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没怪你,你道什么歉啊。”小白捏着针头说,“我答应了你帮忙看着他,结果他跑掉了是我的失误,你又没骂错。”
铁忠在床上趴好,他想到要自己一个大老爷们在个小女孩的面前露出自己的光屁股就有点不好意思,别别扭扭道:“你来给我打针吗?刚才那个医生呢?”
小白说:“有人给你打针就不错了,哪还来这么多挑三捡四的。”顿了顿她又说,“有病人临时出了点事情,他被叫过去了。”
“哦。”铁忠回过头一看,见那针头足足一根食指长,在灯光下寒光闪闪,不禁头皮就有点发麻,有心略微害怕道:“你呆会打的时候能不能轻点?”
小白还没说话,墨松却马上插嘴道:“重点,就是要让他疼!”
铁忠马上哀怨地看着墨松,墨松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把他打疼了,下回才知道长点记性。”
“我看错你了!”铁忠惨叫道,“亏我还一直把你当好哥们!”
墨松说:“得了吧,自己偷偷从医院里跑出去,还……”
突然间小白看准铁忠的光屁股,猛地一下划了进去!
铁忠登时一声凄厉的哀嚎:“啊!!!!”
小白:“别乱动啊,小心针头断在里面,要动手术把你屁股割了才能取出来。”
铁忠听得一阵心惊肉跳,全身肌肉紧绷连大气都不敢喘一声,他头上冒出冷汗,也不管身下的床单有多脏,就是一口咬了上去。
屁股里传来微微的胀感,片刻后小白抽出针头,道:“好了,把裤子穿起来吧,一股汗味又酸又臭,难闻死了。”
铁忠很想说自己裤裆里什么味道又不用你来管,但是他又怕接下来继续被这个护士阴,于是只好装做疼成傻子的模样默不作声。
墨松道:“你没事吗,还能不能下地走?”
铁忠恨恨地看着他,刚才还在旁边幸灾乐祸,现在又装起一逼关心自己的样子来,到底哪个才是真心的墨松,他觉得自己脑袋里混乱得厉害。
铁忠自顾自地提上了裤子,他走一步就觉得屁股那挫骨似的疼,心想只打个屁股针肯定不会这么疼,多半是被那个丫头给黑了,他咬牙切齿蹒跚走着,心想果然有句俗话说得好,宁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这要平时还好,一到看病这种自己小命被捏在对方手里的时候,那真是不死也只剩半条命。
墨松又从诊室里跟出来,铁忠看都不想看他,只默默地走。
“喂你不会生气了吧。”墨松在他身后道,“有这么疼吗?你至不至于啊?”
“疼不疼你自己不会打一针试试?”铁忠嚷嚷道,他话一出口也是心中惊讶,这口气就像是小孩子受了委屈一样,肯定要被墨松笑话了。
墨松却一点笑意都没有,他说:“谁叫你从医院里偷跑的,当时那个护士发现你床上的人不是你,而是你表弟的时候还吓了一大跳。”
不说还好,一说铁忠又来火了,要是表弟安份地躺在床上的话,又怎么会被护士发现。那只有一种可能,就是表弟在床上耐不住寂寞,东跑跑西跳跳结果被例时跑来查看的小白看了个正着。
铁中怕犬齿磨得咯咯响,他正筹划着怎么教训教训那个小子。
作者有话要说:
☆、饭馆
铁忠出了诊室后想再找个地方坐下来歇一会儿,迎面却有两个男人走了过来。
铁忠直觉可能是来找自己的,果然,两个男人走到铁忠面前,带头的那个把自己的墨镜取下来,露出了自己的面容,说:“铁中校,你好,我们又见面了。”
铁忠惊讶道:“冯海亮?怎么是你?”
冯海亮穿着一身便装,敛去身着警服时的锐利气质,像个温和可亲的普通大叔,他说:“怎么不能是我,出了这么大的事情,我总得来看看吧。”
墨松也打招呼道:“亮哥。”
冯海亮苦笑:“小松你能别叫我亮哥了好吗,别人都叫你墨教授,你再叫我哥,我还没那么老吧。”
三人同时发出一阵爽朗的笑声,冯海亮指了指自己身后的年轻男人介绍道:“这是我手下,你们叫他小余就好了。”
小余对铁忠和墨松各敬了个礼:“铁中校好,墨教授好!”
“没穿那身皮就别这么正式了。”墨松摆手道,“怪约束的。”
铁忠只是沉吟一声,说:“你们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吧。”
冯海亮和小余对视了一眼,小余说:“我们接到消息,说是公交车被纵火的时候,你还有一个大学生与另外一个男人帮助车上的乘客逃生,我们来找是你想了解一下当时的现场情况,顺便再做一下笔录。”
“不好意思,我知道这会打挠到你。”冯海亮也说,“但是希望你能配合我们的工作。”
铁忠道:“不不不,我没有那个意思。”他摸了摸自己的肚子,“我有点饿了,咱们能一边吃饭一边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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