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不败此刻才想起,三年前有人来报,说他与发妻分房而眠,原来这一切不是因为那个思思,而是因为他、、、东方不败感动了,他也是男人,一个男人除了有了心爱之人才会去忍耐。他看着这个男人,轻咬下唇,罢了,你要我便给你,只是,你真的要吗?
东方不败松开抓着的那只不安分的手,搂上杨莲亭的脖子,那只被他放在他那处的手来回按捏着。杨莲亭瞪大眼睛,他今日只是试探,没想他、、、他是答应了吗。既然答应,他自没有放过的道理。
杨莲亭打横将东方不败抱在床上。轻轻安抚,他从未尝试过这么慢条斯理的节奏。可惜,东方不败并不领情,翻身将杨莲亭压在身下,粗暴的表现也不曾多让。杨莲亭笑了,心道“这样便好,我就喜欢野路子”杨莲亭任由其所为,没多久一身腱子肉就横呈在面前。东方不败这下有些不知所措了,他第一次与男子这般,接下来怎么做却是让他苦恼,学那些女人?他放不下脸面。他坐起身子,懊恼的表情外加这跨骑动作差点让杨莲亭喷出鼻血。这时候还能把持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杨莲亭坐起身子,双手揽住他的腰肢,取笑道“怎么?不知道怎么开始了?”东方不败被他这么戏谑一句却是涨红了脸,他能很轻易的让女人兴奋起来,不过还真不懂怎么让男人兴奋。杨莲亭“呵呵”奸笑。吻住了他,手飞速的解着他的衣衫,细滑的脊背,柔韧的腰肢,让杨莲亭爱不释手。一使力,将他压在身下。手滑向他腰间,触及到系带时,他的手被抓住,但却很快放开。杨莲亭吻了吻他的唇角,心中明了他在怕什么,安抚道“相信我,没事的。”东方不败不疑有他,只是闭着眼,也好,早早知晓,哪怕他反悔了,至少自己也陷得不会太深。
其实此刻的杨莲亭心里不比东方不败好上多少。他心里也挺害怕的,只是,他可以确定他不在乎这些。衣衫全部除去,东方不败依旧紧闭双眼,手臂遮着眼睛,他不愿去看杨莲亭此时的神情,他的想象里,他现在的表情应该是惊慌失措,应该是害怕,甚至是厌恶。只是他不愿看,也不敢去证实。
此时才午时刚过,屋内虽是门窗紧闭,但依旧不缺少亮度。杨莲亭呆呆的看着,这处可怕而又狰狞的伤疤,他觉得他的每一寸肉都在疼,他愣愣出神。
许久没有等到任何动静,东方不败觉得心中的猜测对了,他笑了,哈哈大笑,只是眼泪不住滑落下来。他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手臂遮着眼睛、、、他声音沙哑的说道“害怕了?是不是很丑陋?”之后又是一阵笑声。杨莲亭在听到他的笑声时才回过神。他伸出手,颤抖的抚上那处伤疤,褶皱的触感让他心中发寒,不是害怕,而是心痛。杨莲亭也落下了泪,他知道东方不败是练《葵花宝典》的,心中也一直在告诫自己如果有一日他同意了,见到伤疤后要有怎样的表现。可这时真的见到了、、、他的一切预想都被抛之脑后。
东方不败感觉到滴落身上的水滴,感觉到那颤抖的手。他不在愿意将自己封闭,他想看看他究竟怎么了。移开手臂撑起身子,他惊讶了。杨莲亭看着那处伤疤,他轻轻抚摸着,他在哭,在东方不败的印象里,只有在破庙那次他才见到过他哭。
杨莲亭见他看着自己,含着怒火的将他压倒在床,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什么话也没说,之后便是狂暴,不带一丝柔情的吻,一路啃噬,直至那处伤疤也没有放过。东方不败又一次流下泪来,任由这个男人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
