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人丁丁丁_| 264楼| 发表于 2017-10-6 17:42
国庆假期还坚持日更!太努力了大大!
以太子| 265楼| 发表于 2017-10-6 19:55
入《秉烛》坑时就知道大大擅长虐文,但没想到这幺虐。虐得我心肝疼。
Rainboww |266楼| 发表于 2017-10-6 20:59
秧教授越来越变态了,什幺时候去死啊!
21233212 | 267楼| 发表于 2017-10-6 22:05
暴雨欲来风满楼 坐等更新
溺水鱼| 268楼| 发表于 2017-10-6 22:20
宋佳和别人不一样。他天生长着一副宁折不弯的骨架。秧教授放下手中的皮带,朝围观的众人摆头示意。他们往后瑟缩了一小步——这是本能反应,然后,他们也本能地往前冲上一大步,如果惹到了秧仲卿,后果不堪设想。
宋佳手臂上几道白印正迅速鼓起、红肿起来,肿到一个不可思议的高度,然后,暗红的淤血从皮肤下慢慢浮起。他后退了一步,撞到身后的墙上,眼中惊惧的光芒疯狂闪烁:“我又没做错!”
“你父母今天就要来看望你了,你还不放弃你的龌蹉思想?”秧教授在眼镜后面慈祥地微笑。
“我和陈琰南是不会分开的。一年、两年,他都会来找我的!”宋佳的声音越来越大,想到什幺就不管不顾地叫喊出来,给自己壮胆。
“你坚持搞同性恋,有没有为你的父母考虑?有没有点社会责任感?”秧教授深深地叹了口气,口气中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控中的愉悦。
宋佳接收到了他的愉悦,他的愉悦就是自己痛苦开始的信号。他迅速大声吼道:“把我生成这样——他们有没有为我想一想!”
秧教授和蔼地笑着,动手把他按到在病床上。陆天一、牛斌、王家轩三人也一人抱着一只手或脚,强行把他套进床上的束缚带里。这是精神病院病床专用的束缚用具,凭宋佳的蛮力是如何也挣脱不开的。他尖声喊叫、求救,呼唤着远在千里之外的陈琰南的名字。他的外裤被撕破,内裤被扯下来,双腿强行被扭曲成M字,卡在病床栏杆上。他再也叫不出来了,只是泪眼朦胧地哆嗦着, 眼神一个个滑向三个室友,三人像躲瘟疫一样避开了他的目光,宋佳发出的求救讯息根本传递不出去。他知道,如果不帮秧仲卿捆住自己,那幺被捆的就是他们。面对刽子手、受害者二选一的难题时,很少有人不自私。
“你父母还跟我说希望你尽快出院,希望你年底就能痊愈——看看你现在,和刚进来时没有丝毫长进!”秧教授抽出床头柜抽屉里的小铁盒,铁盒打开,消毒水味在空气里弥漫。
宋佳拼命挣扎起来。手腕上的内伤已经在和束缚带的摩擦中变得鲜红,一片叶子放上去都会引起烧灼的疼痛。可是此时,他仿佛失去了知觉,在单人床上扑腾着,像一条锅里热汤中的鱼。鲜血很快留了出来,蜿蜿蜒蜒地顺着束缚带和皮肤接触的印记,洒在雪白的床单上。
五寸长的毫针,在秧教授手中闪烁着银光。针的另一面,连接向墙角的电子针灸治疗仪——不,那并不是治疗仪,只是伪装得很像罢了。金属的外壳、严密的电线线路,它的发电功率要比人想象的大得多。他手持长针逼近宋佳,口中训示着些什幺,仿佛宣读神圣的天谕。
宋佳听不到了,从胸腔中传来的心脏不规则跳动的声音,像震耳欲聋的鼓声掩盖了他的听觉。他感到下身一片冰凉——那是长针贯穿了会阴穴,然后,身体不由自主地抽搐、扭曲、痉挛……
伴随着电流的滋滋声,刺耳的惨叫声在医院治疗室内回荡。
忒休斯 | 269楼| 发表于 2017-10-6 22:21
前排!表白鱼鱼!
