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余水看见秦风的时候，这才理解了，为什么秦风会在电话里露出那样的语气了。
秦风虽然比不得兰战舟的模样俊朗，像个白面书生。可也是剑眉星目的硬汉子，一身军装穿在他的身上不怒自威。
现在却整个人消瘦了不少，两颊都有些凹陷下去的样子，眼底一片乌青。
如果不是戴着帽子，只怕还会更惨。
“秦师长这些天春梦做的舒服吗？”
余水坐在车上，掐着秦风的手腕给他探脉，天眼地瞳齐出，好看清楚秦风现在的身体状况。
秦风苍白的脸上带着红晕，精神虽然疲惫可目光却还凌厉。
瞪了余水一眼：“我知道之前对你态度不好，可你也不用这样取笑我。梦里的事情，谁能控制的了？”
的确，自从被那只女鬼缠身之后，秦风在梦里总是身不由己的夜夜春宵。
他之前还能抵抗的住，可时间长了，他的精神就越来越差。
尤其是这些天，几乎是被那女鬼为所欲为。
秦风活了二十多年，还没有受过这样的屈辱。
“我觉得战舟就可以。”
余水说的是实话。兰战舟的那双眼睛，还有他身上的黑玉，要抵抗一个女鬼还是可以的。
见秦风的脉搏没什么大碍，只是阳气衰弱，余水便松开了手：“胡龙应该是和那只女鬼认识的。可养鬼的一般都是人驱使鬼，怎么到了胡龙这里，反而变成了他帮鬼了？”
最重要的是，胡龙没有伤害秦风的理由。
秦风这人虽然雷厉风行，情商高，可有的时候做事却让人心里不舒服。但对自己一手底下的兵却是极为负责的。
胡龙跟在秦风身边这么多年，秦风从来没有亏待过他，甚至好几次都帮过胡龙。
这样的一个长官，胡龙伤害了有什么意思？
“待会儿你问问那只女鬼不就知道了！”
秦风咬牙，确定自己身上没有什么大问题之后，悬着的一颗心也放下来了。
天知道他这些天是怎么过来的。
因为那个女鬼的缘故，几乎都不敢睡觉。
强撑着好些天，甚至都从基地出来了，那只女鬼还是阴魂不散。
要不是有余水给的那几张符，可能他早就被那只女鬼抓去当上门老公了。
“好。我正好也想知道，胡龙到底是怎么养鬼的。他身上的鬼气弱到我都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如果真的是个好办法的话，我倒是可以学一下。”
鬼门不是没有养鬼的办法。
只是余水觉得她平时已经是经常和鬼打交道了，现在再养一只在身边，怎么都觉得不舒服。
而且，和鬼为伍，自然是会浑身缠着鬼气。
长久下来，就算是鬼门传人也会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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