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位于定中二十号街,是一间四星级酒店,不是上一年我和女友住的那间,这一间是全新的,去年十二月份开张来着。
酒店的大堂中央摆放一个巨大的圆形红玫瑰花群,一眼便知是假花,但却逼真地仿佛可以嗅到它们的香味。玫瑰花群上面吊着一盏巨大的灯,地面是刻画着美丽有规律的花纹,没有地毯,干净得闪闪发光,想必一天打扫至少三遍以上。
我把订酒店的信息展示给前台的其中一位男子看,男子穿着一件黑色西装,里面是没有一丝皱褶的白衬衫,戴一条黑色领带。面容白皙干净,没有胡子,头发的长度刚好,可以说长着一副能博取到大部分女生好感的皮相。身材偏纤瘦,比我矮大半个头,戴着一副黑色边框的眼镜。
“先生,请出示身份证。”恰当好处的礼貌语气,令人心生好感。声音听上去仿佛是二十四、五岁左右的年龄。
我把身份证递给他,他接过之后将我全身由上到下打量一遍,“对不起,小姐。”
“没关系,这很正常。”我微笑道。
所有信息确认完毕后,他给了我一个2003号房房卡。
“第二十层楼第三号房,已经打扫完毕,随时可以入住。”男子道,“如果需要什么服务只需按房间电话的井字键即可。”
“thankyou。”我正准备离开,忽然像想起什么似地折回前台,“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风。”
“我叫筱。”我道,“下次别再喊我小姐了,直接叫我筱就可以。”
“怎么可以这样直呼客人名字呢。。。”他露出难为的表情。
“客人是上帝。”
“那好吧。”
“待会见。”我摆摆手,向他道别。
乘电梯来到20层楼,找到3号房,把房卡放在感应器上,绿光闪烁,“嘟”地一声房门开启,是一间单人房,还算宽敞,窗外面是游泳池,现在正有大约七八个人在游泳池游泳,我将背包放在沙发上,将房间整个检查一遍,确认是否有不妥的地方,检查完毕,没有一点问题。
饥饿感瞬间来袭,于是便向大堂打电话问哪里有餐厅。
接电话的人是风。
“你好,有什么可以帮到你?”
“餐厅在哪一层?”
“额,是你啊。”风似乎反应过来般轻咳两声,“在第四层。”
“谢谢。”我用食指指尖轻点额头,“可以的话,一起吃饭可好?一个人吃总有些无聊。”
“我现在可是上班时间,哪有时间陪你吃饭。”
“说有事要走开一回。”
“饶了我。”风道,“我可不想丢了这份工作。”
“随你吧。”我不在意地挂断电话,其实一个人吃饭于我而言亦无任何问题,我早就习惯了。
乘电梯来到第四层,发现这里聚集所有风味的餐厅,中餐、日本料理、韩式料理、法国菜等等各有各样。我突然发现自己并不想吃一顿正经的饭,而是想找一间酒吧坐下来。刚才在电梯里看到指示说酒吧在第五层,于是我上去了第五层。
酒吧不大,可以说偏小,与蓝的两层酒吧相比,简直小了一个号,负责调酒的人是一位看上去年纪五十上下的男人,还有十年即可退休回家。
一个看上去十二岁的男孩坐在吧台,喝着一杯果酒,耳朵塞着黑色的耳机,目光一直凝视吧台的某一点,似乎沉浸在自己的思考当中。整个酒吧只有男孩一个人,男人则拭擦酒杯,把擦干净的每一个酒杯放回原处。
我在男孩的旁边坐下。
“一瓶白葡萄酒。”我道,“加冰。”
“这就来。”
男人从酒柜里取出一瓶白葡萄酒和从冰柜里拿出一袋冰放在我面前,还有一个酒杯,我把白葡萄酒倒进杯里,放入两块冰块,抿了一口,然后注视起旁边的男孩。似乎注意到我的目光,男孩向我瞥了一眼,随后又重新把目光落在吧台上,我才真正地看到对方有一双令人赏心悦目的大眼睛,犹如宇多田光的双眼一般,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不用触摸也知道肤质十分细腻,细长的手指握着酒杯的杯茎。
“一个人?”我向他搭话,他的耳朵把我的话过滤掉。
“是来旅行吗?”我继续搭话,可他仍然当我透明似地不给予理会。
“说点什么都好。”我喝了一口白葡萄酒,“不要总是只有我一个人在说。”
他再次把目光投向我,将我打量一遍,仿佛在确认我是否值得他给予回应。
很可惜,他仅仅将目光投在我身上五秒钟左右,便继续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
“不说也没关系,这是你的权利。”我无奈地耸了耸肩,继续喝白葡萄酒。
这期间和这位中年男人对话,得知这间酒店的老板和在定中十号街的书店的老板是同一人,书店的老板开了一家酒店,据说老板是一位和蓝年纪差不多大的女人,未婚,因此没有儿女,是地地道道的在定中出生的定中人,不过目前定居在定安,每逢五月便回来定中一趟,一直呆到九月份才走。老板有一个比自己小十岁的弟弟,弟弟于十年前移民到澳洲,没有再回来过,老板的父母据说在老板出生前就已经去世了,老板是由父亲的姐姐一手带大,而现在父亲的姐姐听说住在定中十二号街,是以前老板居住的地方,现在老板回来定中是住在七号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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