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
他只知道,他看着床上的人,就觉得她本来就该是他的未婚妻,是他的人。刚刚她垂下眼不愿看他,那样疏远,那一刹那就像一根针插在了他的心上,初时还只是细细的疼,慢慢就通彻心扉。
但现在她是别人的未婚妻。
***
原缜心中波澜万丈,但面上却还是面无表情的冷淡,带着一抹世家贵公子的清贵慵懒和居高临下。
他从来都不是无脑之人。
他此刻若是多流露出一丝情绪,她约莫就会将自己当成好色之徒,避自己如洪水猛兽了。
他垂下了眼皮,掩下了其中的复杂情绪,走到桌前,斟了一杯川贝雪梨茶,似随意地递给了她,再用一贯有些冷淡地语气道:“喝了再说话吧,今日之事多有蹊跷,外面我已经让人稳住,无人知晓你们发生何事,身在此处,我要在众人过来之前查清楚当时的情况。”
当时的情况?
阿晚终于从乍见到原缜的茫然和怔愣中回过神来,是了,刚刚在他进来之前她还在寻思这事。
当时的情况的确是很有些蹊跷的。
首先大冬天的怎么会突然就蹦出来条蛇而且是直直的窜向顾娆,然后顾娆别的方向不退,竟是生生想要把她往湖中推的意思,可能别人看不出来,但阿晚就是觉得顾娆当时就是想推自己落水,这几乎是一种不能,
她看一眼原缜,终于又想起来,她的这个前未婚夫还是大魏最年轻的锦衣卫指挥使,虽然是无所事事居多,但却不能否认他的能力和手段。他会对此事生疑并亲自过问一点儿也不出奇。毕竟这事发生在大长公主的庄子上,不管是她还是顾娆出了事,大长公主府和原翎都要被牵扯到。
她不想矫情,更不想节外生枝,默默咬牙撑着坐起了身,然后伸手接过了原缜递过来的水杯喝了一口,润了润喉,才慢慢道:“当时的情况二公子想来已经问过那划船的婆子和我的丫鬟了,其实我知道的也不会比她们更多。不过二公子能否告诉我,我堂姐那边现在如何了?那条蛇,可知道是什么蛇,这种天气,又怎么会突然出现咬人的蛇呢?”
原缜的左手在她努力起身时就已捏成了拳,慢慢消化着自己身上的情绪,及至她取过自己右手中的水杯才慢慢松开,天知道刚刚他有多想扶她起身。现在她说着话,是在看着自己,却也不是在看着自己,而是盯着自己胸前的衣裳,看得他心里像压了块大石,也从未有过的憋闷。
他脑海中闪过记忆中那个阿晚跟自己说话时的模样,笑眯眯的,大大的眼睛弯成月牙儿的形状,带着些狡黠,道,“喂,缜哥哥,好端端的你要做什么锦衣卫,听说做锦衣卫要随叫随到,半夜三更的都可能要出去干活,你可从来都不是这样的性子。”
其实是锦衣卫的名声不太好,尽是帮皇帝做些暗中见不得光的事情,朝中官员对锦衣卫一向又恨又怕,想来她是不愿他去做什么锦衣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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