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过抿上一口后,杨莲亭将他拉到近前,想了想说道“这两日左冷禅在嵩山搞的武林大会你想去看看么?”东方不败心觉不对,带着审视的眼神上下打量一眼道“是你想去”杨莲亭被说中心思“嘿嘿”笑道“神教如今安稳太平,平日里也没什么大事,不如咱们、、、”“不去。”东方不败说的倒是干脆,好似唯恐杨莲亭不知其决心,一扭腰,背对着便不在理会。
杨莲亭心里是欲哭无泪,他很想知道没了令狐冲的世界会变成什么样子。可自家这傲娇“媳妇”他又能拿他如何呢?心中唉声叹气一阵,面上淡淡的冷哼道“不去就不去,你这跟我闹哪出?”
东方不败嘴上微嘟一下,回过身瞧了瞧撇着头不愿理他的杨莲亭后,这气场便弱了下来,拿过花瓶,沉吟片刻道“左冷禅野心之大,怕是这并派只是第一步。”杨莲亭见他没了怄气模样,点点头,问道“咱们要不要掺和掺和?给他左冷禅下点龌蹉尝尝。”东方不败停下摆弄花瓶的手笑道“莲弟真以为五岳能成气候?”杨莲亭脑中浮现书中所写,一笑不在说话。
东方不败收拾好,起身将花瓶放置窗台上说道“五岳剑派口口声声‘同气连枝’可实际如何大家心里都清楚,只怕这次大会上又能闹出事情来。”杨莲亭“嗯”了一声开始想着岳不群那档子事儿,随后说道“五岳剑派再怎么狗咬狗,难道咱们真就什么也不做?”要知道,现在左冷禅势大,又有左挺这个不安因素在,谁知道左冷禅会不会一下子坐稳呢。
东方不败见杨莲亭三句话里两句是担忧,这便笑着上前拉起杨莲亭,双手环着他脖子道“他们爱怎么折腾便怎么折腾,莲弟不是说要一统江湖么。这等好时机又怎能阻了它去?”杨莲亭不明白,双眼盯着东方不败以示询问。东方不败凑上去轻啄一口道“无论五岳剑派成不成的了‘五岳派’,一旦有人坐上那位子,他们要想坐稳,除了对我日月神教这么一个魔教动次刀子外,还有什么法子最能安稳局势呢?再者,‘五岳派’一旦成形,内里的矛盾还不得往外处撒撒?”
杨莲亭凝眉想了想,随后算是明白了,赞许的狠狠啃了几口道“有你这个‘天下第一’在,五岳剑派若是再敢来,那就让他连根毛都带不回去。不过、、、我神教如今上下齐心,且你又刚除了任我行,此刻威望极高,他们会这么傻,挑这时候来?”东方不败靠在杨莲亭怀里,微眯双眼道“若是如上次,五岳剑派‘单打独斗’他们不敢,但这次少林武当一定会出手,有他们在,莲弟以为他们没胆子来吗?”杨莲亭一愣,心说这少林武当一直是偏安一隅,凭什么这次就来了?这便出言道“少林和武当会来搅和?不可能吧?”
东方不败轻笑一声,说道“莲弟,你别把少林、武当看的如何超脱了。这次若是五岳合并,其实力不会在少林、武当任何一门一派之下。莲弟不妨想想这五岳各派掌门,莲弟以为谁能坐了那‘五岳派’掌门之位?”杨莲亭思索片刻,岳不群如今手里拿着的是经左挺更改过的《辟邪剑谱》,接下来一战会不会当场战死也未可知。其他如莫大,他根本无心这虚位,天门道人就是个没脑子的,而令狐冲如今在庐山种茶呢,也就只有、、、杨莲亭说道“这掌门非左冷禅莫属了。”东方不败笑道“嗯,却是如此,左冷禅这么些年来做过什么方证和尚心里清楚的很,此人野心颇大,方证绝不会坐视不理。再有、、、莲弟,你最近都在忙什么?”杨莲亭皱眉,有些不解,但还是老实回答道“最近多是在收拢人手,这次剔下了不少人,总是要填补的。还有、、、还有就是商贸上,怎么了?”
