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隐有阳光照射着流云溪绯,她不禁伸出双手放在眼皮上,遮住这刺眼的阳光。忽然,她坐直了身子,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当眼睛能够适应这光度时,便迫不及待的打量着四周。这里有阳光,有鸟叫声,有着生机,这里已经不再是痕流林了,但也不是她们还未踏入痕流林的那个村子。她来到了一个陌生的地方。
环视四周后,嘴角勾起了一丝苦笑“这又是怎么一个鬼地方?”她慢慢的活动了一下酸痛的肩颈,又瞥了瞥肩上的伤口,那洁白的纱布早已变成了黑色,于是便将纱布拆了下来,从衣服上扯下了一条长布,代替了纱布,简单了包扎了下伤口。然后,选择了一个方向便朝那走去。
现在应该是晌午时分,烈阳高挂。已经差不多两天都没有好好吃过东西的流云溪绯,早已饥肠辘辘,并且在烈阳的炙烤下,嘴唇早已干涸,并出现了龟裂。现在无论武功多么高强的武林高手都隐隐有点头昏脑花,甚至昏倒在地。
是天无绝人之路,还是她真是真龙天子,苍天庇佑?在她就快支撑不住时,隐隐的有一架驴车映入眼帘。这车就像一剂强心针,将她从垂死中救了回来,并且又打起了精神往驴车赶去。
这是一个樵夫的驴车,驴子慢悠悠的拉着满是柴禾的木板车缓缓前进着,樵夫也就坐在板车前头,靠着柴禾,拿着皮鞭,喃喃自语着。
忽然,有人拍了拍他的肩膀,他猛然一惊,从驴车上滑了下来,看到一双沾满泥泞的鞋子。抬头看去,是一位脸色苍白,风尘仆仆的姑娘,“老人家,请问这是哪里?我与朋友初临此地,却不幸失散,还望老伯告知。”流云溪绯用着她那干哑的嗓子,问到身前这位肤色黝黑的,双鬓发白的樵夫。
“姑娘,这是南郊,你没事吧,怎么弄得如此狼狈?”樵夫拍了拍胸口,定了定惊,对流云溪绯说到。
“这里竟然是南郊,就在王城之外,不到一夜的时间,那些人居然能将我从痕流林运到王城之外!”流云溪绯一边对王城就在眼前感到欣喜,却又对黑衣人着神秘的速度赶到忧心忡忡-----若是他日慕晨挥军北上,岂不是能够在一夜之间对来到王城之下,在我们毫无知觉下,轻而易举的攻下王城。想到这,流云溪绯的后背又爬上了一层层的冷汗。
“老伯,能否将我送到王城?待见到我朋友后,必重重酬谢您!”流云溪绯恳求到。现在最重要的是回到皇宫,做好准备,以免被人打个措手不及。
“姑娘,谢就不用了,上车吧,老夫我还得赶快回家,老婆子还等着呢。”说完,自己马上又坐回板车,并示意流云溪绯坐在另一边。两人坐稳后,便挥动了手上的鞭子,催促着驴子前进。
当日三人一起踏入痕流林,如今只剩她一人回到王城,而且还是遍体鳞伤,狼狈不堪。王城还是依旧繁华安定,不知当慕晨再次苏醒时,这繁华安定是否还在?
