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听到郝灵的回应,邱锦明也不在意,邱锦明眼中闪过一丝紧张,深吸了口气,才轻声道‘仪玉,锦明全心助你夺天下,与你共造一个全新鼎盛的天下,待云儿/女有所成时,仪玉便不要再管朝堂之锁事,陪同锦明逍遥游天下,可好?’邱锦明垂下双眼,凝视着郝灵,连她自己也没发觉,那呼吸声放慢了许多,像是怕吓着怀里的人儿。
听着邱锦明那越快越快的心跳声,郝灵抿着嘴不语,双眸深邃,看不出在思索些什么,半响,见郝灵闭上双眸,淡淡道‘驸马若真能助仪玉创造一个鼎盛的时期,那——仪玉便许你一个:相伴游天下之愿。’
邱锦明听言,自信一笑,握着郝灵那柳腰的手紧了紧‘会的,仪玉便试目以待吧。’说完也闭上眼歇息,并在心中暗道,明日起便要加强对云儿的栽培了!然而在邱锦明闭上双眸的同时,也错过了,郝灵那嘴角因跟她欢愉的语气而引起的笑意……
作者有话要说: 提前祝各位,六一儿童快乐。
☆、难得偷闲。
阳光明媚,刺眼的光线直射房内,也将床上那动人的人儿扰醒…郝灵缓缓的睁开双眸,待双眸适应那刺眼烈光时,下意识转头侧身看向身旁,诺大的床上除了自己哪还有邱锦明的影子?郝灵猛然翻身下床,若不是那床头还挂着她昨晚为邱锦明擦试发丝的干布,她还道只是做了一场梦。“咚咚…”身外候着的奴婢听到郝灵里面的动静,便敲门请示道“殿下,是否要更衣、漱洗了?”
那是侍琴的声音,郝灵不悦的紧了紧眉,自己何时变得如此贪睡了?竟连驸马走了也不知。门外再次响起了敲门声,郝灵回过神来,将昨晚翻阅,仍在床头的书册放回书架上,还是用以往那冰冷的语气淡淡‘进来吧 。’
侍琴带着四个婢女进来,朝郝灵福了福身,便着手伺候起郝灵洗濑来,侍琴挑了件较素雅蓝裙,见郝灵没反对,便与一旁的两个婢女一起着手为郝灵更衣,另外两位婢女递上漱口水,郝灵喝了口水,含在口中,简单的漱了漱,便将水吐出,看着那外头的烈日冷冷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
这时侍琴已帮郝灵更衣完毕,顺势,用干布,沾了沾水,递了上去‘回殿下,已是巳时一刻。’
郝灵接过擦了擦,顺手交给一旁的婢女,在一旁的梳妆台坐下,眉毛紧了眉,竟这么晚了!?随即瞥见侍琴拿了一株黄金打造的玉簮正要帮她缠起发丝,不知为何,郝灵此时耳边却响起了邱锦有那句:也开始将锦明放在心上可好?郝灵一颤,淡淡的开口道‘用那只玉簮吧。’
侍琴听言一愣 ,殿下从不注重装饰,以往自己怎么搭配,殿下都不会有意见,怎么今日?侍琴见郝灵脸色与平常无异,又见郝灵今日的穿着,突然朝郝灵歉歉一笑‘奴婢疏忽了。’殿下今日的素装确实是搭上玉簮较合适。
待侍琴替郝灵装扮好后,郝灵接来侍琴早已准备好的燕窝粥轻勺了两口,淡淡道‘驸马在云儿那?’
‘回殿下 ,驸马与郡主都在后庭院的梅林里。’侍耀语音刚落下,郝灵便起身,朝后院走去。
郝灵走进后院,远远便见邱锦明身着昨晚的衣物,袖子綄起,手中拿着锄子,正使劲的在那梅根底下刨洞。倒也有几分野外闲人的味道,而一旁帮忙的还有她的爱女司徒云,司徒云小小的身子板也拿着专门制定的小锄子,正与邱锦明一同刨着梅根下的土。郝灵双眉一紧,有些心疼的跨快两步上去喝止道‘驸马与云儿这是在做什么?’这可是附属国所进贡的梅花,花开时那花瓣是妖艳的血红色。品种稀贵而难得,这普天下仅有的十株就都在她公主府里了!若被这两人随意伤了一株,岂不惋惜之极!
一旁伺候的玉嬷嬷与侍耀见郝灵迎面走来,齐齐向郝灵行礼‘给殿下请安。’
而那正刨得起劲的父女两人,听到郝灵清冷的话音,皆停下手中的活,邱锦明朝郝灵望去,温温一笑,而后者则是直接仍下手中的锄子朝郝灵扑去,郝灵势顺将那小人儿抱起,见那小人儿脸上,衣服上都沾了些泥土,郝灵不悦的紧了紧眉,正想开始询问邱锦明,便听怀里的小人儿兴奋道‘娘亲,爹爹买了好多好香的酒,说都是给云儿的!’
‘嗯?’郝灵淡淡一笑‘那云儿更要好好听话,那不妄爹爹如此疼你。云儿先随玉嬷嬷去清洗下,该练习书法了。’
‘嗯,好!’司徒云小眼甜甜一笑,听话的从郝灵怀里下来,任由一旁候着的玉嬷嬷带着她下去清洗身上的乌迹 。
司徒云走后,郝灵走进梅林巡视了一周,已有三株梅根底下都被刨开了洞,里面装着一坛坛贴有‘女儿红’字样的酒坛。邱锦明将那锄头交给一旁的侍耀,弹了弹身上的灰土,走近郝灵身旁,舒心一笑,温温道‘云儿虽说是皇室子孙,他日出嫁,那嫁妆定也不会少不她,可……锦明却私心的想按民间方式给云儿加件嫁妆,女儿红——韵意身为父母对女儿的祝福。云儿出嫁又怎能少了锦明与殿下这身为父母的祝福。’
郝灵听言一颤,一丝感动在郝灵心田划过‘是本宫疏忽了…云儿有你这个爹爹是她的福气。’郝灵向邱锦明投去感激一眼,随即像又想起了什么,对邱锦明责怪道‘驸马手上的伤还未好,怎么亲自动手 ,且这些粗活,让下人做着就事了,若伤及了旧疾,驸马这手还想不想要好了?’