东方不败笑着微微点头道“你收拢人手,提拔人才,那么那些人势必要做些事儿给你看。前日你带回的账册我粗略翻了下。各地收上的银两可都是翻了倍的。莲弟,底下人这般忙活,怎能不让少林武当两个巨头担忧呢?”杨莲亭愣了会儿神,随后明白过来,瞪大双眼惊奇道“他们不会以为咱们要对武林动手了吧?”东方不败“嗤”的一声笑出声道“不错,若是我,我也会担忧,一个剔除内忧,又实力不俗的门派,怎能让人放心呢?”
杨莲亭“哦”了一声道“所以,少林跟武当参与进来,很有可能是想看一钞龙虎斗’了?”东方不败点头,杨莲亭笑道“这些都给你看清了,那我是不是要着手防范了?”东方不败出了杨莲亭的怀,笑道“这倒是不必,光是黑木崖,他们想杀上来也是困难非常,更何况我早已是今非昔比,他们又如何能想来便来想走便走呢?”杨莲亭见他自信满满,哈哈大笑道“狂妄,你真是狂妄,不过老子就喜欢你这股子劲。”说话间就将人拉进怀里,上下其手好一通折腾。
东方不败看事看的通透,杨莲亭也没猜错。五岳剑派为争夺“五岳派”掌门确实是安排了一场比武,只是没有人料到一场比武却是闹出了些许大事来。一位声称是恒山派外门弟子的蒙面人代表了恒山出战,击败岳灵珊又挑战了左冷禅,只是左冷禅一心想拿下掌门之位,一时间下手重了,一掌将那人打飞出了擂台,结果掉落之时面具不知去向,最后左冷禅才看清竟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这档子事儿是惹得左冷禅怒气大发,一面受着别人“虎父无犬子”的夸奖一面直接下令再次将左挺软禁。
岳不群所练《辟邪剑谱》是假,与左冷禅相抗之中弊端立显,被左冷禅一掌打伤,从此五岳派掌门便由左冷禅担任,也就是那日,左冷禅以五岳派掌门身份与少林寺方证,武当派冲虚会面。三派决议在当年冬再次对魔教发动攻击,杨莲亭得知此消息也是入秋以后了。
东方不败手上拿着庐山那边来的信,一脸微笑的道“莲弟,看来得派几位稳婆上山了。”杨莲亭“滋溜”一声喝下一杯酒,舒坦的呼出口气道“哼,好山好水的,他们倒是像对神仙眷侣了。”东方不败听他话里泛着酸,这便笑道“莲弟若是能放下一切,我也愿意与你云游四海。”杨莲亭“哼”了一声道“猫有猫道,鼠有鼠道,他们这对耗子能躲,老子可没这兴致。”东方不败摇头一笑,夹起一筷子菜堵上杨莲亭嘴道“贪财恋权,我怎的就看上你了。”杨莲亭被一口菜搅的一时间说不来话,胡乱咀嚼一阵,含糊道“老子配不上你么?人各有志,老子男子汉大丈夫,自然要有一番作为才是,若是老子武功入令狐冲般高强,自然也不在乎这些了。”
东方不败眼中忽闪,问道“莲弟真想习武?”杨莲亭好容易咽下口中食物道“呵,这不是废话,哪个武林中人愿意低人一等了?”气氛瞬间冷淡下来,杨莲亭几杯酒下肚后才发觉不对,再看东方不败,只见他满色阴沉,对着面前的菜挑挑拣拣不知在想什么,这便皱眉问道“哎,怎么突然不说话了?”东方不败放下筷子说了声“没事,我饱了。”就起身拿起绣架在一旁穿针引线去了。杨莲亭不解,这酒菜才开始吃,这就饱了?又倒上一杯酒,说道“有心事就说,老子就不爱见你这副模样。”说完“滋溜”一口喝下肚。
