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任我行打算运功吸取东方不败内力,却在运功之时身后之人偷袭不得已强自反转,使得内力外泄,这一下,内息一动哇的一声吐出一口浊血。抬头又见东方不败击来,强压四窜真气拼尽全力一手抓住刺来长剑,身躯一侧一掌击出。起初,东方不败眼见得逞,心中大喜,却不料任我行还会拼死一搏,心中大骇却也来不及收手。就在此刻,一人飞身而出,挡在其身前,任我行一掌已出,若是中招必死无疑,说时迟那时快,那人袖中飞出十余枚飞针,任我行闪避间力道一滞,打在那人身上的一掌便已失了劲道。任我行避开那些针后,回转手中长剑直击二人,四下之人早在方才已得到喘息,眼见危机便是一哄而上。
东方不败起身,却见一旁之人没有动静,急忙查看“杨堂主”杨天成睁开眼,微微点头示意无事。东方不败回头见那处还在缠斗,也不废话,慢慢靠将过去,此刻任我行气息混乱,体内异种真气撺掇的厉害,又加之腹部流血颓势立显。东方不败找准时机,飞身上前一掌直击任我行天灵,却不想他回身长剑一刺又是险险躲过。
久攻不下众人心中喘喘,拖得越久变数也就越大。杨天成此事已经回过劲,抄起手边大刀直扑而上,只听他大喝一声“兄弟们一起上”众人又扑上前。缠斗至此已是各个拼命。东方不败深吸口气,体内运转葵花真气,此时他也只能是拼尽所有,待见杨天成被任我行一剑扫倒便从后直冲而上。此刻他身形迅捷形如鬼魅,任我行一时不查后脑处哑门穴被他击中,葵花真气性质至阴,此番冲击下任我行瞬间口舌难言。又被他一掌打在后背。任我行本就体内气息不稳,此番重创便是口吐鲜血头晕眼花,体内真气窜动冷热交替,此刻举止似是疯魔了一般。
众人退开,眼见任我行手舞足蹈,杨天成在手下兄弟搀扶下走近东方不败,道“副教主,可以了。”东方不败微微点头。
嘘溜溜,嘘溜溜,一阵尖利哨声打破了处在宁静中的黑木崖。不多时,一队人马赶来。近前后发现地上一片血污,此事带队的正是朱雀堂堂长老罗义诚,他眼见此,心中大惊,立刻招过一人道“快去通禀副教主、向左使以及各长老堂主。快”说完他便带人像内走去。一路尸首,走至一半只听“啊~~~”一声长啸。众人立刻发足狂奔。
向问天接到通报后立刻赶来,只是走至一半却是停下。如今要对教主不利除开五岳剑派不外乎一人而已,当即询问身旁来禀弟子道“此事盛大,可有通知副教主了?”那人不知向左使为何停下问这个,依旧恭敬回道“回向左使,已有兄弟前去通知。”向问天点头。在到禁地入口处时见东方不败堪堪赶到,向问天上下打量一番不见有异,心道还好。行礼之后二人一同向内走去,此刻二人听得远处有打斗声,对视一眼后运功飞出。
任我行此刻因气息絮乱,体内冰火相交苦不堪言以至于神智有些错乱,见有紫衣卫士上前,以为是东方不败手下之人,上前便出手,紫衫卫士虽是教中好手编组而成,却依旧抵挡不了任我行这等高手,任我行为压下东方不败强行灌入的葵花真气,对着一众弟子使出《吸星大法》。死亡降临谁会坐以待毙,余下弟子各个提刀相向。罗义诚大叫一声“教主”却也不见任我行有何反应,依旧抓着弟子夺舍内力,无奈他也只能上前。