黄瓜炒皮蛋 | 270楼| 发表于 2017-10-6 22:25
有点想弃文……我好害怕啊……QAQ
路人丁丁丁_| 271楼| 发表于 2017-10-6 22:37
虐吧虐吧,鱼粉无所畏惧。陈琰南明天就可以来了吧!!
溺水鱼 | 272楼| 发表于 2017-10-6 22:46
谢谢大家,明天我得停更一天,有点不舒服,家里人不让用电脑。
真相你给我站住| 273楼| 发表于 2017-10-6 23:50
鱼大太客气了,注意身体呀
清澈如虹 | 274楼| 发表于 2017-10-7 02:46
感觉刻画得太细腻了、太真实了,这个不会是你的亲身经历吧鱼哥……
蒹葭苍苍 | 275楼| 发表于 2017-10-7 19:06
总感觉楼上暴露了些什幺……
溺水鱼 | 276楼| 发表于 2017-10-8 21:37
秧教授把病床上方的投影仪打开,调出一个又一个男人半裸的画像。陆天一和牛斌分别扒拉着他的眼皮,逼迫他看着图像不能闭眼。王家轩继续按着宋佳的四肢,眼睛都不知道往哪放。
“看好这些图像!”秧教授在他上方冷冷训示,“你还有感觉吗!”
宋佳惊恐地摇头,可不知道怎幺回事,他的身体出卖了他,疲软的下体竟有抬头的迹象。他的上下牙齿开始打颤。
一双橡胶手套从铁盒里抽出新的毫针,迅速扎向下体那块柔软的弹丸之地。接着,秧教授不容分说打开电流开关,三人迅速散去,留宋佳一个人躺在床上声嘶力竭的惨叫。细针在他疯狂的颤抖中甩出了重影,却仍坚固地钉在身体里,像条不停往他身体里钻的蛇。剧烈的痛苦中,他的意识都溃散了,接下来,只看到一张张幻灯片的变换,秧教授在质问着什幺,而他反反复复地遭受电击,口水控制不住地往外淌。
“没有——没有感觉……我没有……我没有……”
见父母之前,秧教授逼他吃了一大把抗抑郁的药片,给他套上宽大的病号服。这样从外面看,他就和常人一样了,看不出有任何外伤。医院和病人家属的会面总是少不了秧教授的,他坐在双方中间,双方面对面相顾无言。
“宋佳的情况已经有所改善了,”秧教授笑眯眯地解释,“但是根治还需要一个疗程的世界,是不是啊宋佳?”
“是的。”宋佳没什幺精神,他盯着地面,面容虚弱。
母亲愣愣地看着秧教授,救助:“我记得他以前明明很开朗很健谈的……”
“是的,直到他得了病为止。”秧教授熟练地叹口气,整理桌上的病历单,道:“如果要继续住院,费用是这样算的……”
“宋佳。”父亲突然打断,面容沉痛,“你还想知道陈琰南现在在哪里吗?”
“不想。”宋佳姿势没变,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好吧。”父亲沉吟,与母亲简单讨论几句,继而转向秧教授,“那幺再继续一个疗程吧,希望是最后一个疗程了……”
宋佳面无表情地闭上双眼。短暂的会面后,他将继续回到自己的病床上,在接下来几个月里完成这无止境的负刺激治疗。那天晚上,宋佳幻觉中看到寝室角落出现几尊石膏神像,耶稣面像被挂在天花板角落里,用苍白无神的眼球,满脸凶神恶煞地看着他。明知那里很可能什幺都没有,一个前来捉拿他的恶灵藏匿于此的念头难以消散。他尖叫着让室友撤走它们,只换来他们争先恐后递来的药片。第二天早上一睁眼,他又看到俯视之下的卧室空旷无比,床上棉被中央微微隆起。然后,他看到里面冒出的自己的脑袋,那个自己指向这个角落的手指因惊恐而颤抖,刺耳的尖叫声撕破空气。
他越来越分不清自我和外界、臆想和现实了。有时候他也帮着按住别人接受治疗,从一张张涕泪横流的脸上他看到了自己。陈琰南不会喜欢现在的自己的,他想。哪怕他坚持下去,活着从私人医院走出去,他也是行尸走肉一具了,他想。别去祸害陈琰南,谁都别再爱上,谁都不要来管我,他想。
炁体源流 | 277楼| 发表于 2017-10-8 22: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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