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水想也不想就回答了：“至少，现在还不能说。”
木小树的情况还没有稳定下来，周彦臣的事情又成了定局。
在天师门的时候林立新倒是和她说了怎么把楚千寒的魂魄从周彦臣身体里强行剥离出来的办法。
但林立新也说了，这个办法只是他和余水父亲的一个设想。
具体行不行，他也不知道。
毕竟他们到现在都不知道，楚千寒究竟是用了什么样的办法做到这一切的。
而且，除了楚千寒这个身体之外，余水还知道了另外两个身体。
从张家那张照片来看，楚千寒已经是个老妖怪了。
雁北没有想那么多，只当是余水在担心木小树。在他看来，如果余水和他脸上，肯定能对付楚千寒的。
两人回到a市，刚从火车站出来便看见了兰战舟的车停在显眼的位置。
余水走上前，兰战舟也不客气的把东西都放上了车。
“解决了吗？”
兰战舟帮着余水系好安全带，琥珀色的眸子抬起看了余水一眼。
那双眼睛，像是完全清楚余水这次出去根本不是做生意。
“不算解决。”
余水会瞒着木小树，瞒着宋峪。但唯独不会瞒着兰战舟。
“先把雁北送回去，有些事情我要单独和你说。”
她很清楚周彦臣和兰战舟的关系。
虽然兰战舟不会表达自己的情绪，更是从来不会对别人说周彦臣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
可从两人相处的样子，余水知道。
周彦臣在兰战舟的心里也是有很重分量的。
两人送走了雁北，没有回去。而是开车到了a市的郊外。
那片白桦树林一如从前，只是叶子葱郁，树上还有蝉鸣。
“是不是关于彦臣？”
不等余水说话，兰战舟就率先开口了：“我和彦臣是在一次任务里认识的，一起训练一起出任务。也算是出生入死过的。他有什么变化，我很清楚。”
兰战舟只是不善与人打交道，对感情的事情也不太热衷。但身边人的变化，他还是能感觉到的。
更不要说是好朋友了。
余水语气一滞，重重的点头：“真正的周彦臣……已经死了。”
兰战舟捏着方向盘的手紧了紧，倒是没有多震惊。
他其实从一开始就有些怀疑。
余水的话只是让他确定了心中的怀疑而已。
“先不要告诉木小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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