毫无一丝疼惜的突入,钻心的疼痛让东方不败惊叫出声,只是他还没有喊出就被杨莲亭堵上,依旧是粗暴的吻、、、
东方不败此刻则是没有了一丝力气,眼睛毫无焦距的盯着床帏愣愣出神,他此刻只是觉得这个男人根本没有他认为的那种爱,方才的疼痛让他心凉,他觉得杨莲亭刚才只是“骑虎难下”,只是在他身上发泄而已,而他呢,已经将一切都给了他。东方不败微微侧头看着还趴在自己身上,头却不愿看向自己的男人,罢了,事已至此,我放不下,你也逃不掉了。东方不败闭上眼,还未干的眼角又一次湿润了。
杨莲亭趴在他身上不愿去动,他愣愣出神,方才,他粗暴的占有他只是因为气不过他对自己的残忍,他知道那个痛东方不败会一直藏在心里、、、杨莲亭侧着头,他不敢去看他,对他那么粗暴他会生气吧。缓过劲,杨莲亭长叹一声,撑起身。
“莲弟要走?”东方不败依旧没有睁开眼,声音因为方才的缘故显得很是无力。杨莲亭奇怪的看着他,想了想,还是壮着胆子凑上去在他额头轻吻一下。
东方不败心中冷哼,如今,只敢亲额头了么。还在东方不败凄然泪下时,杨莲亭又趴在了他的身上,这次他是双手环住了他的腰,将头埋在他的颈间。声音低沉而又沙哑“刚才,疼吗?”东方不败嗤笑一声没有回答。杨莲亭本就不打算听到回答,他继续道“很疼对吗。对不起,我只想着让你忘记那一切的,这里应该是你记忆里最疼的了吧”说着,他的手又一次附上那处伤疤。东方不败被他压着无法动弹,只能任由他轻轻的摸索,杨莲亭又说道“我想让你疼,疼的盖过这里,我要你的脑子里忘记那些悲伤,我要你一旦想起疼,脑子出现的不是别的,只是我。”
东方不败不敢置信的瞪大眼睛,他说什么,方才那般粗暴,只是想让他记住他。“莲弟、、、”东方不败再也无法忍耐,泪水又一次滑落。杨莲亭感觉到了,他抬起头,撑起身子,轻轻吻干。之后,又道“东方不败,还有句话,我这辈子也直说一次、、、看着我。”东方不败依言,四目相对“我爱你。”说完,又吻上那张早已红肿不堪的唇。这次的亲吻是东方不败在杨莲亭身上从未感受过的,他极致温柔,抛开了欲望,只是如同在擦拭珍宝一般、、、
☆、情
天色渐黑门外传来婢女询问的声音。杨莲亭轻柔的扯出被环抱的身子,抽回手臂,小心翼翼的起身穿衣。饶是如此,神功盖世的东方教主还是被吵醒了。不待他询问,杨莲亭上前轻啄一口道“你在谁睡会儿,我去看看”东方不败“嗯”了一声继续睡去。
婢女是来询问教主用膳一事,自午时起,东方不败便没吃过东西。杨莲亭很干脆的让人将吃食送进来,之后再一次吩咐众人全部撤离这院子。他们有些奇怪,但管事开口他们做便是了。
杨莲亭看着满桌丰盛的酒菜,食指大动。走到床边,推了推还在迷迷糊糊的东方不败,嬉笑道“累了一下午,你不饿?”东方不败只是转过身,睁眼看了他一眼又闭上。杨莲亭好笑的蹲下,捏住他的鼻子,笑道“我倒是忘了,都是我在卖力干活,某人好似只是吼一嗓子助兴罢了。”这等贱·人如何能让东方不败淡定?只见他猛然睁开眼,伸手一把抓住杨莲亭的小胡子。咬牙切齿道“你在说一遍。”杨莲亭哎呦哎呦的叫唤,东方不败以为真弄疼他了,立即松开了手。微微支起身子有些着急道“莲弟,真弄疼了?”杨莲亭则是贼笑一声趁机狠狠索了一吻,而后舔着唇,很大爷的道“赶紧给爷起来,爷我饿了,还不快起身侍候爷我用晚善?”
