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想了想,喝水润一润喉咙,果然唱出一首陌生曲子。
“谁有他多相似的脸庞,旧记忆亦绝不会同样,遗忘了肉身参透了无常,人面纵是变幻爱也不变样。迷上的不管你魔与神,爱上的是受苦也甜蜜,无缘也会继续等,天国地狱仍步近,仍惦记着昨日最美的一吻。我记得延绵无尽的花卉,谁为我说过铿锵的约誓,尘俗渺渺变幻多,花会谢爱情会逝,但最真挚的你谁又可取替。若某天琼楼雄殿都荒废,唯独你那记忆永存未毁,缘尽也会记下仙幻传奇多壮丽,夏与冬会更替情共爱却可相传万世。常碰触 这斑驳一片墙,盼有些旧幻影会留着,从前那阕告别曲,飘雪落下仍在唱,还未发现鬓上已染上雪霜。我记得延绵无尽的花卉,曾共你说过铿锵的约誓,尘俗渺渺变幻多,花会谢爱情会逝,但你于我心里仍代表一切。若某天琼楼雄殿都荒废,唯独你那记忆也难被摧毁,如若你我这段虚幻传奇终会逝,没法拥有但仍然是爱我怎么能克制。”
他浅吟低唱,仿佛月光穿过重重雨幕在谢正衍身上洒下碎影,又像落日余晖下的一抹浅笑,勾起他心中淡淡的甜,微微的苦,依依的情,悠悠的愁。他并不通晓音律,但对文字的敏感出类拔萃,只觉得这歌词与自己灵犀相通,体贴入妙地盗取他羁押情感的钥匙,打开笼门,召唤它们共舞。模糊的情念清晰了,清晰的视野又被泪水涂花,他撇过头藏匿表情,很快就被容川察觉,悠扬的歌声戛然而止,他凑上来抱住他仔细打量。
谢正衍以谎言掩饰,问他歌曲的名字。
“《独一无二》,本来是首粤语歌,我唱成国语版的了。”
独一无二。
这歌名含在谢正衍嘴里,像一颗沉重的橄榄,他拼命咀嚼着,在苦涩中寻找回甘,得到启示,决定把今夜烙印成独一无二的纪念。
夜幕在恶劣的气候锤炼下凝成铁块,黑得毫无破绽。谢正衍抱住枕头潜伏许久,估计隔壁人已入梦,蹑手蹑足下床,去二楼浴室做必要的清洗,所有步骤都严格遵照网上总结的经验大全,仔仔细细,竭力保证最好的状态,以便带给容川最好的体验。
(此处是补丁,见微博)
作者有话要说:
微博链接在专栏和文案,上去搜:《巅峰演技》行车记录三
第90章 求医
谢正衍苏醒时浑身脱力,骨头像是散了架,用泥土勉强糊做一堆,神经脉络没接好,动一动手指都艰难,勉强睁开眼睛,一片昏黄的光晕蒙住视野,四周景物朦胧不清,恍如梦境。
耳中泼入哗哗的拨水声,容川正拧着毛巾为他擦身,见他眼睫扑闪,先搂住他的脖子抱起,喂他喝了些温水。
“你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沙哑的嗓音还带着情、欲的余韵,谢正衍由此知道他们之间的性事结束未久,脑子迷糊,也不害羞,伸手去摸他的脸庞。容川抱着他躺下,将他拥入怀抱,哄着入睡。谢正衍确实很倦,不久睡去,后来隐约听到窗外狂风摇树,微微睁眼看见青白色的晨光,知道天已破晓,怎奈沉重的睡意压迫眼皮,依然身不由己地徘徊在梦域边缘。过了一会儿,感觉容川隔着被子抱他,衔住他的耳廓啄吻,轻声说:“小衍,我要出去办事,你好好休息,有事给我打电话。”
谢正衍来不及点头又睡着了,无知无觉躺到傍晚,被寂寞难耐的福子挠床叫醒。他爬起来抱它上床,一阵火辣辣的疼痛遽然从尾椎骨向上扩散,昨晚逞强的后果开始显现,麻痹褪去,后、穴撕裂般的疼,让他禁不住哆嗦,又感觉那个部位潮乎乎的,伸手一摸,指头上竟带出一缕血丝,果然受了裂伤。
他有些害怕,挣扎下床,回头见洁白的床单上生出几块暗红色的蝴蝶斑,是已经干涸的血渍,时隔半日,创口仍未愈合,看来伤得不轻。他扶住墙,忍着痛,一瘸一拐去浴室清洗,昨晚昏倒后容川便停住了,没射在里面,事后又帮他仔细擦洗过身体。可能当时后、穴刚刚开裂,血是之后才流出来的。谢正衍用水清洗几遍,也想不出好的处治方法,而这时羞耻感急剧膨胀,他在夜间的淫、浪情态走马灯似的在脑中重复播放,下、体的伤口又让回顾越发鲜明,他面如火烧,贴住冰冷的瓷砖也无法降温,觉得自己是天底下最下贱的人。