东方不败与向问天赶到时,早有二十余名弟子倒下。二人对视一眼,都飞身上前想将任我行克制住。只可惜任我行功力深厚,此刻三人联手也只是抵挡而已。不出多时,又有人敢来。数人出手,三人手上便是轻松不少。向问天惊叫“教主,您这是怎么了?教主,我是向问天啊。”任我行依旧没有出声他不是不愿而是不能。任我行痛苦非常,却还留有一丝神智,眼见东方不败嘴角微微泛起的笑意便是心火更甚。发足了力气想要上前杀了那贼子。可不巧,东方不败身前有数人。任我行不管不顾将身前之人一个个打到,吸干内力。
“爹爹,”任盈盈被人带来,一同来的还有几个堂主。童百熊也身在其列,眼见此情此景各个目瞪口呆。东方不败回过头,心道一句“来的正好。”飞身过去将任盈盈抱起。宽慰间眼睛却不曾离开过任我行。他手缓缓伸向任盈盈脖颈而去,果不其然,任我行见此便是发了疯似的冲向任盈盈方向而来。众人见他连大小姐都要对付,新来之人也都加入战圈。东方不败对身旁教众言语几句将任盈盈交与那人,自己也跳入战圈。
任我行发疯般冲杀众人,此刻,众人都心道教主定是走火入魔了,出手也卖了些气力。酣战许久,向问天不敌被任我行一掌击晕,其与众人也都死的死伤的伤。东方不败见差不多后上前一步让任我行打上一掌,倒退间袖中暗器出,十余枚飞针半数扎入任我行体内,任我行应声倒地没了呼吸。战至此,还能站着的几乎没有人,此刻暗处两人偷偷走出,混在众人中,众人中无一人注意。
片刻后,殿前护卫统领司徒武带领一队紫衫卫士赶到。命令众人将死伤抬走。自此,黑木崖又一次换了主人。
杨莲亭手上拿着父亲亲笔书信,面沉入水,此时心中怒火万丈。这便是父亲、便是兄长么?这等火中取栗之事竟在事后才说与他知晓。
信中所说寥寥数语,可杨莲亭不用猜也知晓当时是如何凶险。再看一遍信,狠狠拍于桌案上,怒道“老梆子,瞒得老子好苦,还有你这个混账东西。”杨莲亭骂的自然是杨天成与东方不败,他终于想明白为何这个老爹能答应他千里迢迢来江西任职,也明白当初东方不败怎会愿意将李婉儿送回娘家。这二人是早有预谋,他们将自己的牵挂送离险境,自己倒是放手一搏了。
秦伟邦此时并不知晓发生何事。一早收到信鹰传来的信件,有二封信,一封自然是他的,信中命他带杨莲亭回一趟黑木崖。一封便是杨莲亭手中家信。秦伟邦从来不敢慢待这位身份“超然”的旗主,这次总坛那边言明要带他一同回去那便亲自登门送信。只是,能回去不是好事么,怎的杨莲亭如此气愤状。
杨莲亭看了眼面色有些怪异的秦伟邦,说道“秦香主,可有说咱们什么时候回去?”秦伟邦想了想,说道“这倒没有,杨旗主可有打算?”杨莲亭想了想,心道“如今他们已经出手,那东方不败是不是开始练那什劳子《葵花宝典》了?应该不会吧,那个孩子的事情,说明他是很想要小孩的、、、唉,最好能赶上吧。”
☆、被打
杨莲亭心中担忧老爹跟兄长,一行次日城门刚开便冲了出去。家眷仆从自是有人照料,一路快马加鞭加紧赶路。
到达黑木崖时六月已经过去了小半。由于有秦伟邦同行,上黑木崖并不困难,杨莲亭进杨府时杨家根本还没接到通知。待杨莲亭怒气冲冲,一脚踹开杨天成书房门,骂骂咧咧“老梆子”刚出口时,几把钢刀就迎面招呼了上来,亏得他平时勤练武艺,险险躲过,身上冷汗乍起。
杨天成还算眼贼,一见是宝贝儿子立马大叫出声一句“住手”,几名黄衫卫士闻言同时停手,躬身退开。
杨莲亭这会儿小心肝还在嗓子眼,眼见杨天成上来,一边拉着东看西看一边儿问着“儿子,没伤着吧。”杨莲亭翻了个白眼,稍稍平复后心有余悸的说道“搞什么,你这书房弄得跟龙潭虎穴似的。”
这时候走进屋,待看清杨天成脖子,胳膊都缠着布条后又紧张起来,拉着老爹坐下皱眉急急问道“老梆子,你这又怎么了?”
