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诺,易经的易,诺言的诺。我的名字。”
离开了县衙,在街边找了椅子倒下,但并未合眼。思考着捉贼的事情。我想早点抓到那些捣乱的贼,救出琴姐姐他们,然后把信交给王伊灵。工作就算完成了。
不知不觉天亮了,人们都出来活动,找些三姑婆,婆妈的大叔询问,把城里有钱人家打听了个遍,又对受害人家做了详细的记录。途中遇到了眼睛肿肿的绿衣少女,安慰她说很快大伙就会被放出来的。她嗯了一声,却说我一身脏兮兮。我跟她回了客栈,倒在她床上,随手把脏衣服丢给她,说帮我洗了。就睡了过去。绿衣虽然嘴里说“谁给你洗衣服”,却还是关了门出去洗了。我不禁赞叹,女人贤良的美德,真可能是天生的。说起来……,总叫绿衣这,绿衣那的,还不知道人家的真名呢……
醒来时,日暮西沉,刚好。收拾收拾,送了封信,就去蹲点了。其实想起来很简单的事情,这木梗县不大,自然有钱人也不会很多,被劫的人家也都不只是有钱,而且在县里,或者整个墨川府都是有名气的人物。匪贼为何瞄上这些人家的真实原因,虽然还不明了,但可以肯定地是,能轻易的一而再,再而三的动这些人的胡子,绝对不只是武功高的人。所有被害人家全部都到官府告状,私下并未有何大举动,必有蹊跷。我猜测,这些人明摆着让贼进门,更甚者,很可能是帮贼偷自己的东西。我拿了些别致的首饰买通了东城李庄主的管家老婆,让那气管炎管家帮我安排进李家作了临时家丁。就等着今晚贼上门了。为什么是今晚?因为昨日县令急忙回府,急急调兵神神秘秘的,加上昨晚王伊灵答应我一日之约的眼神,我肯定,今晚必定会有行动!
子时刚过,便有人流攒动的感觉,某些工作需要,让我感觉很敏锐,也可能是因为天生胆小所致……。过了会,我走到刚才感觉贼们进来的围墙下,等着。不出所料,两黑影正迅速朝我的方向飞奔而来,看到我一愣,刹住脚摆出攻击架势。我不慌不忙,上前一步,作揖,轻声道:“二位大人,李庄主有份特别的厚礼要进献二位,特命小的在此恭候”。听到我的话,两个黑衣人果然松懈了防备,对我作了个带路的手势,我便快步引二人到一偏门口,开了门,做了个请的手势,二人并未行动,指着我让我先走,我笑了一下,出了门口。
此时,夜已深,云遮月,五步之外人影都看不到。两黑衣人看半天出去的家丁没有回音,就跨步跟上,走了几步,感觉不妙,却为时已晚。漆黑的夜被通明的火光照亮,两人已经完全处于层层官兵的包围之中,插翅难飞。没错,是县令带了官兵在此埋伏好的,自然,通风报信的是我。至于县令为何相信并不相识的一封简短的告密信,他还是很久后才告诉我。
后来,王伊灵告诉我,贼人是县令以前的门生,这些年在墨川府里结识了很多富人,有了点小势力,觊觎木梗县的县令之职,连月来勾结城里财主,想在下月墨川府的“任贤罢昏”的评选之前,搞臭县令的政绩。谁让平日县令勤政爱民,不买有钱人的账呢,所以这回差点被这些人摆了一道。
王伊灵愤愤地讲述着,近日来因为这件事,担心父亲的情况,寝食难安,脾气急躁见人就抓,谁知贼人本来就住在自己府中。
商队的人被释放了,王伊灵答应我的事情做到了,商队的大家看起来精神都很好,绿衣扑在琴姐姐怀里哭得昏天黑地。
我走向王伊灵,想把从粗手那里接到的信交给她,却被县令挡住,拉到一边。
“你这次帮老夫做了一件为国为民的事,想要什么,老夫有的都可以给你。”县令老头眼神很深邃,这一点,他的孩子,也就是某千金完全没有遗传到。有的时候我真的不明白,这老头在想什么,只见他悠然的捋着胡子,看着我。
“我——”什么都不想要,后面几个字还没出口,老头就给了我一句惊人之语
“除了我女儿,什么都可以。”
“那么任性的丫头你还是自己留着吧!”我翻了个白眼,“我——”
“老夫也没钱,衙门里的钱都是国家的”
我气结。
懒得再说话,转身欲走向某千金。这次是被琴姐姐叫住。
“诺儿,我听小红说了,这次多亏你,真不知怎样谢你才好~”,看到秦姐姐妙目含笑,被老头气的情绪阿~连日来的疲惫啊~都霎时飘散了,剩下的只有幸福愉快。哦……原来绿衣叫小红呵……嘿嘿。
“不用谢我,你也曾救我一命,况且这次是个误会,不能算什么。”我不好意思地笑起来。
“铃儿说的对,这次是你帮了我们大家,我代表整个商队感谢你。”琴姐姐的爹,也走了过来。
我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众人疑惑的看着我。好不容易缓过来,抓住琴姐姐的手,瞪大了眼睛问:“你也叫灵儿?”琴姐姐很不解我的反应,但还是回答了我
“嗯,儿时的名字,取自马蹄铃响之意,我们世代都是以马队经商为生的。”
“那……那你认不认识……,一个男子?”我突然想不出怎么形容粗手的容貌,因为他并没有多少特征。“嗯……很高,很壮,手上老茧很烦人……”
琴姐姐握着我的手,忍俊不禁。大伙也都觉得我很可笑。
又一个语出惊人的出现了,那个叫小红的
“你说的可是姐夫?”
“姐夫?”这次换我窘住了。手上琴姐的手僵住了。垂了下去。
“就是琴姐的相公啊!你想想,是不是这个样子?”说罢揪来一个五官方方正正的男子,对着人家的脸就是一顿乱扯,还一边说“就是,这样,这样,再这样的!你想想”
别说,经这么一变形,和粗手真的有几分相似。我连忙点头。
“他……有和你说什么吗?”这次是换琴姐姐问我,但眼神复杂的让我有点害怕。
“嗯,他说,木梗县,铃儿。就这五个字,还有这个”我从怀里掏出那封无名信,递给了琴姐姐。她似很犹豫的接过信,却又心急火燎的拆开看,不肖时,琴姐姐的脸上流满了泪水,手不停的颤抖。
我很担心,忙问:“你没事吧?”
谁知她一抬手,扇了我左脸,登时火辣辣的疼。
“为什么要给我这个!!!为什么你要出现在我面前!!!!”苏琴几近咆哮的冲我狂吼,布满泪水的脸上狰狞无比。
我愣在那里,无言以对。
众人忙上来拉住她,族长叹了口气,说:“这不怪易诺,那小子另娶的心思早就有了”
“那你是早就知道了?是你告诉他我们要到这个城里来的?”苏琴绝望的低吼着,转向她爹。
族长点头不语。
苏琴慢慢把脸扭向了我,一字一咬牙,恨恨的说“我,恨,你!”然后头也不回的走了开去。
那天,整个商队,随着苏琴的方向匆匆而去,临行前,小红跑到我面前,含着泪,摸了摸我被打得青肿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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