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才乖。”苏彤笑了笑，轻轻抚摸了一下苏沫的头。
*
“姐姐，姐姐，快点立下字据啦。”喝了好几杯果酒，总还是有点用处了。
吃掉了糕点，将要睡觉的时候，苏沫不知怎么的，忽然间想起了之前和姐姐说起的立下字据的事情。苏沫觉得自己的脑子忽然间变得清醒无比。空口无凭，还得姐姐立下字据才行。
“你这小妮子，还真上心了啊，这个时候记的这么牢。”看着面色微红，眼神迷离中带着清澈的苏沫，苏彤颇为无奈。小沫，这是醉了吗？
“是啊，姐姐，我上心了，那你是立还是不立啊？”苏沫嘟着嘴问道。
“立，自然是要立下的。”苏彤轻点了一下苏沫的额头，“小沫的要求，姐姐还能拒绝了不成？”
“以后若是小沫遇上了心爱的人，姐姐一定拼尽全力帮小沫得到。”拿出笔墨纸砚，苏彤在纸上写道，“这样行了吧。”
“嗯。”苏沫点点头，眼角满是满足的笑意。
待墨水干的差不多了，苏沫珍而重之地收在怀中。
“满意了？”苏彤挑了挑眉头，看向苏沫。
“满意了。”苏沫笑的欢心。
“那就睡觉吧。”苏彤伸手褪下苏沫的衣衫，“不早了，你也该睡了。在闹下去，今晚就没的睡了。”
“姐，姐姐，我自己脱。”即使已经有了微微的醉意，对于姐姐替自己脱衣服，苏沫还是有些别扭，伸手制止了姐姐的行为。
“反正一样是要脱的。”苏彤手上的动作不停，苏沫的反抗软绵绵的，完全就被忽视了去，“姐姐伺候你宽衣还不好吗？你都让姐姐立下字据了，总得让着姐姐点吧。”
“又，又不是卖身契。”苏沫嘟着嘴说了一句，但是抓着衣服的手却放开了，任由姐姐解开自己的衣带。
“姐姐还需要签卖身契给你吗？”苏彤刮了一下苏沫的鼻子，“就是没有卖身契，姐姐都得尽心伺候着你呢。”
“哪里。”苏沫嘟囔一句，伸出手也开始褪下姐姐的衣衫了，“不就是伺候嘛，我也会伺候姐姐。”
苏彤眼中闪过一丝得逞的笑意，“是是是，小沫很会伺候姐姐，那咱们就比比看，谁伺候的好了。”
“怎么比？”苏沫眨了眨眼睛，脑筋有些转不过弯来。总觉得，好像哪里不太对了，可是就是想不出不对劲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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