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以为□带来的极乐能暂时抵消她心中汹涌的情绪和燃烧的愤怒。事实上她错了。
她让那个男人碰她,极力想作出享受的姿态,逼迫自己沉溺进去,但就在那男人的前戏都没结束,她出手了。
面无表情的杀了他。她只觉得恶心,这样的男人怎么可能让她沉溺,再作态也掩饰不了她几乎没有任何□反应的身子。
她看着死在床上的南海剑客,回到自己的房间,重新沐浴,穿好衣服直奔无争山庄。
就在她看到原随云和糯藕糕一同裹在红衾中怒火彻底烧光了理智,她要让糯藕糕知道,背叛她的后果。
一路上她漠视着糯藕糕,她知道糯藕糕没怎么吃东西,她知道糯藕糕膝盖一定很疼,她知道糯藕糕被她一路跟拎麻袋一般的这么久一定浑身酸痛,她还知道糯藕糕的精神状态很不对,准确来说是糟透了。
但她没有给她任何一个表情,没有求她没有笑没有哭,甚至根本一句话也没说。好像她真的只是一个玩偶,任她如何都不在乎。
她的态度深深的刺激到了石观音,石观音也痛,越清楚她的痛苦心里就越发难受,甚至只要她再喊一声阿姊,石观音都可以对她不再如此,但她终究连仔细看都没看石观音一眼。
石观音的怒气已经达到了顶端,她怎么可以这样平静,很想原随云吗,想到连看自己一眼都不愿,不求不理是吗。
当她自己把自己锁进寒潭时石观音很想打她两巴掌,为什么宁可如此都不求她,都不说一句软话,都不肯看她一眼!
"你要做什么,请便。"
这句话一出,石观音压抑的愤怒已经无可抑制,撕烂她的衣裤,凌虐她的身子,明知这样定是一点快感都没有还要嘲讽的问她。
"他...让我爽多了哈哈哈。"
几日来看到她的第一个笑竟是伴着这句话来的,逼她吞了□就把她那样晾着,这种折磨是从身到心的,石观音都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这样对她。
曾经只知道她是只披着兔子皮的狐狸,现在才知道她有着狼的骨子,不亚于石观音的傲。纵是被凌虐被折磨也吝啬给她一个表情,唯一一个笑还是因为说起原随云。
石观音冷眼看着她在□的折磨下在寒潭里待了两天,终是忍不住放她下来,喂她吃了解药,亲自给她处理身上的伤。
石观音一贯五指不沾阳春水,照顾人这种事做的笨手笨脚连柳无眉都想来帮忙,结果还是被石观音赶了出去。
看着糯藕糕没有生气的躺在床上,石观音觉得自己也被刀子在心口剐着,她都不知道她在折磨她还是在折磨自己,她狂躁的砸碎了所有能砸的,向睡着的她吼着,质问着她为何要背叛自己。
看着她快醒时又让柳无眉把她吊回去。石观音也不明白自己这样到底有什么意义,至少她不想让这个背叛自己的人看到自己还如此的对她,那是自取其辱。
本想压抑下自己的怒火好好的和她做一次,糯藕糕的反应却再度燃起她的怒火。
恶心,她表示出的就是这两个字,石观音如同脸上被扇了一巴掌,脸色一白鞭子就已经情不自禁疾风暴雨般的落在了她的身上。
每一鞭落她身上也如同落自己心口上,她的每一次皮肉之苦都伴随着她每一次的心口抽痛。
在石观音怒火中烧时突然蹿出的小鬼头,能活着显然命真的很大。
在那样的情况中冲进去对着石观音大吼大叫,石观音想相信这个小鬼头的话,因为至少证明了她没有背叛自己。
但糯藕糕的反应又一度的激怒了她,对着这样一个小鬼头她可以露出那样焦急担忧的神情,可以不顾一切的大吼,凭什么她对自己就是那般无所谓,无所谓的好像根本不在意她。
石观音没有刻意要银子的命,石观音也很脱力,很茫然,没精力和个小鬼啰嗦。
她爱她,不想别人亲近她,不想她和任何人有暧昧,即使是一丁点她也不能接受。她有错吗,她只是...想她从身到心都只属于她一个人。
她走了出去,在山坡的林子里待了很多个时辰,感情这种东西,真是太奇怪了。为什么不象以往在她的掌控中,为什么明明受折磨的是她自己的心却那么疼。
石观音终于冷静了下来。银子的话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她误会她了吗...
她当晚就把糯藕糕放了下来,带回房照顾着,这次伤的更是惨痛,她身上深深浅浅的鞭痕都是自己亲手打上去的,连昏迷中上药都会蹙眉可见是有多痛。
为什么不求饶为什么自己不解释为什么要就这样受着,石观音不明白,根本不明白。
糯藕糕昏迷了三天,当然一部分原因是石观音怕她太疼用了麻药点了睡穴,她亲自给她熬药,虽然废了不知道多少药多少个锅,至少三天里还是小有所成,药能喝了。
就在第三天石观音端着药要进屋时听到了她久违的声音,叙述着让她不知所措的事
"只是...我看到了啊...看到她和那个南海的剑客在屋内翻云覆雨,她的□,甚至额上的薄汗我都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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