亭锦忆试着慢慢抽*动,不同于上次是为了惩罚,这次却是细致到一分一毫,用心去感受那种紧*致温暖。
寂青苔埋首在他颈窝处,承受着他的动作由慢到快,如狂风骤雨一般,席卷着一切理智。
屋外月色如霜,屋内被翻红浪,淡淡的梅香散在空气中,增加了些催*情的效果。亭锦忆细细吻着他的背,一次次进入他的身体,寂青苔发丝散乱,仅残留一丝意识,也只是抓紧他的背,低低啜泣着。
这才知道,原来上次在疏狂一醉里,亭锦忆对他也算是留了情的,才没把他折腾得太久。
而之后的一切,却是昏昏沉沉,知道他在自己耳边说了些什么,但又不记得说了什么。
待一切平复,已是日已三竿,寂青苔睁开眼,怔怔望着帐顶发了会儿呆,觉得恍如隔世。下*身的钝痛清清楚楚,昨夜的一切虽剩下零零散散的片段,也足以让他脸染红晕。
情爱一事,原来是这样的……痛,却又万分欢喜。只因了是那个人,而心甘情愿的承受。
亭锦忆早醒了,见他睁开眼,单手支起一边身子,意犹未尽地在他锁骨处留下一串红印,低沉着嗓子唤了一声,“青苔。”
寂青苔动了动,发现动不了,模糊地应了一声,“嗯。”又重新闭上眼睛,想来是昨夜太累,还没恢复过来。
亭锦忆也不唤他了,找了件衣服披上,又俯身亲吻他微微颤抖的眼睑,这才推门出去。
(由于接下来三天事情有点多不能更新,所以先贴上来了。初次写h,各种不尽如人意还请亲们多多包涵)
☆、第五十四章
门外,阿祺端着水立在旁边,已晒了半个时辰的太阳,胳膊也开始发酸。
亭锦忆刚出门,阿祺立刻迎上去,却被亭锦忆抬手拦住,“别吵他。”
阿祺会意地点点头,又折了回去。
亭锦忆稍稍侧目,又吩咐道:“待会熬一碗粥送去。”
“主子……他不喝粥的……”阿祺一脸为难道。寂青苔固执得很,他不想吃的东西,任凭你怎样哄他就是不吃。
“为何不吃?”亭锦忆锁眉,不知寂青苔什么时候有了这个习惯了。
阿祺道:“不知道,以前还吃呢,自从从青州回来,就死活不吃了。”
亭锦忆展眉,想起他病了的那段日子,少云一天熬上几碗粥灌下去,就是喜欢吃的也吃怕了。
“那尽量把菜做清淡点。”
阿祺表情古怪,因笑道:“王爷早知这样,昨晚就不该……”
亭锦忆面色不变,只斜眼看他,那双眸子似乎天生就有震慑人的能力,不笑时满是戾气,叫人不敢对视。阿祺被他这么一看,直觉得后背发毛,冷汗往下掉。
连忙赔笑道:“不过看主子也挺欢喜的,所以王爷可以……”吞了吞口水,勉强吐出三个字,“经常来。”
亭锦忆满意点头,眼中戾气掩去一些,“他今日可有说有什么事儿?”
“大理寺的事儿倒没有,不过说要去宫里走走。”阿祺见他不再追究自己,松了一口气,如实答道。
寂青苔在得知亭锦忻重病时曾说过要去看看,把时间定在了今日,不过看样子是去不了了。
亭锦忆点了头,洗漱了一番,眼瞅着时间差不多,又进了寂青苔的屋子。
床帐内,寂青苔身上衣襟依旧办敞着,未束的发覆在胸前,更显得皮肤白皙,而白皙之上,那些爱*痕又似红梅绽开,颇有红梅映雪的情意。
长睫微颤,一眼望去,竟比女孩家还要生的清秀漂亮,堪比绝色二字。
亭锦忆拿了药膏,掀开被子替他上药。若是醒着,寂青苔是死也不会让他看的,此刻难得他睡得极沉,像一个孩子一样毫无戒心,任人摆弄也不见醒。亭锦忆看了伤处,觉得昨夜确实是纵情了些,细心涂抹了膏药,又帮他把被子拉好。坐于他平常坐的地方,端了十二分的耐心一本一本翻看起书本来。
寂青苔房里的书很多,奇闻野史,医书兵法,似乎各类都有涉及,书中多有批注,却是极其生硬无趣的。
亭锦忆不知道他平日里看那么多书干嘛,翻了几本就觉得没意思起来,放下一本,拿起另外一本,便见一张素笺掉落出来,只有两行字,笔画略显稚嫩,倒是颇有特点。
素笺上的字是:
一度花时两梦之,一回无语一相思。
用的韵是四支,只是单单有这一句,总觉得别扭。
亭锦忆觉得这句诗有些眼熟,似是在哪里见过,下意识蘸墨提笔续上一句:相思坟上种红豆,豆熟打坟知不知?
待笔行完,又觉得奇怪,此时无景无情,这一句竟得的自然,甚是怪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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