杨天成见儿子问起,于是转头挥手示意黄衫卫士退下,关起房门与杨莲亭叙话,道“儿子,你怎么到的这么快?我还以为你得下月头才到呢。怎么也不给爹来个信,我好去接你去啊。”杨莲亭那管他这些,依旧说道“你少废话,你这又怎么了?”杨天成“嘿嘿”笑笑,说道,“没事儿、、、这下总算太平了,儿子,以后啊你就老实待黑木崖上吧。”杨莲亭这会儿见他确实不像有事儿的样子,火气又蹭的上来了,一口一个老梆子叫的那是不亦可乎,最后从杨天成口中知晓了他们那晚做的事情。得知事情后,结果自然不用想,老梆子老梆子的没完,还连带摔碎了一个花瓶,杨天成则在一旁好言相劝。
杨莲亭发完火,这会儿心里也舒坦不少,哼哧哼哧的道“我就说嘛,好端端的叫我去江西,原来你们早有预谋,我还是不是你亲儿子啊,上阵父子兵,我武功不济可也不是贪生怕死之徒,还有那个王八蛋东方不败,老早知道颜家那三个东西在江西,早不说玩不说,就放着当饵等我跳。成,算你们厉害,也就是我这笨蛋才没瞧出来。”杨天成任由他骂,最后杨莲亭骂够了抄起桌上的茶壶一口气喝了个干净。
杨天成知晓宝贝儿子完全是担心他们,这会儿陪着笑脸等儿子消气。杨莲亭气哼哼坐下,杨天成笑着道“这不很顺利么?”杨莲亭睨了他一眼,指着还包着的伤口“这特么叫顺利?”心中有想道“要是按着前世那些脑补的我特么还有爹么。”后来想想,又道“那王八蛋怎么样?”杨天成眨眨眼,没明白“王八蛋”是谁。杨莲亭瞧出来后不耐烦道“东方不败。”杨天成有些无奈,这儿子在气头上倒是什么都敢骂,赔笑道“东方兄弟很好,受了点轻伤,不过现在应该没事了。”杨莲亭点点头,瞧见还在赔笑的老爹,冷哼一声扭过头不去理他。
杨天成依旧笑呵呵的道“好了儿子,你回来了啊,这骂也骂了,难不成你还想打老子?行啦,你看我这不也挺好,如今你东方大哥当上了教主,你啊,总能给你安排个好活计。”杨天成这会儿又说起东方不败,杨莲亭站了起来,问道“他人呢?”杨天成以为他气不过,还想跑去跟东方不败吼,于是劝道“儿子啊,虽然咱们家跟东方兄弟关系不错,平时你对他也是兄弟相称,可如今身份不同了、、、”杨莲亭听他罗里吧嗦不耐烦道“啰嗦什么,问你他人呢?”杨天成自然拗不过儿子,回道“教内如今安定了,教主被任我行打了一掌,这会儿闭关疗伤呢。”杨莲亭听到“闭关”就好似屁股扎了针,跳脚惊叫一句“什么?”就冲了出去,只是没一会儿他又冲了回来,气喘吁吁道“他在哪儿闭关?”杨天成有点糊涂了,依旧劝道“儿子,就算你去了你也见不到他的,历代教主闭关之所都有紫衫卫士守护,不经教主通传不得靠近,就连你老子也靠不进千步距离。”这下杨莲亭泄气了,心道“他不会开始练《葵花宝典》了吧、、、”
如今日月神教由童百熊、杨天成以及十大长老代为管理,几月下来依旧太平。杨莲亭的心情从最初的心急如焚到如今的心静如水,就差是“生无可恋”了。
这日,他依旧在后崖树林里偷偷练习唐门功法,自从上次芜湖一面后,他都会莫名其妙的想起东方不败,这混账东西跑去跟任我行玩命也不带上自己,当真是个王八蛋。突然,一颗石子急飞而来,由于想着心事一时不察,实打实的打在了他的额头上,杨莲亭“哎呦”一声便蹲在了地上,惹来一阵银铃笑声。杨莲亭不想此处竟然有人,心中担心刚才练武是否被人看到。
抬头张望间,一个小姑娘走了出来,看年纪约莫七八岁,长得是冰肌如雪面若桃花,在看身上薄衫下,那是“小荷才露尖尖角”,杨莲亭加上上辈子也算是阅美无数,可搁在这么个美人坯子身上那也只能是自取其辱。杨莲亭心念一动,这么个小美人不调戏下如何对得起她此等尤物。于是站起身,邪邪一笑说道“哟,小美人,这大清早的你不在被窝里好好窝着跑来这里来做什么?难不成是特地来找我幽会的?我可对小孩子没兴趣。”那女孩似乎从没想过有人会跟她这么说话,只微微一愣,竟也不恼笑道“你就是杨天成的那个废物儿子?”上下打量一番又道“除了这张脸还成,其他的倒还真不怎么样。”杨莲亭本欲调戏她,没想到还被反调戏了,又加之被说成“废物”心下有些恼,于是也笑笑,指着在冒血的额头道“刚才你丢的石头?”那姑娘倒是老实,点头说道“是我”杨莲亭点点头,足下发力便向那女孩击去。他上辈子起就是独生子女,对爱幼这个还真没什么概念,只一条,人不犯我我不犯人而已。可没过得几招,杨莲亭就觉得有些不对了,这丫头片子竟然内力不俗比自己还高了几分,不过杨莲亭也算经历过生死,些许战斗经验还是有的,几招后见还没拿下她,手里就加重几分,使出一招“飞鸿踏雪”,一脚将那女孩踹飞出去,就在她将要撞树时,一个白色影子一闪,轻而易举的将她接下。那女孩惊魂未定,瞧见白衣人后,杏眼含怒的指着杨莲亭说道“向叔叔,这个废物居然敢踢我,你去杀了他。”