‘无妨,多日不动筋骨,身体都没往前好了,今日也好借机同云儿一同锻炼,锻炼。’
‘胡闹!驸马也是过了弱冠之年了,怎么还如此……’郝灵还没说完,就被邱锦明拦腰抱起,身子上的突然驾空,郝灵反射性的双手环住邱锦明的脖子。抬眼便见邱锦明那嘴角上温着刺眼的笑意。
邱锦明对郝灵嬉笑道‘锦明并非三岁小儿,殿下又怎能用对云儿的语气来责怪锦明?锦明能如此轻松的将殿下抱着怀里不就证明了锦明手上的伤不碍事吗?’
‘喔?驸马是说本宫很重?’郝灵眉毛轻挑,眼中透着危险之意‘本宫瞧驸马对抱搂之举如此熟稔,想来是驸马以往是很热衷于此举……’
邱锦明无畏一笑‘殿下此言差异,美人在怀,又怎会有‘重’之意?且这搂抱也并锦明最爱。’
‘嗯…?’郝灵才刚发出一个疑问,便被邱锦明如蜻蜓点水般吻住,偷香了一回。
看着怀里那愣住的人儿,邱锦明邪邪一笑‘这才是锦明最热衷的事。’
低而温和的语调,带着点盅惑人心之意,但却郝灵回过神来,郝灵冷冷的瞪了邱锦明一眼,便从邱锦明身上挣脱下来,脸上的潮红一闪而过,背对着邱锦明冷声道‘驸马也是读孔孟圣贤书之人,应当记得圣人教道:白日不得宣淫!望驸马他日莫再犯了!’郝灵说完便离开朝书房而去,压根就忘了她要追究邱锦明从往风流一事。
邱锦明看着郝灵的倩影,邪邪一笑,她本非君子,又何须遵守圣人之道?邱锦明拿出折扇摇了摇,对身边的侍耀吩咐道‘找几个人把剩余的酒也埋到梅花下,切记莫伤了那梅花!’道完便朝那倩影跟了上去。
公主府偏院内,有个专门凉饲养金鱼的池塘,周围用一些假山围了起来,站在假山上俯视望去,这一条条红鲤鱼宛如一块块红绸在水面上下舞动,那条条鲤鱼,背墨黑墨黑,像盔甲,嘴儿一张一张像龙的嘴巴,尾一扇一扇像船桨。金翅鱼像好胜的跳水姑娘,不时拍动浪花,跃向空中。这一条条光彩夺人的鲤鱼聚在一起,又形成一道迷人的风景,甚是动人。
邱锦明与郝灵坐在假山上的石凳上,那石桌上还着着一盘已下得七七八八的棋子,邱锦明嘴角挂着淡淡的笑意,手中摇晃着折扇,斜眼看着正因思索下一步棋步该如何走而紧皱眉头的郝灵。而一旁的司徒云正朝那些鲤鱼撒着鉰食,看着自己每撒一次,那如有灵性般涌过来抢食的鲤鱼,独自一人玩得正欢。
‘殿下,爷——郑将军与郑小姐求见。’一旁的侍琴接到下人的通报,便上前一步向郝灵与邱锦明福身道。
邱锦明摇折扇的手一顿,随即又若无其事的接着看郝灵,半响,郝灵手中的黑棋才落下,冷冷道‘备茶,请他们兄妹进来。’她本想去书房看书,但驸马说得对,她难能偷闲,不用管朝堂的事,何不静心,好好的闲情逸致一回?只是这兄妹今天来这干嘛?
邱锦明温温一笑,斜了那盘上的棋一眼,将手中的白子放瓮里了,折扇一收‘锦明输了。’其实郝灵早已可以落子杀棋了,只是郝灵落的那颗,虽说胜了她,但也失了不少,这棋就犹如天下,不管结果如何,却都会有棋子牺牲,但为上者,若太过于仁慈,不愿放弃那手中的棋子,那便只会牺牲更多的棋子,想来她家的殿下很是明白这道理。
‘本宫之前倒是小瞧驸马了,没想驸马倒是深藏不露……看来日后本宫若乏闷,也无须独自下棋了。’郝灵轻吮了口茶,淡淡一笑,虽说这一笑不是倾国倾城,但也是动人不已,周围的气氛也不断变好了许多。
而郑氏兄妹一前一后相继跟着侍琴来到假山上,正好瞥见郝灵那一闪而过的笑意,郑全民只觉得咚的一声,好像心中的某的地方剧烈的动了下,心中暗道,想来外头所传,公主与驸马夫妻两人感情伉俪情深,倒也不假,那驸马应该对公主极好吧……而后者则想这定是自己看错了,这公主怎么会对这登徒浪子笑呢!
‘见过公主,驸马爷……’郑全民与郑娴意,齐齐行礼道。
‘嗯…坐吧,不知郑将军今日所来何事?’郝灵还是用一惯清冷的声音道,脸上看不出有什么变化,直叫郑氏兄妹怀疑刚才瞥见郝灵的那丝笑意,是不是自己眼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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