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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异的事情又发生在两人的身上,从小沉浸在奇门异术的熏陶里的耶律明义马上回想着师傅所教过的一切,看有没有办法解开现在的困境,可是一切只是白费力气。

“嗷。”一声似狼似猿的声音在前方的不远处想起,两人像是见到救命草一样,马上打起精神,匆忙的往声音的源头赶去。她们此刻宁愿见到这带她们来这里的异兽,也不愿意和那么多的尸体相伴。

然而这次,她们终于看到了一个不同的环境,但她们宁愿一直在原地绕圈也不愿看见眼前这一切。

那是一个池,一个人工打造出来的圆形池子。有七个黑衣人围站在池子边,手上拿着一把匕首。而在池子的后方的一个角落那里,堆积着一座座的尸体,不,那不是尸体,因为你还能听见那座尸山里传出一阵阵的低鸣声,一种让人心颤,发凉的呜咽。

“噗通”有一个东西被黑衣人丢进了池子,那具真的是尸体了,因为他身上穿着是敌国的兵服,而且尸体也开始腐烂,面目全非。那具腐烂的尸体就这样平浮在池面。这七个黑衣人动了,纷纷走到那座人山前,一人揪起一个活人,拖到池子前。刚刚还一脸有气无力,见自己被拖到池子前,马上奋力的挥动着手脚,不愿往池子靠近。可是他们还是来到了池子前。

知道什么叫做凌迟吗?凌迟就是,那七个黑衣人把自己手上的猎物按倒在池子边,然后举起手中的匕首,缓缓的朝猎物的头部割去,他没有一刀子把人给了结了,而是割在他们的脸上,剃掉她们的皮,慢慢一刀刀的割下脸上的肉,然后把刀子移到双肩,双乳,两肘,两腕,双手,双脚,两腿。就这样一刀一刀的将他们的皮肉给剃下来,扔到池子里,在剃肉的同时,不能让那些人死去,而且他们必须不停的发出惨叫。最后才从白骨中取出似乎还在跳动心脏,放到一个箱子里。然后又会过去,揪出另一个人来。

刀剃肉的声音,人绝望的惨叫声,血滴进池子里的声音,都无限放大的在流云溪绯和耶律明义的耳边不停的播放着。两人现在已经是面无半点血色,若不是彼此支撑着,可能一早就跌坐在地上了。

起来了,站起来了,池子里的那具尸体站了起来!全身都是红色的,除了红色就看不到其它的颜色了。而池子后的那一堆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全部化做白骨,那箱子已经装满了心脏,都快溢了出来。

“原来这就是非人的炼成的方法么?”两人恐慌的彼此看了一眼,如此残忍,没人道的事情晨儿/慕晨居然会做?人已经全死了,但她们耳边的惨叫声却依然没消失。

“咯咯咯,这箱子连九十九颗心脏都不装不下,下次给我换一个大的。”如此残忍血腥的画面,传来了一把娇柔的声音,可是这声音也让流耶两人的心瞬间掉入了冰窖里--这是那花若年的声音。渐渐她的身影变得清晰起来,只见她柔柔的走到那些心脏面前,俯下身子,深深的吸了口气“真新鲜”。然后挂着满意的笑容站直了身子,眼神定定的看着流云溪绯和耶律明义所在的方向,凝视片刻后,媚笑一下,转身过去,然后勾一勾手指,身边突然出现了一个庞然大物,仔细一看,便是将两人绑架到附近的朱厌。

只见花若年伸手抚摸了下俯下身子低着头的朱厌,朱唇一扬,“做的真好,真不愧是王的得力助手”,“嗷。”朱厌却撇开了头,冷漠的兽眼似乎透露出它不在乎她的赞赏。

“成了?”

流云溪绯听到这句话后身子颤抖不已,这是那一把熟悉的声音,虽然很低沉沙哑,但是她还是第一时间认了出来,并且马上往声音的源头张望,只见一个身穿黑袍的男子,慢步走到花若年的身后,伸出双手将花若年禁锢在自己的怀中,然后对着朱厌挑一挑眉。朱厌则是顺服的压了压身子,并往后退了一小步。

那黑袍男子搂着花若年走到血池边,七个黑衣人马上跪倒在地,并且头紧贴着地面。“不错,不错。”黑袍男子不停的打量着站在血池中的那具尸体,并且发出一阵阵的赞扬。眼中的血红与搂着的那名女子显得相得益彰,也更显得诡异妖/媚。

而这时,流云溪绯却忍不住想站出来质问黑袍男子,质问她为何会做此等灭绝人道的事,为何怀中搂着另一个女人,而且还是一个食人心的妖人。

可是就在流云溪绯紧握拳头,伺机冲出来的时候,耶律明义死死的将她拉住:“小不忍则乱大谋,何况现在上官也还在她手上,夜雨煞下落不明,若冲了出去,被他们抓住了,到时候就不止救不了她们,还赔上自己,甚至赔上了社稷万民。”

此刻她僵住了,只是目送着那人搂着别人走出自己的视线。

黎明来了,但这无边的黑夜还没退去。

作者有话要说:  昨天答应的三更,昨晚弄晚了,第二天又要考试。所以,今天中午放学了才抓完虫放上来。多谢各位客官老爷的收看,鞠躬。我知道自己更文慢,文笔又不好,可能有一些人已经放弃了追这篇文,果断选择直接等完结。QAQ我上学,更不快,而且有时身体又不好。只能请各位客官老爷多多谅解,QAQ再次鞠躬。如果支持我的朋友,求多多留言,因为你的留言,就是对作者更文的最大支持。