东方不败手上慢了几分,许久后说道“是我害你不能练武、、、”只听“砰”一声,杨莲亭重重的将酒杯砸在桌上,截了东方不败的话,蹙眉说道“这都十多年的事儿了,还提它作甚,给我过来吃饭。”东方不败犹豫片刻,最终叹气一声,还是坐回了饭桌前。杨莲亭给他倒上一杯酒,没好气道“当初就跟你说过,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老往自个儿身上揽作甚?往后这事儿不准提了,听到没有?”东方不败瞧他一眼,拿起酒杯点了点头一口喝下。
吃着吃着,东方不败忽然想起什么,取出丝怕,掖了掖嘴角道“少林寺的《易筋经》有重塑通达经络之效,只不知是否对你有用。”杨莲亭闻言,摇头一笑道“呵呵,那本经书可是少林寺的宝贝疙瘩,难不成东方教主要去当次飞贼?”东方不败轻咬下唇,随后道“当初我也想为你寻来,可总是有琐事缠身,后来又、、、不过,莲弟,这次倒是可以让他们自己给咱们送来了。”杨莲亭斜眼笑道“得了,老子都快三十的人了,就算现在经络通顺又如何,哪里还有这闲工夫去练什么武。再说了,你堂堂‘天下第一’给老子护驾,老子还自讨苦吃作甚。”东方不败瞧他说的认真,叹气一声不再言语。
杨莲亭听他叹气,有心转移话题,说道“眼看就要入冬了,这次御敌的安排还是你拿主意吧。”东方不败扭头瞧他,握住杨莲亭的手说道“还是莲弟安排吧。”杨莲亭皱眉想了片刻,而后道“也成,不过这还得你出马,就在大殿等着便好。”东方不败想着又要“抛头露面”唉声叹气后点点头算是答应了下来。
又是一年冬,杨莲亭将裘袄子裹了裹,坐在火盆边上不愿挪窝,东方不败提着一壶刚烫好的酒喝了几口,面上有些无奈。杨莲亭抬眼瞄了一记,见东方不败此刻薄袄在身,稳稳当当的坐在那张冰寒刺骨的玄铁椅上,只得低头摇了摇,心中又是感慨一句武功高就是好。东方不败见他瞧自己,脸上挂起笑,坐直了些道“杨副教主可要喝上几口?”不等杨莲亭回话,手上一抖,眼见着酒壶就从手上脱离,杨莲亭习惯性的伸出手,这酒壶便稳稳当当的落在了他摊开的手掌之上。
仰头喝下几口,杨莲亭这才想起这是在承德殿,微眯着双眼,不露痕迹警告似的瞄了东方不败一眼,起身一礼对东方不败道了声谢。坐下后对不远处的秦伟邦道“秦长老,差不多了,放他们上来吧。”秦伟邦起身,看了看东方不败,见教主没反应后转向杨莲亭拱手道“是,属下这就去办。”
秦伟邦迎着寒风出了大殿,这时候差不多寅时正,天色如墨,篝火前五步远便是一片黑洞洞。走至离悬崖处,早有教众再次守候,其中一名香主模样的上前见礼道“秦长老,我等都准备好了。”秦伟邦点点头,瞧瞧不远处摆放一排的形如炮筒之物道“教主有领,发信号。”那人应声后便举起手中小旗,这时便有七名教众上前操持,小旗一挥间,耳边呲呲声响起,而后便是如同烟火一般,七枚弹丸在天空炸出七朵红云。秦伟邦抬头看着久久不散的烟火,点头后便命这些人撤离开去,自己便往索道口走去。
