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垮了沈氏。沈氏是沈岩多年的心血，不知道他会不会……

凌瑜叹了口气，说好了不去想他了，怎么又想起来了呢？他这段时间对纪冉不冷不热的，不知道纪冉会怎么想。正好闲了下来，不如就找他来把合约的事情说了吧。

沈氏倒了，不少艺人都开始找了下家，俞晴的工作室自然是一个不错的选择。不过物以稀为贵，现在想要来签约的艺人太多了，于是许林和凌瑜一直在挑挑拣拣，挑的差不多了，纪冉也来了。

凌瑜和纪冉面对面坐着，这家咖啡馆就在凌瑜办公室的对面，虽然咖啡不大好喝，奶茶却不错。凌瑜要了一杯，纪冉只倒了一杯柠檬水，两人面对面坐着，一时间相对无言。

纪冉看着凌瑜，凌瑜努力让自己保持镇定，心里却十分懊恼，他现在看到纪冉其实没有讨厌的感觉，只是觉得很奇怪，不知道怎么开口。

“最近过得怎么样？”纪冉问道，话是再普通而俗套不过的了，却成功打破了僵局，凌瑜低头喝了口奶茶，点点头。

“挺好的。”失去了沈岩但重新获得了家人，没有什么不好的。只是这么多年的习惯让他总是会想起沈岩，心里已经没有了那份悸动，却还是没有彻底忘掉。

“那就好。”纪冉不知道凌瑜的家庭情况，听他说过的不错，那就应该是过得不错了。他努力地想控制住自己，却又忍不住贪婪地去看凌瑜，恨不得将眼睛扫过的地方都触碰一遍。凌瑜的触感他还记得，虽然免不了泛着酸涩，却美好的无可比拟。

凌瑜感觉到了他火热的目光，但并没有回应。纪冉对他做的事情让两个人之间隔了一道深壑，看起来距离并不遥远，想要靠近对方却不是那么容易。

纪冉有些口干舌燥，喝了口水，淡淡的柠檬味平息了些许躁动。他笑着和凌瑜说一些无关紧要的话，两个人之间的气氛渐渐变得融洽，将合约的事情商量好。

“你怎么会来俞晴这里。”这句话纪冉很早就想要问了，凌瑜和俞晴之前貌似并没有什么关系，而且凌瑜现在做的事，明显是亲近的人才会做的。

“她是我嫂子。”凌瑜也没有避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