不过一点不后悔,他做了想做的事,达成了梦寐以求的心愿,体验过一度春华,即使后面只剩漫长严冬也无怨,相信容川也是,这一夜会牢牢刻在他的记忆里,成为一枚特别的书签。
想到容川,谢正衍的心隐隐作痛,不知他还回不回来,回来以后又将是怎样的态度,做怎样的决定。一切未可知,但不愿多想,多想就是贪心,他心满意足地拖着伤痛等候心上人,不管面临什么结局,他都会感谢他,并且补上昨晚未能出口的话。
我爱你。
伤口疼得动一动都疼,他只能躺着,原本打算撤下染血的床单,趁容川不在洗干净,也因疼痛难以完成。到了晚上,台风驱赶暴雨攻占城市,容川仍迟迟未归,他不由得胡思乱想,怀疑他是否故意躲避,后来发现他的手机不知什么时候断电关机,充电开机就收到好几条容川发来的信息,说公司出了状况,他正带人救火,可能会晚归,此外还说了好些关心的话。谢正衍放下心来,回复说自己一切都好,让他安心工作无须记挂。
一整天只喝了两杯白开水,他体力不支,没到11点便昏昏欲睡,窗外风雨交加,听觉都被大自然的疯吼占据,使他没能听到楼下的开门声和渐近的脚步声,等觉察时,容川已拧开他的房门大步赶到床前,他神态极为焦急,手里握着揉成团的床单,外露的部分血迹斑斑,正是谢正衍先前扔进浴室的。
“小衍,你流血了,是不是受伤了?快让我瞧瞧。”
他说话就来扳动谢正衍的身体,吓得他顿时清醒,一个劲往床角缩,准备了多种应对方式,唯独没想到容川一回来就发现他的伤势,伤在那么丢脸的位置,哪敢给他看。
“没、没事,我已经处理好了。”
“撒谎,你能怎么处理?快跟我去医院。”
“不!我不去!”
谢正衍羞得想死,心理防线一触击溃,容川态度稍微严厉一点他便呜呜的哭了,昨晚恬不知耻地诱惑容川,像娼妓一样曲意逢迎,受伤流血都是自作自受,还有什么脸继续丢人现眼?
“你别管我……这都是我活该的……”
他的双手手腕都被容川握住,无处躲藏只好低头佝偻,泪水吧嗒吧嗒砸在衣服上,呼应室外的大雨。看不见容川的表情,只知道他在近处逼视,僵持片刻,突然迅猛地按住他,搂住他的肩膀,握住他的后脑,埋下头疯狂地吻,用力吮吸他的嘴唇,舌头伸入他的口腔探寻,以挑逗的方式舔舐他的舌。谢正衍很快被压迫得呼吸困难,冲动与喜悦盈满心田,也舍生忘死地回应着,两个人翻滚扭缠,吻得难分难舍,分享彼此炙热的气息,分食唾液和泪水,直到谢正衍的身体因窒息而抽搐才分开。
容川抱紧他,在他拼命喘息时低语,带着心疼引发的颤音。
“昨晚的事都怨我,是我太乱来,没顾及你的感受。”
谢正衍以为他要说自己只是一时情迷,不禁心如刀绞,抖瑟着抽泣起来,却听到出乎意料的内容。
“你别担心,只要是我做过的事,我都会负责,我一点不后悔,反而很高兴,终于不用再克制自己的感情了,以前制定的条约都作废吧,我们从现在起正式交往,像普通情侣那样,好不好?”
电闪雷鸣后陡然艳阳高照,晃得谢正衍眼花缭乱,不敢轻信。容川捧住他的脸又问了一遍,真诚深情,还带着殷切的期盼,似乎谢正衍不开口,他就会一直问下去。幸福来得出其不意,谢正衍除了喜极而泣,暂时没有别的反应,犹如逃出生天的孩子,躲进容川怀抱。容川拍抚着任由他宣泄激动,等他哭累后再度温柔亲吻,将心思转移到他的伤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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