向叔叔?杨莲亭眨眨眼,最后明白过来,原来这二位是任盈盈和向问天,呵,有意思,这还真是“笑傲江湖”人物定位啊,任盈盈杀杨莲亭,你妹的。向问天领命,一步步靠近杨莲亭,手中蓄力,他才不在乎杨莲亭是个什么东西,临近五步,足下陡然点地,身轻如燕一般飞至空中,单手成抓便向杨莲亭抓来。这等凌厉招式怎是武功平平的杨莲亭所能抗衡,生死危机立显,杨莲亭却是动不了身了。说时迟那时快,一阵劲风从杨莲亭身后处传来,向问天一时没能躲避,实打实迎上劲风。“啊”的一声,向问天飞出一丈多远,口吐献血咳嗽不止,这时候杨莲亭发现任盈盈死死的盯着他背后。
杨莲亭见她如此,心说你小姑娘别这幅表情可好,整得我身后像是有妖魔鬼怪一般。咽了口唾沫,杨莲亭缓缓转身。只见一人长发披肩,青丝随风飘扬,身上藏青袍子随风摇曳,一股说不出的出尘之气让人窒息。来人虽远,但还是能认出是谁。杨莲亭见他,脸上不自觉挂上一抹笑意,刚想出声,一旁的任盈盈竟然哇哇哭了起来“东方叔叔,呜呜呜,东方叔叔不喜欢盈盈了,人家欺负盈盈东方叔叔也不管,还打伤向叔叔,呜呜。”
东方不败径自走过杨莲亭身旁,正眼也没瞧他一眼,杨莲亭当下皱眉,心中很是不快。见他走近任盈盈身旁,蹲下身,拇指轻轻擦拭任盈盈梨花带雨的脸庞,万分宠溺道“叔叔怎会不要盈盈呢,盈盈乖,不哭了,他是杨堂主之子杀不得,不哭了。”任盈盈倒是矫情的很,这会儿哭的更大声“不嘛,不嘛,他踢我,东方叔叔,给我报仇。”
杨莲亭此刻心中气急,心说你这小妮子怎么跟疯狗似的乱咬人呢?不服气的上前道“大哥,她、、、”没等他说完,东方不败起手一掌击在他胸前。杨莲亭倒退数步单膝跪地,胸口疼痛难当,而后又觉一阵气闷,喉部一紧,“哇”的一口鲜血吐出,这才缓过了气。他不敢置信的看着面前二人,东方不败依旧在劝说哭闹的任盈盈,直至任盈盈破涕为笑他才扭头看向杨莲亭,声音清冷,面无表情道“早先就与你说过,长幼尊卑不可忘,圣姑身份超然,是你随意能辱的?今日之事,下不为例?”说完便将任盈盈抱起这就要走,杨莲亭胸闷难当,依旧那个跪地动作,随后自嘲一笑,压下不适,咬牙切齿的朗声道“是,属下谨遵教主教诲,恭送教主,圣姑。”东方不败闻言只一顿,便又大步离去。
杨莲亭回到家,将书房门重重关上,扒光上衣,五指掌印清晰可见,杨莲亭无声一笑。“任盈盈,小小年纪心机便如此深,戏也演的如此之好,难怪原著里她三言两语就能让令狐冲甘当牛马供其驱使。东方不败,你也很好,为了获得任盈盈那方势力,连我这个兄弟也下这等重手,好,你们很好。”想着想着心中怒火大胜,一脚将一旁锦凳踢翻,由不解气,抄起一旁花瓶又是一顿摔。
屋外韩玉贞听下人说少爷回来后气哼哼的去了书房,于是便来瞧瞧,这会儿听闻里间动静却是不敢入内。这时候门房跑来,对着少夫人行了礼,冲房内说道“少爷,平大夫来了,说是特地找您的。”杨莲亭这会摔东西摔的正high,扯着嗓子叫了句“滚”后抄起凳子砸在了门框上。下人吓的不敢吱声,都瞧着一旁的韩玉贞,韩玉贞嫁入杨家大半年,对杨莲亭的脾气也是知晓些,他在气头上,就算是杨天成也劝不住。叹了口气,吩咐门房先请平大夫回去。之后开口劝了二句同样也被杨莲亭一个“滚”字顶了回去。临近午时,杨天成回来也是被杨莲亭一个“滚”顶的无话可说。
这一整天杨莲亭都没出书房门,入了夜,四下寂静,终于开门让小斯送了吃的进去。杨莲亭一手捧着一本老爹珍藏的“(春)·宫图”一手提溜着酒壶,这会儿算是消了点气。
门吱呀一声被打开,杨莲亭这会儿看的正入迷呢,听见有人进来,皱眉骂了句“滚”后说道“老子不是说了不准进来吗,还不给老子滚出去。”来人没反应依旧走了过来,杨莲亭火起,直接将手里的(春)·宫图扔了过去。那人接住,看了一眼,皱眉,将书随手丢在地上。
杨莲亭这会儿看清来人了,眼珠子转了转,起身抱拳一礼,表情严肃,说道“不知是教主驾到,属下有失远迎,还请教主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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