饭盆里的饭,就把嘴一抹,把饭盆放到了床边的小柜子里。
姜谦说:“昨天你们走了以后,我想起来一件事,几个月前,强哥曾跟我提过一次,说是在外地看到了和叶馨柔长的很象的一个人,还说如果想在当地寻找,可以找他的朋友帮忙,是说的你们俩吗?”卓越马上说:“是。”姜谦说:“那强哥有没有提过叶馨柔的身份和案子都有点特殊?”卓越点头:“是提过。但是说的不多也不细。好象他也不是很清楚。只是说,这个案子在你们这里有些忌讳。”
姜谦慎重的说:“没错,所以我要先跟你们说清楚,这个案子恐怕无法按照正常的司法程序立案调查。我也不能调集手下光明正大的破案。只能依靠我们自己的力量寻找解救叶馨柔。如果真的是以前案子的后续,那么我可以明白的说对方的力量很强大,现在又隐蔽在暗处,我们面前的路会很危险。希望你们能够想清楚,现在改变主意还来得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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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姜谦的话,反而正合卓越的心意。卓越说:“事关我的兄弟,我本来就是决定要靠自己的力量,用自己的方式来解决的。事实上,我们这次来,主要是想请你提供一些线索给我们,剩下的,我都会安排好。我知道你是伟强的好兄弟,现在又在养伤阶段,我并不希望你再涉险。”陆行远说:“我更不怕了。我势必要找到叶馨柔,救她出来,还要给她幸福,不论要付出什么代价,我都绝不后悔。”
姜谦仔细的看了看卓越,又把目光转到陆行远的脸上,然后微笑:“好。保护妇孺不受伤害,是身为警察最基本的责任,我也势必要把幕后真凶抓出来。那么我们现在结成统一联盟了。”
姜谦打开档案袋,抽出里面厚厚的一摞复印纸,然后大致分了分,就分别递给卓越和陆行远,同时说道:“这些资料只限于我们三人阅读,里面有关于席暮殇家族和犯罪团伙的组织结构,以及曾经的犯罪事实。现在看,当时我们虽然抓了席暮殇和他的一些爪牙,但是,肯定仍然有一些骨干分子逃脱了法。另外也不能排除他自身家族里的旁干末系为他报仇的可能x。呆会儿我接受治疗时,你们不妨先好好看看这些资料。先熟悉一下,然后我们再仔细分析研究,看能不能从中找到有价值的线索。”
卓越和陆行远异口同声的说‘好’,然后立刻低头认真看起来。不多时,两个护士推着输y的器械进来,卓越和陆行远把椅子拿到了离病床稍远的位置,既避免了干扰护士的工作,又可以保证纸上的文字不让护士们看到。姜谦一边配合的伸出胳膊给护士,一边对卓越他们赞许的微笑点头。卓越和陆行远等护士给姜谦挂好吊瓶离开了,才又坐下来接着看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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