“无论如何,我必须得守护住着江山和天下黎民百姓”,一身黄袍的流云溪绯站在禁宫的城楼上,看着眼前的繁华,双手握拳,在心中狠狠的许下誓言。
作者有话要说: 我。。。。更文了。。。
☆、逼婚
在流云溪绯去往痕流林的着一段时间里,她的准皇夫飞蕴一直替她处理着朝政事务。手握兵权的他,在加上流云溪绯不在的时候,频频地出现在禁宫,朝会中,更令文武百官对他皇夫的身份加以肯定。而就当流云溪绯回来后的第一天的朝会中,各大臣都纷纷上奏望她能够早已和皇夫完婚。这件事已经不是第一次提了,而在她去痕流林前也已经有念头和他完婚,可万万没有想到会有慕晨这件事的出现。现在,她所有的精力都放在了如何应对慕晨的非人大军,各大臣的催婚奏折都被她一一扔到了角落,置之不理。
虽是三更天了,御书房的灯光却还没熄灭,房中还不停的传来,掀纸,叹气的声音。流云溪绯依旧还在那堆奏折里沉浮着。满案的奏折,催婚的便占了所有奏折的三分之二,只有寥寥几份奏折是在呈报着一些朝政事务。
流云溪绯叹了叹气,放下手中的笔,揉了揉额头,“你们将这些撤下去吧!”她指了指那堆催婚的奏折,对身旁的宫女命令到。
宫女马上来到案桌前收拾着奏折,“快点,给朕撤走!”这堆奏折似乎点燃了流云溪绯心中的怒火,想眼不见为干净,于是对宫女怒吼到,宫女听到了皇上的怒吼,更加快了手上的功夫,不消一会,便抱着那堆奏折走了出去。
“这是什么?”
“是皇上吩咐奴婢撤走的奏章。”
“什么奏章?”
“是….是大臣催促皇上完婚的奏章。”
说完这句话,那名宫女猛的感觉到一股怒意从身前的将军身上发出,便马上的跪倒在地说到“大将军息怒,皇上刚刚回宫,最近一直都在忙于处理之前落下的政事,便一直都没有…..”
还未等宫女说完,飞蕴便拂袖而去,那宫女还在抱着那堆奏折在瑟瑟发抖-----在那瞬间,她感觉到大将军身上泛起了杀意。
飞蕴快步的来到御书房的门前,各御林军看到他脸上的怒意,都噤若寒蝉,一点阻拦的意思都没有。于是,飞蕴便一路畅通的来到御书房。当流云溪绯听到有脚步声来到身前时,抬头向前看时,只见皇夫眼带关切,嘴角含笑的望着自己,作揖说到“夜已深了,皇上早应休息了。”
看到飞蕴在未有任何通报便来到了御书房,流云溪绯不禁皱了皱眉头说到“朕自有分寸,既已夜深,将军为何还在此?是否有事?”
“皇上,臣还真有一事想请问皇上。”飞蕴似笑非笑的看着流云溪绯。
流云溪绯心中慢慢的涌上一阵恼怒,看来这段时间飞蕴做了不少的事情,有了更多的依仗,现在越来越冒犯,胆大妄为了。“说”流云溪绯强忍怒意,对飞蕴说到。
“皇上与微臣订婚少说都有三年五载了,当初已尚有外患,将婚事押后,微臣毫无怨言,反而更是身先士卒,带领将士为皇上平内乱,除外患;现在,百姓安居乐业,歌舞升平,为何皇上却依然未和微臣完婚?莫非皇上想出尔反尔,玩弄微臣于鼓掌之间?”说着说着飞蕴脸上的笑容不知何时被凌厉取代,刚刚眼中的关怀早已逝去,满带不满的盯着流云溪绯,希望她能给出一个合适的解释。
“放肆!”流云溪绯大力的拍打了一下案桌,并且站直了身子,“你现在是否对朕不满,想以下犯上?”
“微臣不敢。”飞蕴抱拳微微的拱了拱手,眼睛却依然盯着流云溪绯。
流云溪绯虽然很生气,但是她却不能对飞蕴做出任何的行动,她忌惮他手中的兵权,也忌惮满朝的文武百官,毕竟众人都想他俩早日完婚。
“这件事朕会给你一个满意的交代的,现在还不是最合适的时机。朕与你的婚约是在父皇在世的时候所定下的,朕不会悔婚,不会做出任何有辱父皇,皇室的行为,你大可放心。”
“是吗?那不知皇上认为什么时候才是最适合的时机呢?”飞蕴咄咄逼人的朝流云溪绯发问到,一点也不在乎她现在已是满脸怒容。
“在天下真正太平时。”
“那到底是何时?请皇上给出一个清晰的时期!”飞蕴大步往前一踏,站到流云溪绯的身前,逼问到。
“一年!”流云溪绯恼羞成怒的扔出了一个期限“难道将军连一年的时间都等不了么?”她冷笑到,并回到了书桌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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