东方不败有些气恼,不说身上那处还在疼痛非常,就是这精神也被这人折腾的没了一丝动弹的想法,而这人竟然好要他起来侍候用膳?心里有些憋屈。杨莲亭却是不管,上去将他打横抱了起来,又在他鬓角轻轻一吻,这时才柔声道“一下午没吃东西了,你这般就睡对身子可不好,多少吃些。”说话间已经坐在了椅凳上。杨莲亭知晓方才对他太过粗暴,于是也就让他坐在了自己身上。
刚坐下,东方不败的身子就僵硬了。杨莲亭感觉到,却是不解,急问怎么样了,是不是不舒服之类的。结果东方不败却是想咬死他了,留在身体里的,这会儿才出来、、、片刻,杨莲亭也感觉到腿上有点湿哒哒。伸手想摸摸,就被东方不败一把攥住。怒目而视、、、杨莲亭终于是搞明白了,他哈哈大笑,狠狠的又是一顿揩油。好容易吃罢一餐火药味甚浓的晚膳,就打算将他送回床上歇息,结果,走近床才瞧见那刺目的一滩殷红,杨莲亭心中一突,他没想到会是这么伤他,心中苦涩,转头瞧瞧已经微闭双目的人,心中悔恨不已。轻轻将他放下,杨莲亭就开始东翻西找,东方不败不解他在寻什么,于是开口问道“莲弟,你在找什么?”杨莲亭依旧翻箱倒柜,此刻他心火很大,他恨自己太过鲁莽,于是出口的语气自然生硬,他冷冷道“伤药”。说着还面无表情的伸手在自己袍子上蹭了蹭,将沾染红色的手指伸过去给他看。东方不败脸色通红,他方才听杨莲亭的声音就不解他在生什么气,如今他知晓了,莲弟是在气自己将那些不洁的东西弄到他身上了吧。他心中委屈渐盛,重重躺下背过身,冷声道“出去,我要沐浴。”这厢杨莲亭并不知晓他的委屈,只以为是他在生自己的气,识相的给他准备沐浴的热水,而后乖乖的出门守着。
东方不败愁眉苦脸的坐在浴桶中,温热的水触及到伤处更是刺痛,东方不败苦笑一声,想着方才杨莲亭的表现,心道“莲弟,你对我所说的究竟有几分真几分假?我已将所有交付与你、、、罢了,哪怕这是个梦我也只能拖着你一起做了。”拖着疲累的身躯渐渐的在浴桶里睡了过去。杨莲亭进来他都没有意识到,对于一个武林人士,这便是最大的不该。杨莲亭换下床褥,走过去,看着已在浴桶中熟睡的人,心中有些闷闷,这样的伤他竟然一字也不说、、、长叹一声,低头时看到一旁放着的小瓶子,打开闻闻,似有一股子药香,想必是那药了,轻柔的给他上好药、穿好衣衫,将他弄到床上。坐在床沿看着他,手不自觉的摸索着他的脸颊,许久后低头轻吻,关上房门出去了。
第二日,除开杨莲亭当年用蛇戏弄,东方不败从未这么晚起来过。这次睁开眼,没有看见想见之人,便是眉头紧皱。起身穿衣,身后的疼痛让他再次想起杨莲亭,最后依旧没忍住找来下人询问,却是被告知他大早便下了崖。东方不败此刻心中很是复杂,他已经准备“做梦”可如今心里依旧不免难过起来,他去哪了?去做什么?一早就走、、、东方不败甩甩头,告诫自己议事时间已到,这些、、、放下吧。
议事大殿,所有人都在等着这个从来不曾迟到过的教主。东方不败到的时候,众人也没太多表情,谁能保证一辈子不迟到不是。开始议事,最近江湖很是太平,自打五年前一战,日月神教威震天下,当初那些还有些想法的小门小派从此安分守己。而那五岳剑派,自那一役也是损失良多。若非神教依旧顾忌少林与武当,这时候完全可以一口气将那五岳除名。
东方不败支着头,听着那些鸡毛蒜皮的琐事,身下的不适与对杨莲亭的猜测早已占据大脑,思绪也早已飞的老远,直至童百熊的大嗓门响起才回过神来。原来,不知何时,童百熊与一位长老吵了起来。只听童百熊愤愤道“李长老,你这话说的可不对了。神教百年来就秉承先教主志,历代教主与众兄弟同甘共苦,你说要扩建?那是劳民伤财。”那李长老不依不饶道“如今我神教如日中天,黑木崖百数十年未曾大修。教主即位这些年依旧住着那所老院子,童堂主,你我于心何忍?”