杨莲亭本是微眯着眼,刚有些困意便被这七声巨响给惊醒。回头对东方不败道“教主,五岳派的人想必不出半个时辰便能上崖了。属下这便去看看。”说话间,杨莲亭披上了原本搁置在一旁的厚厚裘皮披风。东方不败双眉微皱,他知晓杨莲亭怕冷,可瞧他这副模样也知晓他是心意已决,这便有意想要同往,起身的一刹那便听杨莲亭道“请教主再此静候佳音。”东方不败被这一句话搞得很是无奈,刚抬起一丝丝的屁股又放了回去,满眼不乐意,但面上只能淡淡的点点头。
杨莲亭走出时便有桑三娘和新任的长老贾布陪同,登上大殿外的一处高台,眺望索道前的广场,眼见那里灯火通明,一队队人马正往那处赶,笑道“这次那些所谓正道来的恐怕有一千余人。崖下差不多除掉了大半,此刻咱们把这些人放上来,不知他们又有多少能站在那处平台了。”身后二人闻言呵呵一笑。贾布上前拍马屁道“副教主神机妙算,这左冷禅等人趁夜来攻,若不是副教主,咱们怕是真会被他们打个措手不及了。”桑三娘也道“是啊,早先接到消息,说他们还有三五日才会来袭,没想到这三更半夜的就打上门了。副教主,不知副教主埋了什么眼线,竟然能将此等机密之事弄到手?”杨莲亭微微一笑,这次若不是左挺通风报信还真不真左冷禅有这手段,收回眼神对二人道“这事儿你们别问。”二人对望一眼,面有尴尬,但却依旧很识趣的拱手道了声是便不再多言。
在此等了许久,杨莲亭站在篝火前烤着手,这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喊杀声,急忙上前观望。只见远处星火点点,似是有建筑着火,杨莲亭赶紧招手叫来二人,指向前方道“可是箭楼着火?”二人伸着脖子望了许久,贾布道“回副教主,正是箭楼。”闻言,杨莲亭不由皱眉,箭楼是建在索道广场二处突出岩壁之上的,主体是岩壁,木质结构极少,此时着火、、、有人放火不成?想到此处,急忙说道“桑三娘,你即刻带人过去,若是没猜错,咱们遭内贼了。”二人大惊,待杨莲亭吩咐完,桑三娘便应声退下。贾布上前道“副教主,这内贼、、、”杨莲亭心中也是没底,心道“按理说,任我行一战之后日月神教应该是“干净”了,怎么现在还有人不要命?左冷禅这个真小人、、、难道,难道不是内贼,而是奸细吗?”
“副教主快看。”杨莲亭还在思索中,却被贾布这么一吼拉出了思考。抬眼望去,影影绰绰一片人影冲上了黑木崖,想必是先锋冲上来了。这时候两旁未被波及的箭楼射出了箭雨毒水,隔得老远便能听到一阵阵哀嚎之声传来。杨莲亭眯着眼睛仔细瞧着,回头对贾布道“你带人过去助阵,至少给老子废了他四成人马。”贾布刚要领命这便想起什么道“副教主,您方才说有‘内贼’那属下这一走、、、还是属下直接叫青龙白虎堂的兄弟上去吧。”杨莲亭看着远处打的激烈,突然间一声巨响,一处箭楼被炸塌,听着贾布的话后催了口唾沫道“少废话,老子这里能出什么事儿。赶紧给老子上去。”贾布无奈,但还是招来二三十紫衫卫士后才放心带上人往平台处去。
远处喊杀声震天,杨莲亭心中还在想着是叛徒还是奸细的问题。这时候听见有响动,回头看去却见一个身材稍胖之人走来,杨莲亭心中疑惑,问道“王长老,你不在殿前守候来此处作甚?”
