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策动容:“霍千竹?”这名字似乎哪里不对。
霍千竹素净的笑:“见过公孙先生。”
包拯对公孙策瞬间的怔愣不解,心下动了动:“公孙先生与霍公子认识?”
公孙策眼中的诧异渐渐平静柔和:“学生也只是依稀记得有这么个名字,当年江湖上传闻的一个神奇的孩子,却不知这孩子是否……”
包拯颇为好奇:“哦,怎样的孩子?”
公孙策耐心解释:“据说他可以精准的断人生死时辰,五行八卦奇门遁甲无师自通,并且出生时便带有前世的记忆。只是不知道传闻是否属实……”
公孙策并不敢断定这个霍千竹就是当年那个孩子,他隐世那么久却因何在此多事之秋露面。
聪明的人都不会如此。
霍千竹淡静的点头默认,他既然来了便未想隐藏。包拯沉默的摇了摇头,很多事情匪夷所思但他断案多年怪力乱神之说都已见怪不怪,更何况一个生有异能的孩子,“霍公子来见本府应该不只是闲来无事。”
霍千竹轻描淡写般点头,“千竹欠当今圣上一条命。”
包拯公孙策对视一眼,目光转向霍千竹于他从容自若的眼神中一点点放下疑惑。
“我见过展昭白玉堂。”
包拯询道:“不知展护卫他们此时身在何处?”
霍千竹静静答道:“开封城外,嵩山脚下,忘忧亭,展昭与当朝公主关在一处,只是此时的那庭院里有李元昊的精兵把守已是固若金汤。至于白玉堂,”霍千竹眼神中隐有笑意,“他倒是有本事让李元昊将他视作眼中钉。”
“如今公主展护卫身陷囹圄,白玉堂腹背受敌……本府,却爱莫能助。”包拯转过身,眼底的无助自责深深掩去。
霍千竹道:“包大人可以去面圣,请出那半面虎符,兵部自可调兵清剿西夏党羽救当朝公主。”
包拯警觉转身,却淡淡笑笑:“霍公子如何断定万岁肯轻易调兵。”
霍千竹微笑:“一面之词确不足取信,大人如何可以信我。”
公孙策语重心长道:“倘若你真是当年那个孩子,多事之秋理应继续隐姓埋名过普通人的日子,但你既然站出来所面临的质疑和腹诽霍公子可有打算……”
谁主沉浮的年代于霍千竹这样懂得断命的人,是何等的危险。这道理任谁都不难明白,可霍千竹却在这个时候站出来,他的心也许与世无争淡泊的仿若一张白纸,但又有几人会相信他的单纯。
自古名与利,锁住多少剑胆琴心……
霍千竹淡然一笑:“公孙先生好意霍某记在心上了,有时候人走哪条路自己无从选择,狂妄者都言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可人活在当下下一刻会经历什么又有几人可以把握,谁又能改变自己的出生家庭和一生中坎坷富贵,一切,天命所归,放开反倒是另一种自由。”
公孙策目中是淡若流云的笑意,如果真的有一种宿命让你赴汤蹈火,你确实无从选择,但看淡看透的人却不多。
霍千竹笃定的目光炯炯而奕,“西夏终是会立国,但不是现在。若是大人信得过在下,千竹愿同大人一道面圣。”
霍千竹自然有办法说服赵祯,同时天殷府的捕快也在报案者热心带领下倾巢出动捉拿白玉堂。
白玉堂却并没有那么乖等着人来捉,敏锐的耳力又怎会对隐藏在暗处的眼睛毫无觉察,那双眼睛一消失,白玉堂便嘱咐方芷诺带纤儿回胡记酒坊等他,自己孤身一人行动毫无挂碍。
白玉堂的方法不同于展昭,既然有人那么愿意扮成他的样子去作案,他也不能闲来无事的旁观,既然要作案,就不妨做的动静大一点!
早就对李元昊的人有所留意,李元昊的人夜鹰能够查到,白玉堂也总会有办法,只是花不花心思而已。
白玉堂决定先从隐藏于墨宝斋的屠四爷开刀,一步一步削枝去蔓。
不长不短,一炷香的时间。
开封府、隐秘石室、天香国色,清风寨皆接到线报,屠四爷死于非命,屋内没有打斗痕迹,剑从正面刺入,背部刺出,手段狠绝老辣,凶手作案后墙面上用血渍留有白玉堂字样。
紧接着是棺材铺的刘庆,刘老板面无异色的躺在自己新钉好的预售棺材内,剑从正面刺入,背部刺出,作案后凶手毫不例外的在墙面上留有白玉堂字样。
飞扬轩昂的血字,透着苍劲,锋芒逼人。
不是要玩吗,白爷奉陪!
开封府似乎有些忙,报案的人突然多了。可包拯索性对白玉堂犯案一事按兵不动以静制动。同样的时辰里,不同地点的作案对象,他们知道真正的白玉堂只有一个。
夜鹰颇有兴致的等待白玉堂下一步动作,并差人想办法通知他李元昊在大宋挖空心思布下的人脉,以为他的行动节省精力和时间。之后抬眼瞟了瞟陷在对面椅子里的懒懒散散的黑风,“你怎么看?”
黑风咧了咧嘴,他觉得白玉堂的打法很有趣……
夜鹰似笑非笑,“别说这小子你想驾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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