东方不败终于听出他们在说什么了,他这次出关后第一日议事,他们就为要不要修整教内房舍而争论。李长老负责此等事务,他从很早前就单独找过他,可一直被他压着,如今又提起,看来这次必须拿个主意了。他内心里对住什么倒是没什么在意,他要的只是让神教屹立于江湖,让整个武林活在他的阴影之下,等待时机成熟之时一统江湖。
见着越吵越凶的两人,东方不败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够了。”二人闻言停下。童百熊上前一步道“东方兄弟,我老童还是认为保持原样最好。江湖上怕的是我神教的威名,而不是整这些花里胡哨的。你说是不是?”东方不败不置可否,而堂下与童百熊交好的一众各个点头称是。东方不败放眼望去,起码一半人如此,他笑了笑,道“这事暂且搁置。”童百熊哈哈大笑道“这样便好,东方兄弟英明。”余下一众同时抱拳高呼“教主英明”。
杨莲亭大早便下了黑木崖,去往的不是别处,正是那所曾经安置过思思的院子,他当初因为被发配到了贫民窟就想着将那所宅子卖了补贴家用。而前日正好有人说要买,于是这次赶来就是为了这易手之事。他没想的是,买他院子的竟然是他的老先生,那位张秀才,二人见面自然唏嘘不已,张秀才如今在衙门里当了个主簿,也算是谋了个出生,他得知如今杨莲亭是日月神教教主府上的管事,便殷勤的将他留下吃了顿饭。没办法,现在整个平定州基本都在日月神教的控制之下,就连那个县令老爷也都是在仰日月神教的鼻息,他与杨莲亭交好觉没错。一顿饭吃了许久,回来后已是申时,日头都偏西了。他赶到东方不败院中时却没再卧房见到他,问了才知他竟然跑后院去了,他有些恶意的邪笑了起来。
夕阳西下,杨莲亭等了好一阵,依旧没见他回来,有点纳闷,这时候听见有人跑动,赶紧出门查看,拦住一人后才知晓是后院出事了。杨莲亭寻思一阵,心道“不会这么快就要杀这些女人吧,如今若是突然跑去,他会不会、、、哎”
待杨莲亭赶到,看见的便是一众女子跪在东方不败面前,而他则是背负双手背对着她们。杨莲亭不知他是怎么了,上前躬身一礼道“教主,晚膳已备好,可要用膳?”东方不败早早便听出他的脚步声,只是此刻还在气头上,杨莲亭的出现可谓是火上浇油。见东方不败依旧不语,杨莲亭不知发生什么也不敢在这些女子面前做什么逾越之举。
许久,其中一名女子起身上前,伸手抓着东方不败的胳膊道“夫君,我等当真不知哪里触怒了你,若夫君心中不快大可罚我们。请不要,不要一直对我们不理不睬可好?”东方不败皱眉不语。余下众女子也都如是说。杨莲亭眨眨眼,多半猜到了点。瞧着这些美艳女子,年纪最长的也不会超过25,放在后世都是些才刚刚绽放光彩的娇艳花朵。他们曾经也都受过东方不败的宠,可如今怕是都成了深闺怨妇了。
东方不败此刻想着杨莲亭一整天到底去了哪里,为何这时候才归,想着昨日他的冷淡无情,心中一个念头缓缓升起。这时候又被人抓着胳膊,心中跟是不爽,狠狠甩开那女子,她一个没站稳便向后倒去。杨莲亭疾步上前扶住,可扶住后他就后悔了,果不其然,看到的是一双冰冷而又充满怒火的眼睛。杨莲亭暗叹一声不好,好端端的自己多管什么闲事啊,反正这些女人东方不败一定会杀掉的,他碰过的东西谁敢、谁还能染指。东方不败负气而走,杨莲亭自然紧随其后。
眼看东方不败入得房内,杨莲亭疾走几步跟上,还没进去鼻子就被门撞了个正着。鼻血咕噜直冒,瞧着手上的血,杨莲亭不淡定了,本想着好好劝劝他的,这时候被他这没轻没重的撞破鼻子心里有些气恼,心说这关我什么事,我又没得罪你,你有气撒我身上干嘛。于是也不管旁的,一脚踹门而入,东方不败此刻偏着头还在生气,见杨莲亭此番,心中火气更甚,拿起手边茶杯就投掷出去,扔的时候还不忘吼了个“滚”字。