☆、慕晨受伤

一个人任信的资本全在于另一个人对她的爱有多少 。

流云溪绯看着慕晨搂着另一个女人走出了自己的视线,心痛,慌乱。以前她还能从慕晨那深深的怨恨中感受到那一丝丝的爱意,不是说没有爱何来恨。但现在那冰冷的背影,让她看不到从前的一丝温暖。

潮湿闷热的天气,长时间动作的挣扎,早已令流云溪绯肩膀上的伤口裂开,鲜血渐渐地渗红了整块纱布,似乎是受鲜血流走的缘故,原本苍白的面色更变得惨白渗人。早已疲惫不堪的身体,又眼睁睁的看着那九十九个活生生的生命在自己的面前受尽折磨的消逝,任何人见证过这一幕身心都将面临奔溃的尽头。

慕晨的出现和离开便成了那一条引爆炸弹的导火线。在她之前流云溪绯苦苦地支撑着自己的身躯,才不至于倒下。她坚信无论如何,慕晨心中最爱的人始终是她,即使她现在咬牙切齿地说着对自己的恨。就像现在一样,那对背影狠狠地甩了她一个耳光,在嘲笑着她自作多情,述说着她已经错得无可挽回。

爱情中的人都是自私的,女王也不能避免的沦为一个自私的人。她能做出如此种种的事情,能在她俩那份完好无缺的感情上划上一刀刀的裂缝,本就是恃着的是慕晨对她的那一往情深,因为她敢赌,慕晨爱她比自己更甚。那个女人的出现,使流云溪绯心头涌上万千滋味,失望,惊慌,惶恐...无不一一冲击着她那早已疲惫不堪的身心,突然两眼一黑,只见她缓缓地倒向一旁。

“啊,皇上你没事吧?”看到流云溪绯往一旁倒下,耶律明义连忙慌乱的伸手扶住流云溪绯的身子,并让她靠着自己的身子,免得身子在往下滑。

“醒醒,皇上?”事情突然的发生,让耶律明义失了方寸,忘记了她们正匿藏在虎穴中,忘了她们的前方站着几个非人。

果然,她的惊呼惹来了几个非人的注意,而且也引起了跟随在慕晨身后朱厌的注意。只见,在惊呼声传来的瞬间,朱厌刷的一声,从慕晨的身边窜到她俩藏匿地方。朱厌的身体高大不凡,如两三个成年男子迭罗汉的高度,居高临下,无论怎么利用那些尸骨去隐藏自己,但还是被它一眼就发现了。然而,它没有将她俩提了出来,而是发出一声的吼叫,像是警告入侵者,也像是在对同伴发出警报。

其实,耶律明义那一声惊呼还不足以引起早已走在十多米外的慕晨的注意,但朱厌那一声的咆哮,却足以让她急匆匆的赶过来。

当慕晨走到“案发现场”时,看到的便是流云溪绯脸色惨白的躺在耶律明义的怀里,而耶律明义也紧紧的搂着她。从耶律明义着急的脸色中,都可大约推算出流云溪绯出了一些状况,不然还能有什么事情能让冷静的军师失了方寸。

“哟,看来两位还是挺有能耐的,居然只是短短两三天的时间,能让我在这里见到两位。”花若年讥笑着对两人说道,一点想要上前询问,关心的迹象也没有。

“慕晨,快,皇上身上的伤可能恶化了,得马上处理,不然可能还会引起其它的不良反应。”耶律明义似乎没有听到花若年的讥讽,和慕晨冷漠的眼神,一心只关心着流云溪绯的伤势,并且伸手解开绑在肩膀上的纱布,露出那已化脓的伤口。

“咯咯,你还真是可爱,她可是女王,是我们实现大业最大的绊脚石,救了她岂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而且,别忘了当初你的王是怎样对待我们的王了,我们没在捅上她一刀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还没等慕晨做出回应,花若年跨步上前,站到她俩之间,对耶律明义的“愚蠢”做出再次讥讽道。

看着那洁白如雪的肌肤上,却有着一个血洞,周围有着一些以结痂的乌黑的血迹,而且在伤口的附近都隐隐的渗出丝丝血水和黄色的脓液,而耶律明义则小心翼翼的用着那解下来的纱布擦拭着,满脸的焦急,双眼定定地凝视着流云溪绯露出来的肩膀,眸子里透出无尽的关心和担忧。

不知是那一个煞风景的伤口,还是耶律明义正在擦拭着流云溪绯伤口的双手,或者是花若年的那一番话语,让她心头涌起一股无名的怒火,打望耶律明义的眼神渐渐变得不耐烦和暴躁起来。接着,对朱厌招了招手,然后指了指耶律明义,默然不语。

朱厌接到慕晨的示意,便扯过耶律明义那只正在擦拭伤口的手,随即将她的手往她的背后反去,另一只手则按着她的肩膀然她动弹不了。朱厌的力气比大力士更强上几分,突然的挟持和大力的挟制,让耶律明义觉得自己的肩胛骨都快被它给捏碎了。原本靠在耶律明义身子上的流云溪绯也因为这霎那间的变故,从她的身子上滑倒在地,躺卧在地上。

“放开我,慕晨,快放开我!”虽然双手被人给挟制这,但她用自己的脚往后勾去,希望能够勾到朱厌其中的一只脚,然后能顺势的挣脱掉它的箝制。但事实证明她似乎将一切想得太过美好,无论她怎样的折腾,朱厌依旧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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