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经很不爽了,要知道我的运动裤上可是沾满了小孩的□□啊,真恶心。但介于没有合适的武器,打都不一定能打到这鬼婴,为了拿到合同,我便按照他说的走向门口的领奖台。
而作为这场尊严与汗水决斗的输家,此刻,狱寺正痛哭流涕希望线虫能再给他一次机会让他证明自己是个合格的左右手。
平日遇见这种傻屌,我在心中鄙视一下也就过去了。
可我现在裤子湿哒哒得贴着皮肤,黏黏的,还要穿着它上登讲台,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尿裤子呢。今天半天都被这个鬼婴儿牵着鼻子走。如此不爽,我也就语气不善地讽刺道:“合格的左右手?在他看毛片的时候帮他撸吗?嗯?”
狱寺马上张牙舞爪,从未知的次元里掏出不少人工炸药想要往我身上招呼。
算了吧,有线虫在,这货又听他话,这货才不可能打我。
果然,下一秒,依旧只穿一条内裤的沢田纲吉把激动的狱寺拦住了。
“可恶。你给我记住!”
“哼。”
多多少少我也消了点气,沉下心来,我朝着领奖台走去,心中暗下决定,以后一定要离沢田纲吉他们远一点再远一点。
然而就在我离领奖台还有十步远的时候,一个棕发蓝眼的外国人自由落体到了领奖台上,哄的,领奖台倒塌,我被呛了一鼻子灰。
接下来发生的事情,对于我而言,简直是噩梦一般。
因为几乎在我了解到是什么情况的同时,我感觉一个重物降临在我身上,我听见骨头断开的声音,然后地砖在我的眼前放大再放大,席卷而来的是一阵黑暗。
“沢田阁下,好久没见面居然把你牵扯到了这么危险的局面里来……”
……
“你,你是谁啊,还还有,那个白色头发的人是谁啊,他他他的脚下埋着我的朋友。”
……
“不,这里是对你而言,很危险的地方,跟我走。到安全的地方我再告诉你。”
……
“做迷藏到此结束了杂碎。”
……
“山川同学还……可恶,里包恩,那个手套还有那个药丸。你一定带着吧。”
……
“那当然,不管怎么看,这种天气,如此炎热,不正是适合毛绒手套和死气丸的时候吗?我当然随身带着以备不时之需喽。不用太过担心那小子也不是普通人,如果就是这种程度,再压上三天都不会死也说不定。不过啊,现在的你也是听不进去的吧。那么久迅速把那个人打倒吧。”
……………………
…………
我醒来的时候,已经在校医院了。
被传言为人中流氓的夏马尔医生放下手中的桃色杂志,过来重重地拍了下我的肩膀,道:“小子幸运F啊。在不可能发生塌方的地方竟然被建筑物压了个半死。不过神气的是竟然连去医院都没必要,几乎没有受伤啊。”
幸运F是指比幸运E更差的幸运值吗?
随着他的动作,我重重吐出一口鲜血,就吐在白色的被单上,这口鲜血就如同一巴掌重重地打在桃色校医的脸上。
“你,你这是……”
“咬到嘴唇了。”我解释并问道,“有水吗?”
我抬手默默破了的嘴唇,眼前一片朦胧,在一摸,发现不知什么时候,我竟然泪流满面了。虽然我的记忆似乎出现了断层,但那份恐惧却久久在心中徘徊,无法消退,这眼泪大概是一阵后怕吧。还好没被吓尿不然就太丢人了。
说到吓尿,我越想越觉得我的裤子过于恶心,反正我里面的裤子是那种单独传出去不会被笑的四角裤,只是配上运动服上衣和旅游鞋有些古怪。但还是脱下好了。就一边留着泪,一边开始脱裤子。
“山川同学,你没事儿吧!水来了哦!”伴随着‘唰——’的一声,沢田纲吉将帘子掀开,另一只手上是一杯水,“呃……夏马尔先生你难道要对山川同学做什么龌蹉的事情吗?果然是个变态绅士。”
“………………”夏马尔足足死机了五秒钟才开始辩解,“我只对可爱的女孩纸感兴趣啊。还有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污了,果然是废材宅男吗?!”
“说起来,阿纲在遇见我之前的确是个宅男呢。喜爱月刊什么的,不过身为宅男喜欢校花的确也说得过去啊,不过总觉得如果是纲吉的话,会有些恋母倾向呢。”里包恩出现在衣柜的上面,抱着婴儿用笔记本电脑敲打,似乎在记录些什么。
我便在一片和谐的气氛中,脱了裤子,并用裤子插了眼泪,站在床铺上确认身体的健康状况。确认了身体没出什么问题之后,我没管想要跟我解释的线虫,而是向桃色校医表示了我要走的意愿。我在心中发誓以后一定离线虫一伙人远一点。赶快回去再穿条裤子。这样穿太奇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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