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那该死的新闻,苗品诚前不久和应桥通电,说起了这件事。
难道只能订婚?好不容易缓和的关系,如果真的和苗品诚订婚,她不知道以谦会是什么反应。订婚又不是结婚,可以解除的嘛,等这段时间过去了,可以找个理由……
应桥心中一直反复演练该如何应对这些事情,直到想到后来一阵烦躁袭来,她躺床上,随手拿起手机一看,已经快十点了,以谦还没回来。
应桥按了下通讯录,以谦的备注被她打成了阿郑。那时候以谦发现了之后还无比郁闷的问她,干嘛打个那么难听的备注。应桥那时候只是笑笑,说了句你管我。其实应桥心里想的是,反正我又不会这样叫你,只是这样我就可以第一个就找到你啦。
还没等她拨号,就听见了钥匙开门声,应桥挂了电话,大声喊了声:“你再不回来我就报警了。”
以谦冲了进来,在床边压住应桥的肩。不说话,一脸压抑的怒火,应桥不明所以,却愣愣的说了句:“你还没洗澡。”
以谦却不理,她把坐着的应桥推倒在床上,整个人压了上去。以谦学过空手道,力气也比应桥大几分,她狠狠的压制住了应桥。应桥莫名其妙的,想挣开,却被以谦抓得紧紧的,她不禁说:“你干嘛?你弄疼我了!”
以谦冷冷的吐出一句:“怎么,你不愿?”却没停手,整个人压着应桥,一只手环着应桥雪白的颈部,另一只手扯着她的衣服,应桥大喊:“郑以谦,你发什么疯?”
以谦冷笑道:“对,我就是疯了。”
说完把应桥的衣服一把扯开,双唇强硬的堵住了应桥的唇,用舌尖去撬开对方紧闭的齿贝。手覆盖上了那柔软的敏感处,却并没有平日的温柔,以谦用力的蹂躏着那如婴儿般柔软的肌肤,掌心传来的温度和熟悉的触感却让以谦一脸的痛苦。她颤抖着继续,用嘴唇去舔舐应桥的耳垂,继而又往下吻去,在颈间狠狠的吸吮,留下一处处痕迹。手也不安分的往下游走,直到大腿的根部,她放轻了动作,却只是一瞬。下一时刻却是直直的进入,听见了应桥痛苦的呻.吟声,她忍不住让眼泪滑落,滴到应桥的脸上,与应桥的眼泪融合在一起,分不清是谁先流的泪,也分不清,到底谁,更痛。
应桥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身体出现了反抗的意识,她紧紧的闭着眼睛,不愿看到这样的以谦。应桥差点想咬以谦的嘴唇,让以谦吃痛好放开她,却还是不舍,做着徒劳的抵抗。泪滑落的同时,也感受到以谦好似用尽了力气,她睁开了眼,却发现以谦已经泪流满面。她忘了责备,想伸手去抚去她的泪水。
以谦却以为应桥在挣扎,生硬的把头靠在应桥左边的颈窝,狠狠的压制着。应桥受到了压迫,张开口就狠狠的往以谦的左肩。以谦没想到应桥会突然发狠,啊的一声。放开了力量。
声音把应桥惊醒,她看见以谦左肩上留下了深深的牙印,还渗出了些许血迹,她慌了神,想问,你到底怎么了。却沙哑得没发出声音。
以谦的身体离开应桥,那一瞬间失去的体温冷得她有点发颤。她僵直的扭过头,迅速的从包里拿出一沓相片,分散了扔在应桥身上,歇斯底里的吼:“你那么不情愿你和这些男人就情愿了是吧!”
应桥睁大眼睛望着以谦,满脸的不可置信,又低眉信手拿起一张,就知道是什么。以谦的头发散乱,左肩的伤口让红色染红了白衬衫的肩上一角,她后退几步“应桥,你是不是又要和我说,说你要和苗品诚订婚,你是不是要告诉我这是权宜之计。”以谦喘了口气,又扬了声调:“你和别人在一起是权宜,你订婚是权宜,是不是到时候你结婚了孩子都生了然后叫我阿姨,那还是权宜。应桥,你当我是什么?!”
没有等应桥回答,以谦又说:“你当我是情人吗?永远都见不得光,我也有自尊,我也有尊严,我委曲求全够了。”她停下,平静了呼吸,冷漠的说:“我们分手。”说完头也不回,拿起包,把门一摔,就出了门。
应桥呆呆的看着门口,她有点缓不过神来。她记得早上起来的时候,以谦还抱着她,轻轻的吻她的眼角,她捧着自己的脸,好像在凝视一件无价之宝。她的手白皙而温柔,她的掌心温度总是刚刚好,她身上有一阵淡淡的香,只有靠的非常近才能闻到……怎么,才一天就变了呢。
红着眼睛的以谦,是愤恨吗?那为什么还要哭,你知不知道你哭的时候很让人心疼啊。你说分手?你真的说分手了?我真的,让你绝望了吗?那我有一天变得再强大,再有能力保护你,又有什么意义呢,你真的,不要我了吗?
应桥猛的拿起手机疯狂的拨号,而里面传来一个永远冰冷的女声:“对不起,您拨打的号码已关机。”那么晚了,你要去哪里?
应桥目光变得呆滞,她把相片一张张收了起来,拿起一把剪刀一张张的剪烂,机械重复了很久,才想到,剪了又怎么样,剪了就可以当没有发生过吗?
那一晚应桥没有睡,就坐在床上,夜凉如水。
以谦几乎是跌走出门的,她拐下了一个楼梯,背靠着墙,泪水忍不住决堤。
她几乎是一动不动,黑暗中只能看见一个影子在微微的抖动,以谦觉得好似过了一个世纪,她才能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却依旧忍不住小声的抽泣。她想了想,得先找个地方落脚,直接就打车去了郑以容家里。
多么相似,当时是被爸爸赶出家门,现在是自己离开应桥,真是活该。
在车上,她打了个电话给郑以容,郑以容刚睡下,被电话吵醒,应该是一脸的不爽。但发现郑以谦不说话,还有些微的急促呼吸,他问:“以谦,怎么了?”
以谦吸了口气,“哥,嫂子睡了吗?我能在你那住一段时间吗?”
电话那边很安静,传来了嫂子迷糊的问郑以容,那么晚是谁的声音。郑以容边穿上衣服,边说:“有什么事过来再说,你在哪,要不要我接你?”
“不用了,我快到了。”
郑以容见到以谦的时候,已经是半夜,他想责备她一个女孩子那么晚独身在外很危险。却看见以谦红红的还没有消肿的眼睛。一时说不出话来,只好把以谦带进来。
嫂子披了件衣服,走出来,看见以谦的模样,一脸心疼:“谦谦怎么了?先休息吧,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了。”
郑以容见以谦沉默着,只好带她去了客房,欲言又止,最后嘱咐了一句:“好好休息,别想太多,事情明天再说。”
第二天,郑以容没有去上班,他担忧的看着坐在他对面却没有任何声响的郑以谦,他小心的开口:“你们吵架了?”
以谦淡淡的,顶着红肿的眼,却装作事不关己的态度“分手了。”
郑以容大怒:“我就知道,她肯定会为了应氏放弃你!”
郑以谦盯了他一眼,对这个说法很不满,却又无可奈何的发现这好像是事实,只说:“是我提的,和她没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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