来人正是王成,听杨莲亭一问便哈哈大笑道“副教主,属下听那喊杀声便有些手痒,请副教主成全。”说着便向杨莲亭一抱拳。杨莲亭端详许久,而后摇头道“这事儿不急,总会有王长老你施展的时候。此刻教主正在殿内,你去守着吧。”王成眉头微皱,但看杨莲亭面色隐有不悦,这便拱手退下。杨莲亭盯着王成离去身影若有所思,片刻后招手叫来一人道“童百熊可还在府中?”那人一愣后立马回道“回副教主话,童堂主自打被放出来后便一直在府内,未曾踏出过半步。”杨莲亭点点头道“你去传话,就说教主要见他,直接带他去大殿。”待那人离去,杨莲亭回头瞧了眼索道处,心道“当初司徒武轻易救出向问天,这王成真没问题吗?方才又是有人放火,还是小心为妙。”想罢后便向大殿走去。
大殿之上除开守卫便没了别人,东方不败斜靠在玄铁椅上一口口品着酒,见杨莲亭回来便坐直了些身子。杨莲亭走上高台,立于东方不败生侧后俯身轻声道“童百熊等会儿便到,你下令让他替了那王成。”东方不败很是不解,想问,却见杨莲亭面色定定,这便点头不在多问。
童百熊在自家院子里听着外头喊杀震天,心中焦躁万分。这会儿家中成年男子皆在外御敌,唯独他在家守着一众儿孙,心里的气可就差窜上云霄了。手里捏的嘎嘣响,可要他不得命令踏出宅院却是不敢。想起那日,听闻任我行被东方不败所捕,这掉在嗓子眼的心才算放下,心里不乏佩服自家这小兄弟的武功。时隔二日他才被放出来,听闻了些许杨莲亭找人假扮东方不败做掩饰的事儿后,心里就盛着一口气,寻思着要将杨莲亭这小子的胡作非为给自家东方兄弟说道说道。可没成想,到头来自己却是烙下个软禁,而那小子却摇身一变成了神教副教主。
又是一阵巨响,童百熊想着这次五岳派合并,又有少林武当掺和,高手如云怎叫他不心痒,可碍于东方不败未曾发话,他也不敢随意跨出大门半步,只得在院子里打着圈的走,嘴里还不忘念叨着杨莲亭的“好”。这会子听到有脚步声传来,不一会儿见一紫衫卫士急匆匆敢来,说上几句后童百熊仰天大笑道“好好好,我这就去见我东方兄弟。”话说完便跟随那紫衫之人朝着大殿行去。
大殿上,东方不败依旧一副懒散样,可这底下人瞧着却是不然。童百熊入内时见大殿上还有一人,竟是王成,这便与之点头算是招呼了。杨莲亭咳嗽一声对童百熊道“童堂主好久不见了。”童百熊自然是一个冷哼做了招呼。东方不败眉头微蹙道“童大哥,本座今日找你是看在你往日对神教忠心一片的份上,今日五岳来袭,你便接掌了这殿前守卫吧。王成,你即刻前去助阵。”王成一愣,却也不敢质疑东方不败的决定,这便躬身应是退下安排去了。
童百熊哪里乐意当着看门的活计,这便上前道“东方兄弟,你叫我来就为了看大门不成,不若让我老童去寻那方证冲虚比画比画。”杨莲亭早知他会不乐意,这便“嗤”的一声笑道“童堂主还是省点力气吧,单是左冷禅你就斗不过,还大言不惭的想与方证斗?”童百熊闻言自然大怒,刚要出声便听东方不败冷冷说道“童大哥,领命退下吧。”童百熊不料东方不败说话这番生冷,想着这东方兄弟这多年与自己越发生疏,狠狠瞪了杨莲亭一眼便乖乖退下守在了大殿前。
东方不败一挥手,余下的众多紫衫卫士拱手退下。偌大的承德殿只余下东方不败与杨莲亭二人,东方不败手上一使劲,一阵劲风扫出,只听“咚”的一声,汉白玉石门应声关上。杨莲亭正皱眉想说什么,只觉嘴上一热,一张温软柔唇已经付了上来。吻了片刻,杨莲亭一把将他推开道“大敌当前你倒是有这心思。”东方不败含笑上前埋首在杨莲亭胸口道“莲弟,在这儿已经多半日了,我这不是无趣的紧么。”杨莲亭有些气结,心道你无趣就来调戏老子了?横睨一眼又是一把推开,大步向高台下走去,却不想东方不败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一条手臂缠上杨莲亭脖子,另一手向下伸去,嘴巴也不闲着,又是一口咬在杨莲亭咽喉,含糊道“莲弟就陪陪我吧。”
