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淮把乔逐衡扛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后半夜,西夷人都是海量,褚淮把酒偷偷摸摸泼了一地,好在最后大家都醉了没人看见他使诈,不然见他那一桌满地酒渍再傻也能知道发生了什么。
不是他不入乡随俗,实在是喝不动。
乔逐衡喝得三魂七魄丢了一半,迷迷糊糊说着胡话。
把人安顿下来又是一番打扫褚淮才躺下,歇了没多久又担心乔逐衡后半夜吐,褚淮揉了揉眉角爬起来看着。
乔逐衡醉后仪态算是不错,除了说些醉话乖得很。
摸了摸旁边把兵法书掏出来继续看着,在桌下不经意一蹬腿好像踢到了什么。
褚淮弯腰摸了摸,掏出来一个精致的檀木盒子,有一个小锁头,身旁乔逐衡睡得沉,褚淮内心斗争了一番还是放下了。
不好,偷看别人的东西可不是君子作态。
一夜不眠,早上起来褚淮赶紧先要了醒酒的汤,在乔逐衡迷糊之中给他灌了下去。
待日上三竿,乔逐衡头痛欲裂地爬起来,这些酒后劲奇大,现在脑袋还涨涨的。
看人醒了褚淮把衣服随手给乔逐衡披上,打开帐帘散味,乔逐衡在原地呆呆地坐了一会儿,撅着屁股拱到了桌子底下把昨夜褚淮发现的檀木小盒子拿出来。
外面正下着雪,没有风,雪纷纷扬扬落着,没有刮进住处,褚淮把帘子挂上,将这自然之景做了背景,倒了两杯热茶调侃乔逐衡。
“乔将军这么宝贝这个小盒子,可是你的小金库不是?”
乔逐衡瓮声瓮气道:“才不是。”
“那锁着什么?”
乔逐衡哼哼了两声:“不告诉你。”
褚淮哑然,这人原来还没醒酒,又庆幸自己没喝,不然这会儿不知道在干什么呢。
乔逐衡不理褚淮,低头摸钥匙,然后小心翼翼把小盒子打开,抬头看褚淮:“你不准看。”
褚淮叹息,背过身去。
听见咔嗒一声打开盒子的声音,褚淮转了过来,一探头就看见那里叠得整整齐齐的书信。
“你这人怎么骗人!说好了不看的!”
哇,语气都和小时候一样,要是把这个喝醉的将军放出去可怎么行。
“我没有骗人啊,只是正好转身,是你自己打开给我看的。”
骗乔逐衡对褚淮而言就和吃饭喝水一样那么寻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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