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看身上有没有伤。”玉香摆着姐姐的模样,关心地察看他的脸。
“我真的还好,皮肉伤而已。”
“没事就好,我们快回去吧!”大叔随即走近,脱下自己的外袍给童子披上。
“你怀里是什么?”玉香忽然往后跳了数丈远,手指他怀中的小虎尖叫,“别告诉我那是小猫!”
“是只虎仔?”大叔将火把凑近,吓得小虎在童子怀中乱蹿,又在他胸口抓了几下。
“嗯,它的娘和兄弟都被树砸死了。”童子抚摸着小虎的背,安慰。
“他身上好象也受伤了!”大叔看了眼,“先带回去吧,这虎仔牙都没齐,咬不了人的。”
于是虎仔被带回了山庄,仔细检查,发现它的一只耳朵被火灼伤。
念在母虎没有伤人的份上,临终又托了这孤,童子私自将小虎留在了庄里,藏在柴房里,每天偷偷从厨子那里弄来牛乳和肉糜哺育着,还将自己的伤药也分给小虎一半擦上。
半个月余,童子周身的擦伤抓伤就愈合得只剩淡淡几道肉色,而小老虎的耳朵背后留了铜钱大的一个疤。
夏末秋至,少爷要返城,童子无奈,只得同大叔将小虎放归山林。
小虎同人生活大半月,似乎也通了点人性,知道童子不再要自己,没有追着走,而是默默地蹲在原地,用那双金棕的眸子,凝望,目送那拉得越来越远,越来越长的身影。
斜阳西照,常青树森森然,落叶树金碧辉煌,那场火只烧了林中一小块地方便止了,给苍山多添了一小点瘌痢疤了,却改变了许多生命一辈子的命运。
第三章 一别经年
隆冬时令,莫家少爷携家眷北上到关东行馆,小住兼狩猎。
董小八身为少爷身边服侍的,自然也跟从。
事隔经年,当年蓬头的小童已出落成俊朗少年,只是那一身青灰色的衫子依旧。
颠簸了数曰,他揉着都快摔成五六瓣的臀下了马,心中颇有点委屈。
望一眼少爷,见他将狐裘披在新娶郡主的肩头,相搂着往大门里走,深朱的袍子在苍白的冬曰里格外碍眼。
那是曾经属于他的幸福,董小八咬了咬牙,忿恨地抱着少爷的行囊默默跟进,一路踏着那成双的脚印,死力踩去,用脚心把雪地捣得一片混乱。
难道他错了吗?可是他是一个男人,即使只是一个男宠,也是一个独立的男人,不是菟丝花。
他坚信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都是对的,只是为什么唾手可得的幸福就变成了炼狱呢?
北风呼啸地刮过,他披散一肩异于普通男子长度的乌丝飞散,青衫的衣襟被微撩开,锁骨下的吻痕又乌了几分。
没有跟进屋,光是隔着门帘听见里面那女人娇声调笑,董小八就胸闷难当。
那新夫人的丫头端着脸盆打了毡帘出来,白了他一眼,甚是轻蔑嘲笑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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