幸好他发怒时候还懂得看人,杯子上没一点内力,杨莲亭躲过,杯子砸在门框上应声碎裂。杨莲亭见这情景又被他那个“滚”字搞的真来火了,暴喝一声“你又发什么疯”。东方不败本就在生他的气,这时候被他这么一吼,怒火更甚,噌的一下站起身。可前脚还在气头上,后脚却在看到杨莲亭还在流血的鼻子瞬间熄了火气。立刻上前想要查看,却被杨莲亭一把挥开。他自顾自坐下,捏着鼻子仰着头。东方不败赶紧拧了个毛巾想给他擦擦,结果被他一把夺去,碰也没让他碰。东方不败本是九回肠断,此刻看他伤了又是心疼的紧,本想就此算了,可如今杨莲亭又这般对他,心火也就上来了,悠悠说道“莲弟,昨日你对我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你清早出去、、、”顿了一顿抿唇后道“你若是觉得我身子不洁大可不在碰我。”
杨莲亭不明白他到底在说什么,什么叫他身子不洁?眼角扫过他那张凄楚无比的脸,杨莲亭有些心疼,却也不愿在他面前示软了去。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甩在桌上,冷哼一声道“老子今早出去是为了将你当初给思思住的房子卖了,买房子的你也认识,就是那个我儿时教我读书习字的张秀才,我一整日都在他那里喝酒,你若不信大可找人去查。”说着又扫了眼盯着他的东方不败,又是一哼,没好气道“告诉你,老子说话就是一口唾沫一个钉,你信也好不信也罢,随你。还有,老子做的做的事绝不后悔。”
东方不败不料是这样,又听杨莲亭最后那句,心中凄楚已是消了大半,二人干坐许久,都不在开口说话,东方不败最后起身,拿过他手里的毛巾,在去拧了一把交个他,这次杨莲亭却是没接。东方不败瞧了瞧面无表情的杨莲亭,上前细细为他擦拭。杨莲亭心知这家伙今天一定是一直在乱想,只是有心想安慰安慰他,可这么个情况下他又有些拉不下面子,只得静观其变。
擦拭一阵,东方不败实在熬不住了,轻声问道“莲弟,可还疼?”杨莲亭斜瞟了他一眼,冷哼一声道“要不我让你撞下试试。”东方不败有些委屈了,心道“早先你不气我我又怎会如此。”杨莲亭见他这副小媳妇受气样,心中大为畅快。这家伙,在外人面前就跟头老虎似得,这时候却像是只hello kitty就差任你□□了。伸手一把拉过他,在他脖颈处重重咬了一口,道“以后你少给我胡思乱想,老子说过的话绝不收回”说着摸了摸鼻子,带丝戏谑道“以后我只要鼻子流血,就会想起你了”东方不败脸颊一红,想着昨日他说的话,倒是有异曲同工之妙了。东方不败伸手搂住他脖子,将头枕在他肩上,不再刻意的声音带有一丝中性的味道,听他悠悠说起“莲弟,以后不管你去哪都告诉我好么,我、、、”杨莲亭冷哼一声,说道“老子上茅房也告诉你?”其实他心里早就为这个疏忽忏悔多次了,这时不想在这问题上纠结,转移话题道“刚才在后院怎么了?”东方不败依旧不动,他叹了口气道“今日她们请我过去,我本是不愿,可心中老想着你就想去散散心,可,可我见了她们就觉得越来越讨厌她们,有一瞬就想将她们一剑杀了、、、莲弟,方才你来的时候我是在气自己,她们毕竟随了我这么些年,我却想杀她们、、、”
杨莲亭不料会是这样,他只知晓东方不败是杀了七个姬妾的,却是不知他还有这般心理变化。安抚性的顺着他的背,说道“我知晓你是个有情有义之人,不知该如何待她们,那便先让她们待在院子里好好养着吧。”说完又想到自己的事叹了口气,也将头靠在他身上道“我又何尝不是,韩玉贞对我情深义重,我至今也不知该如何待她。”东方不败闻言直起身,双眼盯着他,道“莲弟,你、、、你可有跟她、、、”杨莲亭听明白了。佯怒道“老子不是跟你说过了,我没跟她怎么着,你还在那乱想什么。”说着就好似小时候他给自己上脑崩似的一记敲在他头上。东方不败懊恼的揉着额头,杨莲亭叹气一声,将他贴近自己,柔声道“你别胡思乱想了,这辈子我已经找到了‘知心人’,我儿时的话依旧做数”说完便吻了还想开合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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