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似平日里的从容,此刻正急切地吮吻着木子的唇瓣,像是要把他拆开吃下腹才罢休。木子知道挡不下苏言的欲望,也知自己完全下不了拒绝他的心,只是颤抖着闭上眸子,接受他的狂野。
木子的臀骨本身就没几两肉,此刻正压在冷硬的木桌上来回摩擦,像是蹭掉了皮,火辣辣得痛。可仍比不上内壁被冲击的痛,他被动地承受那快令他窒息的痛楚,高昂的头无力地看着夜空,口中是似痛似快感的呻吟声。
满室春光,旖旎颓靡。
木子突然想,自己在别扭些什么呢?苏言不是还在他身边吗?苏言不还是在跟他做只有最好最好的朋友才能做得事吗?就算苏言被那女子的容貌给惊艳了,可那又如何呢?苏言,他不是仍在吗?......
他抬臀回应他,让苏言进地更深,痛吗?很痛!可只有让他更痛,他才能真真切切得感受到苏言还在他身边!
所以疼不疼,已不在乎了。
等完事之后,苏言摸着床就要睡了,嘴上还不忘说道:“木头,烧些水来洗洗呗,忙了一天了,身上汗腻得很。”
木子咬了咬已经咬出血的下唇,耐着下体强烈的疼痛感和腿脚无力的酸软穿好衣裤。轻轻一动,股间就会流下白色的乳体,带着殷红的血丝块。
没走几步,这包在外衣里的亵裤也都已被浸湿,带着恶心的粘稠感。
木子却不觉得有什么不妥,他还是很快乐地开口:“恩,你要是困了就先睡吧,待会儿我再叫你。”
等了半天没有反应,原来是已经睡过去了。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咚——咚!咚!咚!”隐隐约约听到外边的更夫正打着锣报着时。
木子侧耳听了听,抬头望了望天,原来已经四更天了。
这又拎着偌大的水桶往房里提去,然后赶去柴房继续烧水,再拎着水桶回去,如此反复好几次。腰是多酸,手臂是有多无力,两腿软的就跟面条一样,还有一只脚被打翻的开水烫起了一片泡,不忍心去看,触目惊心!可这些都比不上股间那刀割般的疼,就像是撕裂开的伤口好不容易愈合了一些,你又自己亲手把再它们扒开,再左右来回地摩擦,弄得血肉模糊。
疼得都麻木了吧?!
要不然你怎么会带着笑呢?
或者,不疼吧?!
不然你怎么会这么的满足呢?
木子打好水倒进浴桶里,试了试水温,正好。这才去叫苏言起来沐浴。
“......恩......给我擦擦吧,困得很,睁不开......眼......”他迷迷糊糊地说道,头也孩子气地往枕头里蹭。
而后,木子又红着脸给苏言擦拭身子,虽然羞赫,却没有遗漏任何一个角落。
好容易擦完了,苏言又念叨:“木头......快些来陪我睡......冷......”
木子当时刚进浴桶,听见苏言半梦半醒地叫自己,这又略略地洗过,就钻进被子给苏言暖身子去。
苏言身体一向偏冷,木子体热,碰着苏言冰凉的手脚后浑身就泛起了鸡皮疙瘩,却不舍得放开他,而是更紧的蜷在他的怀里,使自己温暖他。
当时木子很满足,他不求其它不要其它,只要就这样,就好了......
木子醒来已经是日晒三竿了,浑身酸痛得快要散架了。下意识地看向枕边,空的,也冰凉凉的,怕是走了很久了。
应该是布庄了吧!
木子也忙起来洗漱,两只手臂又酸又软提不起什么力气,等洗漱完已是用午饭的时候了。
这又急匆匆地赶到灶房让大厨做几味饭菜准备带到布庄给苏言吃。
“咦?少爷不是才吃过饭吗?”大厨听到木子的来意,微微愣了下。
“才吃过?他在府里?”木子也愣了愣,苏言这会儿不是该在布庄吗?且每日的午饭都是他带过去给苏言的啊!
“是啊!菜样还是少爷亲自来点的,还叫小的做得清淡些。对了,少爷不是一向喜辣么?”
“既然吃了那就不用再做了,劳烦了。”木子微微笑了笑,这就离开了灶房。
“不劳烦不劳烦......”
快到了膳厅那就能听见里面传来的笑声,还有个如黄鹂般悦耳动听的声音:“我倒觉得此人挺好的啊!”
“诶!你是没亲眼看见,他被那恶狗追时的可笑样子!哈哈哈......”
木子愣在原地,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那他是因为要帮你捡掉在巷里的折扇啊,你现在倒还取笑他。”那声音里有些不满,不过倒不是生气,而是有点撒娇的意味。
“诶诶!我错了我错了,你可别因为我的玩笑话而生气啊。”语气倒是很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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