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我可没偷窥你的房间,你心中复杂的自己都忘记路怎么走了,我又怎么找得到。不过大倒是真的,还多亏游戏……”
咦?
城之内眯起眼睛,“等等,亚图姆,你说跟游戏一起到我家去过,我怎么没什么印象。我说,有几次打电动……就是我输的很惨那几次!不会都是你在搞鬼吧?”
他危险的磨了磨牙槽。
糟糕。
亚图姆冷汗掉落,故作镇定的道,“时间太长你记不清也很正常。”他打着哈哈,“我出来之前都会跟你打招呼的,有印象吗?”
回想起来的确有时候游戏会突然换成别的语气说,“那就开始吧城之内。”“城之内,这局我来。”“呵……这个游戏倒是别出心裁。”
一类突兀的话,那时候他并没有多想,现在回忆起来,大部分倒是出于亚图姆之口……怎么想也是他们二打一自己吃亏了!城之内重拾输掉时候的心情,不甘的叫了出来,伸手去够亚图姆。
亚图姆心虚的任他玩闹,等稍稍累了才握住他的手腕,拭去额头冒出的细汗道,“好了城之内,很晚了。”
“知道了。”今夜第二次,城之内从他手中抽回了手,摊开被子并肩躺在身边,“那我关灯了。”不解气的补上,“明天再跟你算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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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迷梦
他首先闻到的了一股奢靡的香味,然后便被一只从纱帐中探出的手给吸引住目光。
因为在一片昏暗朦胧之中只有那么一个白的发光的东西,让亚图姆很自然的研究起来。
也许是错觉,也许不是,那只手真的很白,而且瘦,但并不难看,应该说是非常好看。
但那只手的主人显然并不痛快,他正徒劳无功的挣扎着爬向床外,可仅仅让一只手从床帐中探出来就费尽了全身的力气,再不能做其他什么了。
亚图姆揣测现在的情况,为了看的更清楚一些,无声无息的往前走了几步,不知出于什么心里,也许他现在自己本身也不太清醒,只是本能的旁观在眼前出演的荒诞剧情。
在他思考的时候,那只骨肉匀称的手又动了起来,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事,让它忽然发疯的紧紧揪住了四散垂落的纱帐,像正在忍受什么难耐的折磨那样,如同抓住最后一块浮木一般反复□□颤抖着。
然后,它忽然僵住了,良久保持一个动作不换,毫无预警的加大力度握紧拳头,令本来就不怎么平滑的窗帘更加褶皱。
这样的情况维持了几秒钟,更像回光返照的力气在手中流逝,莹润的手指柔若无骨的瘫软下来,让人怜爱的细细抽搐着。
亚图姆微微膛大眼睛,心中陡然生起一抹异样,像猫儿的爪子在胸口抓挠,令他连头发丝都要命的变得敏感。
而当离得够近了,能真正打量那双蛊惑人心的肢体。
老天!
他惊讶的发现,这只手并不属于女人,虽然他同样柔滑细腻,但骨节修长,充满男子气概。
这是一双男人的手。
纱帐上朦胧的倒影着两道人影,里面在上演什么戏码不言而喻,而其中一方的主角性别产生了错乱,让整个气氛变得不同寻常,让人觉得不可置信,而且……痒的深入骨髓。
他咬牙后退两步,慌张的动作令手臂凭空擦过装饰用的花瓶,那样杂乱的声音却丝毫没有惊扰到床上的人,迟钝的,他终于意识到自己处于一场梦中,自己的存在丝毫不会影响这里发生的任何事。
床上一阵衣料摩擦的细细索索缠绵声后,一声惊叫陡然传来,亚图姆拒绝相信那个声音的耳熟,但眼睛移不开一般不肯闭上。
从香炉中升起的香味更加重了,热烈的味道从鼻尖渗入喉咙,法老王口干舌燥的咽了口唾液,他忽然产生一种错觉,他并不是看戏的那个人,而是其中主角。
那只绵软的手挣扎起来,在空气中无依无靠的挥抓,伴随而来的还有吃痛时粘腻的□□声。
模糊中可以看见,床上的另一个主角倒抽一口冷气,俯下身在对方耳边呢喃。
那人僵了一僵,停止徒劳无功的抗拒,辩征两句去被对方毫不留情的回绝了,只好委委屈屈的,颤巍巍的把手缩回帐内。
亚图姆冲着那个方向急躁的迈近几步,同时,一阵诡异的凉风袭来。
在这梦中。
风吹起那轻缓缓的纱帐,好比揭开厚重难以劈砍的沙石,露出不堪入眼的淫*靡床事。
亚图姆侧着头眯了眯眼,当真正看清床上的情况之后瞬间睁大了。
床上那红如污血的深色被单,还有那两个无法错视的人。
张开口却没有办法发出声音,他用力捂住胸口,眼睛仍旧死死盯着前方。
满室充斥着他们交*合时产生的令人恶心的粘腻水声,撩人的呻*吟不断袭击闯入他的耳膜,亚图姆望着那狠狠插入对方的性*器脑中一片眩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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