杨莲亭无奈,这妖精如今越来越会磨人,一手抓住他伸向下边的手怒道“此处不比家里,若让人瞧见了、、、你给老子收敛着点儿,等回去了在亲热不迟。”这就甩手将他扯的离自己远远的。东方不败满脸不情愿道“莲弟,谁敢瞧,我便杀了谁去。”这便又想贴上来,杨莲亭无奈至极,这会儿恨不得扇他两巴掌,可瞧那媚眼一挑,杨莲亭心头也是一颤,心道一句狐狸精,这就一把拉过来好好啃了一顿。刚想进一步,这便听外头有人来报说是有十来人已经打到了大殿前,这会儿正跟童百熊斗法呢。
杨莲亭这会儿可是半上膛,怒瞪了东方不败一眼便将手从对方衣领子了抽了出来,东方不败一脸“欲求不满”看的杨莲亭只想大笑。二人互相整理好了衣衫,东方不败这就要往外走,杨莲亭一把拉住,扳过他的头狠狠亲了一口道“打起来别拖泥带水,赶紧完事儿了老子还等你继续呢。”东方不败脸上微微一红,伸手戳了杨莲亭脑门子一下道“净想着这些,也没听你一句顾我安危的话。”杨莲亭“嘿嘿”笑道“你可是天下第一的‘东方不败’。”随后又笑道“哎,老子倒是想瞧瞧你被打败是什么模样了。”东方不败一笑,而后面色正了正道“我东方不败若是输了也就不会继续活在这世上。”
杨莲亭一愣,等回过神时,大门已然被打开。东方不败恢复了往日风度,负手大步朝着殿外走去。
大殿外飘忽着一股若隐若现的血腥味儿,此时正值黎明前最黑暗时刻,若不是四处点上了众多火堆,怕是连三步外也都瞧不真切了。杨莲亭跟在东方不败身后,瞧着不远处寒光闪烁,正有人打的欢实,又往远处看了看,还有不少人往此处赶。
东方不败一出现,双方自然的分立在了两旁。只见一个身材矮小,容颜瘦削,神色慈和的老和尚上前,对着东方不败合十一礼道“老衲方证,见过东方教主。”东方不败略一点头没有多言,对方一众见东方不败如此傲慢各个面露怒色。方证身后又走出两人,一个杨莲亭也认识,正是当年在桃花谷外遇见的方生和尚,而另一个,是个身穿道袍的老者,也是一副慈眉善目像,杨莲亭心下猜测应该是冲虚了。果不其然,冲虚一甩拂尘,行了一个道家礼道“老道冲虚,今日终得见东方先生真容,三生有幸。”东方不败又是一点头,依旧没有说话。三人都有些尴尬,这时,一身枣红衣衫,手持一柄长剑的左冷禅走上前来,“嘿嘿”冷笑一声道“魔道就是魔道,如此傲慢无礼。”
杨莲亭打眼瞧去,同样“嘿嘿”笑道“早年间我便知晓嵩山派养的狗很会叫,今日一见原来是一脉传承,这也难怪了。”此话一出,己方便传来一阵放肆的笑声,而原嵩山派的众多弟子便剑指杨莲亭好一通怒喝。东方不败被杨莲亭这一句说的嘴角上扬,这时候听人辱骂杨莲亭,心中自然不快,冷哼一声抬手间便有五枚银针飞出。方证一时不察,待到想拦截之时却已是来不及,只听“啊”声一片,便见那五人分分倒地。随后有人上去查看,一摸脉门便向众人摇头。
这一手段,众人皆惊。东方不败缓缓跨出一步,除了方证、方生、冲虚、左冷禅四人外其余各人都不自觉的倒退一步。东方不败冷笑道“今日你们来无非是想破了我日月神教,本座没工夫与你等闲话,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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