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师叔按照以往起了个早,他一边伸懒腰慢悠悠一边爬到山顶,他眺望远方,感受美好的山河世界,最后他在山上打起了拳。
师叔是个慢性子,他的拳法一招一式好似混合了天上之气,飘渺的很。
这时候山间飘起了雾,朦朦胧胧的,师叔穿着灰色的轻衫,在这朦胧间,好似一个会动的岩石,而且还会一摇一摆来回徐徐晃动。
师叔早上锻炼消耗小半个时辰,这时候他往下望去,看见他们门派里的徒子徒孙正好开始练拳,师叔满意的看着这些家伙,想到自己看着他们长大,从只有自己腿这么点到比自己高,日子过得真快,师叔忽然有些伤感。
师叔背着手站在山顶上,山顶的凉亭只是山峦一颗鼻子,而师叔即使站立的飘渺遗世独立,也让作者觉得他的背影何其孤寂!
他锻炼好,就开始喝茶。
这茶是上好的茶,是隔壁幽山的山管家送来的。
师叔端起茶盅,心旷神怡的闻了闻,小心啜一口,滋味真是满意。
太阳扑通红着脸快要从两山的屁股缝里弹了出来,师叔也就完成了早晨的修行,晃悠悠的下山了。
这是以往,这边师叔却是有了另一种异样的修行。
他将茶盅轻轻移到了一边,掏出帕子,摊开帕子,只见那雪白的帕子上赫然躺着一串糖葫芦的尸体,全身上下全是明亮的血色。
师叔拿起糖葫芦,嚼了一口,不禁叹了口气,就算再怎么学着适应,这糖葫芦还是太甜了,师侄怎么喜欢这么甜的东西了,唉,毕竟还只是个孩子。
可是他还是孩子了吗?
师叔不自觉的摸着自己的嘴巴,想起了师侄亲了他,却是糊里糊涂想也想不明白。
这天师叔下山,只见掌门站在台阶的最后一档,显得非常忧愁。
师叔加快了走下台阶的脚步,问道:“师兄今日不用督促他们练习?”
掌门长叹一口气,他的八字眉都快缕到一块去了,掌门从衣襟处掏啊掏,掏出一封跟糖葫芦一样血红的信扔了过来。
师叔起步一跳接住了这信,但是疑惑的问道:“师兄,这是什么?”
“什么?!”师兄声音拔高了好几度,而且为了做出对这件事情的态度,愤怒一跳,跳的比站在比他高几个台阶的师叔还要高,然后落地时候有点虚,他扭了扭腰,指着信说:“你知不知道这是什么!”
师叔自然是不知道的,他非常脑残的将信举了起来,自己抬头,想透过阳光看见里面是什么玩意,薄薄一张纸,师叔又低下头,问道:“这是给我的?”
掌门哼一声,废话。
师叔又紧接着问:“谁给我的?”这师叔奇怪是有原因的,平时他一不出门二不出户的,顶多就是去隔壁山讨个茶叶,这有谁会给他寄信,而且还是这么红艳艳的信,简直就跟喜帖一样。
掌门瞥一眼他说:“你自己看吧……唉,真是……我要吐血了。”
掌门看似真的要吐血一样,飘飘荡荡的管自己走了。
师叔见掌门走了,又很文艺清新的再次抬起了信,在阳光下照了照,然后……就将信放进了怀里,也下山了。
真是急死人了,作者好想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智商真捉急!
师叔回到自己院子,就算隔了好些个年,还是习惯性的会看看门前的栏杆,那个栏杆师侄经常会坐在那儿,漫不经心的翘着腿,看似很无聊的低着头,然后师叔会走过去轻轻拍拍他头,当然这也仅限前几年,后来师侄武力值大涨,哪会师叔到了眼前才知道。
一般师侄看见了师叔,那股漫不经心就束缚成了一股紧张的倔强模样,装作没看见师叔,然后撇一撇头,眼珠子固定着一点,好似眼里容不下其他了。
师叔其实到现在还不明白,师侄为什么会这样呢,他想象中的师侄应该是看见了他,然后笑脸盈盈的扑进自己怀里,好让自己摸头才对,这不应该是正常的师叔师侄关系吗?
可惜这盼头怕是最终变成幻想了,不要说扑进怀里,现在这孩子都不在这里了,师叔愣了一下下,坐在石凳上,想起了怀里的信,拿了出来,掏出信纸,信纸哗舒展开来,这是一封看上去很长的信,因为纸非常的长,字非常的小,师叔开始看起来,刚开了个开头……
这时候鸡开始打鸣,微风开始荡漾,瓦片开始舒展,树叶开始摇晃,池水开始波动,大地开始倾斜,山峦开始发青。
师叔的手难得的有些发抖,因为大伙也可以猜到,这是一封师侄寄来的信。
像是历经百年沧桑,师叔的笑舒展开来,眉眼笑笑简直不能直视,跟个无忧的小天使一样,师叔眼里满是欣慰,这孩子没有忘记自己啊,他正郁结的心洪泉涌动,就快化为眼泪从眼角流了出来,原来师叔也是一名哭点很低的人啊。
滋润心肺的泉水甘甜,后来磅礴成了大海,轰隆隆的,把师叔心脏都戳破了。
因为师叔看着信的内容,这字小且少,短短几行,没有任何态度标明自己在外的生活如何,有的只是请战要求。
没错,就是请战要求!
师侄在信里说了要和他比武,其他与十五去幽山山顶,两人厮杀到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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