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耀堂答应了,带着易小年去了院子外的亭子里。
易小年坐在亭子的石凳上,待下人上好了茶,才缓缓开口:“我刚刚仔细给林公子检查了一下身体,他体内的毒素已经没有大碍了,我找您来主要是想说说他脑袋的伤。”
林耀堂有一瞬的呆滞,随即充满期望又小心翼翼地问道:“易,易大夫的意思是指?”
“我查出他的病因了,还有治愈的可能。”
林耀堂一听这话,情绪立马激动起来。他竭力克制住情绪,颤声问道:“易大夫,你,你说的是真的?”
易小年不敢把话说得太满:“有这个可能,但我不能完全保证。”
林耀堂激动得眼眶都湿了,拉着易小年的手不住感谢:“易大夫,谢谢您,真的是太感谢您了。你简直就是我们林家的救世主啊。”
林耀堂这么大一顶帽子扛下来,易小年倒是有点受不住了。他暗骂自己贪心,为了让情况更利于灵山派把没把握的筹码也摆了出来。
不过事已至此他已经没有退路了,只能寄希望于自己的看家本领。
林嘉现在的状况是脑内血块压缩神经所造成的,因为没有现代的先进设备,不能直接脑颅开刀消除血块,只能通过长期的针灸和药物治疗慢慢消除。
由于人脑构造过于复杂,针灸并不是一件易事,稍一出错就可能引起严重后果。因此,易小年在对林嘉进行治疗前做了很多准备工作。
由于治疗周期较长,林耀堂直接把易小年接到了林府来住。莫习凛自然是要跟着过来的,也不知道是不是林耀堂看穿了两人的关系,竟只给他们准备了一间房。
在金碧辉煌的林府中,那房子看起来并无特别之处。但胜在清净,晚上房里传出点什么声音也不会被人听了去。
每次易小年去给林嘉治疗的时候都能碰到林妙涵,她是除林耀堂外最关心林嘉病情的人了。
她很关心林嘉,林嘉也非常粘她,易小年看得出来,这两人的关系是真的很好。
经过半个月的治疗,林嘉的病情有了很明显地好转。他每天都能保持一两个时辰的清醒,清醒的时间还一直随着治疗的进行在增加。
对此,最激动的莫过于林耀堂了。当林嘉双眼清明地对他喊出“爹”那个字的时候,他很没形象地哭了。
因为这件事,林耀堂对易小年的感激更甚,就差没给他跪下磕头了。易小年觉得,以林耀堂现在的心情,他就是开口要下他林府所有财产,他也有可能一个冲动答应了。
当然,易小年并没有那么贪心,当林耀堂问他要多少报酬的时候,他只提了一下灵山派给出的合作方案。
林耀堂自然同意,他不但同意了,还直接把一条运漕线路全权送给了灵山派。
易小年只知道漕运赚钱,但并不清楚一条漕运线的所有权意味着什么。最后还是吴寻的一句话让他知道了其价值。
吴寻很感慨地说:“灵山派只靠这条漕运线都能活下去了。”
易小年咋舌,心里暗想:“那玩意有那么值钱?”他向莫习凛求证,莫习凛的说法和吴寻差不多。
易小年问:“这样的话,那我们还要不要去找那个宝藏?”
莫习凛把问题扔回给他:“你想去吗?”
“既然灵山派的财政危机已经过去了,那我们就不去找宝藏了吧。”易小年边说边点头,像是要说服自己一样,“人心不足蛇吞象,还是安分一点好。”
他自我安慰般地说了那么多,却被莫习凛一句话戳破:“你想去的话我们去就是了,不用想其他的。”
“好吧,”易小年在床边坐下,“其实我就是还想到处逛逛。”
莫习凛坐在他身边,亲了亲他的头顶:“你去哪里我都陪着你。”
又过了半个月,林嘉总算是全好了。易小年松了口气,在确定林嘉不会再出现其他后遗症之后,对林耀堂提出了告辞。
林耀堂对他百般挽留,大病初愈的林嘉也劝了几句,不过易小年心意已决,还是收拾东西走了。
坐在林耀堂送的马车上,易小年有些担忧地说道:“习凛,要不咱们还是回灵山派吧,我总觉得带着宝藏钥匙出去是一件很危险的事。”
莫习凛看着他,不在意地笑了笑:“别担心,有我保护你。”
“我不是这个意思,”易小年有种无力感,“我是担心我们被不怀好意的人找麻烦。”
“真的要来找我们麻烦的人,不会因为我们躲在灵山派就放弃了。”莫习凛搂着易小年的肩,安抚性地拍了拍他,“不要想太多,要知道灵山派也不是吃素的。”
听他这么说,易小年总算宽心一些。他捞开帘子,打算出去和吴寻他们一起赶马。
“小年,你干嘛?外面风大,快进去。”吴寻回头看了他一眼,很快又把视线放在前方。
易小年颤颤巍巍地往前移:“我想和你们一起赶马。”
吴寻无奈地笑了一下:“你赶不来的,快进去坐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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