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意?”虽是疑问句,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
一只紫竹箫忽然出现在孽天的手掌之中,魔王百无聊赖的摆弄着它,神色间却充满着戏谑。任平生脸色一僵,这支竹箫他当然认得,这是周成的随身之物。此时此刻将它摆出来,孽天的心思不言而喻。
尽力的压抑着心中浮起的不快,任平生认命的割下身上的一块衣角,就要替孽天擦拭。
“用你的手。”孽天将竹箫磕在任平生的手腕之上,微微使力,满意的看着他羞愤欲死的表情。
玉色的手指使劲的握紧了又松开,任平生俊目微沉,捏着衣角的手指都变得煞白起来。
孽天却只是嘲笑的盯着他,却并不说话。良久,任平生才松开紧握住的手掌,扔掉了衣角,覆上了孽天的巨物。
黏腻弹跳的巨物让任平生觉得一阵恶心,强压着才没有当场吐出来。绝美的脸蛋歪向一边,不肯看向手中的物什,任平生才将柱身上面的秽物清理干净,顶端却又有连绵不绝的有黏腻的液体流了出来。
孽天的呼吸渐渐变得急促,脸上浮起一片情潮。任平生的手法相当的拙劣,却轻易的挑起了他的欲望。白皙的手指带着冰凉的气息,反而将这把火浇得更旺。这种从未有过的强烈快感,让孽天的心神都开始动摇,情不自禁的伸手握住任平生的手掌上下摩擦,只消片刻的功夫,就一泄如注。
黏腻的液体汩汩流出,顺着任平生的手指滴滴答答的流下来。任平生的脸色变得更加的难看,看着手指上沾着的液体,一阵心神恍惚。
孽天还沉浸在强烈的高.潮余韵中回不过神来,幽暗的眼眸变得更深,胸膛急剧的起伏着,两腿微微交错,舒爽得连手指都抬不起来。
忽然,任平生眼眸一暗,做了一件让孽天绝对想不到的事情。
素色的手指翻飞,在孽天还没有回过神来的时候,任平生将手上的白浊悉数的抹在了孽天的脸上!
作者有话要说: 作者捂脸羞涩的逃走~~~~~
☆、此怒似雷霆
孽天错愕的表情瞬间定格在脸上,以小麦色的皮肤为底,赤橙黄绿青靛紫轮番上演。一张俊脸由红到青,再由青到黑,变换个不停。
任平生用衣角擦了擦手,冷笑一声,道:“物归原主。”
孽天不可置信的伸手朝脸上抹去,木然的看着白浊顺着手指滴滴答答的滴落下了来,大脑有一瞬间的死机。
赤红的两只眼睛眯成了一条直线,孽天一字一句的道:“你、这、是、在、找、死!”猛然惊醒,盛怒中的手掌印上任平生的胸膛,迅猛而又蕴含千钧之力,轻易地便将任平生击到了墙角。修长的身躯发出‘咔嚓’一声闷响,应该是肋骨断掉的声音。完美的嘴角因为疼痛难忍而微微扭曲了一下,却偏偏挤出一丝轻蔑的笑来。豆大的汗珠从光洁的额头上滚落,脸色变得惨白,并没有发出一声闷哼。眼神是一如从前的清明。
“把紫竹箫给我,你不配拿着它。”
孽天将衣服拉拢,扣上了扣子,掩去了一身的情.欲痕迹。双腿微微下曲,火红的长发披散下来,保持着和任平生一样的水平线,狼一样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任平生。胸膛剧烈的起伏着,像是即将要喷发的火山。
“你这是在激怒我?”是问句,也是肯定句。
任平生微微错开他的注视,道:“不敢。”
孽天扣住他的下颚,强迫任平生和自己对视:“你知道本尊会怎么惩罚一个不听话的奴隶吗?”
任平生低垂了眉,却并不回答。
“啪!”手掌击打在脸上的声音,任平生只觉得一阵头晕耳鸣,孽天用力之大,将他的脸颊抽出了五个鲜红的指印。
“还是魔王,也只会虚张声势?”任平生是在故意激怒孽天,他宁可忍受酷刑,也断然不能接受孽天将他当做发泄性.欲的工具。
“好、很好、本尊倒想看看本尊究竟有没有虚张声势。”五指大张,将任平生身上最后一丝灵力抽离出来,满意的看着任平生虚弱的背靠着墙壁,孽天的嘴角噙起一丝恶劣的冷笑。大手一拉,狠狠的将任平生摁在地上,膝盖顶着肩胛骨,手臂被反剪在身后。孽天的一只大腿压在任平生的两条腿上,死死的扣住这具修长柔韧的身躯。
“你不是想要激怒我吗?那本尊就让你看看什么是真正的酷刑。”一道白光过后,一条细长的、带着密密麻麻尖刺的黑色铁链闪现在孽天的手掌。下一刻,孽天便轻而易举的将它锁在了任平生被反剪的双手上。背上粗布麻衣被撕得粉碎,露出了任平生白皙流畅的线条。一股熟悉的梅花香萦绕在孽天的脑海,让他不禁一阵心神恍惚。
孽天使劲摁住任平生披散下来的黑发,轻易的将他的头扭了过来,强迫任平生和自己对视。那两汪深潭似的眼睛古井无波,偏偏在嘴角噙起一丝轻蔑的笑容,怎么看怎么碍眼。
孽天心中怒气更甚,抓着任平生的头发将他拖到了屋子的正中间。偌大的房间里有个大鼎。鼎高八尺,宽五尺,整个鼎身被里面的地狱孽火烧得通红。鼎的四周上雕刻着九个青面獠牙的冥差,森然的牙齿外露,泛着令人作呕的血色。
孽天将任平生按在铜鼎上,相邻的两个冥差的口中突然伸出四只血红的魔爪,扣住了任平生的双肩和双腿,令他动弹不得。
白皙的皮肤刚一接触到铜鼎,就被那炙热的温度灼伤,‘滋滋’的响着皮肉烧焦的声音。任平生血红的嘴唇一瞬间变得苍白,就连说出的话都变了调:“也就.......不过如此!”身上的衣服早已经被鼎上的温度点燃了,不消片刻,就被烧成了一堆布灰,纷纷飘散在了空气中。
白玉似的胸膛暴露在孽天眼前,两颗乳珠俏生生的挺立着,手臂上被铁链扎刺的地方,鲜血顺着流了下来,蜿蜒的流过胸膛,呈现出一种诡异的色泽。紧抿的嘴唇透漏着强烈的不甘。深潭似的眼眸这一刻却像是要喷出火来。
束缚的手掌被强制着抵在铜鼎之上,修长的双腿被迫打得大开,曲成一个献祭的姿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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