拜她所赐,来茶馆喝茶的十分之七八的最终目的都是来看她的,俨然一个活招牌。
鉴于她的强大气场,虽然周围坐着不少人,看她的眼神更是多到不计其数,但以她为圆心方圆两米内都没人,如同自行留出的包厢。
最初我还觉得很别扭,到后头就习惯了,真是谈笑风生旁若无人。
每天除了和石观音在茶馆里闲聊外她偶尔还会有些诡异的要求,例如要我给她做饭,给她画像等等。
而我除了和她闲聊加伺候她外,我花很长时间去画画写生还有种我的牡丹花。
我本不喜欢大富大贵的牡丹,但银子说山里太冷清,在种些兰竹就更冷清了。
始终都没告诉石观音我的屋子在哪,不是我还顾虑她什么,只是,我确实没法告诉她。
四年,我身体里的毒的变化是很明显的,从一开始每月固定的满月毒发到不固定的一月一两次,再到差不多一星期一次,最后到了现在,每晚必发。
而用内力压制毒发的效果也越来越差,最初原随云只用一点内力就足够,到现在大把大把的内力给我,我依然能感觉到神经末梢淡淡的疼痛。
唯一庆幸的就是那些幻觉越来越安详,可以用安详来形容是因为不象曾经那样经历一次都让我心有余辜,也许是我习惯了,也许是我现在得过且过乐得开心了。
感谢上帝这毒最可怕的是它毒发的时候,心身折磨,然而,它慢慢的对身体的摧残并不会那么清晰的表现出来,因此除了毒发对我的生活影响不大。
不清晰表现出来不等于没有表现,例如注意力不如以前集中,虽然我原来也喜欢发呆,但走神明显没有现在严重。
"子峥。"
"..."
”子峥,墨子峥。"
"啊...什么?"
"茶翻了。"
我手忙脚乱的丢下茶壶看着流到石观音净白衣服上的茶水,再看看还往下滴着茶的桌子,终于任命的叹口气,从怀里拿出手巾把石观音拉开给她擦衣服。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石观音开始叫我子峥,起初怎么听怎么诡异,后来她死活不肯改口我也就由着她了。
她低头看我跟她衣服上的茶渍奋斗,抬手揉了揉我的脑袋
"你怎么了,第几次了。"
第几次您老也不会让开啊,是有多喜欢我给你洗衣服。我在心里吐槽着,偷偷翻了个白眼
"走神了..."
"原因?"
"...没有。"
我是真的没啥原因,我知道一定是毒对神经系统造成了一定的干扰导致我总是注意力不集中,但我保证我走神时脑子里一片空白。
她没有再追问,只是拉着我上楼回房,关了房门就当着我面脱起了衣服,我眼睛也不眨的看着。
她若不想我看也就不用脱个衣服都这么妖娆了,而我偏生知道她在诱惑我,也接受诱惑,就是决不主动。
不知道石观音是学乖了还是有别的想法,但似乎到南中后见到的她就不是那么j□jj□j,至少至今没发现她不顾我的感受做出任何事。
有时她显得有些笨拙的小心翼翼会让我说不出的感动,我不知道我会不会已经成为了石观音唯一的弱点,唯一她觉得需要小心对待的东西。
如果是这样,那么连我也敢相信,石观音爱我。
其实现在的生活本就是我最初穿越时渴望的,没有什么江湖恩怨快意仇杀,一个小屋,一个爱人,半亩田地,半亩荷塘,过着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生活。
四年,意味着我的时日无多,虽然银子和原随云都没开口,但我显然发现他们不到处乱跑了,尽可能的在我周围。
虽然我一直执意想让银子出去历练一番,但赶也赶不跑只能作罢。
至于原随云,据说老庄主已经在江湖上透露出了近两年会让原随云接手的消息,事多归多,银子帮忙处理一部分,我也会帮忙处理一部分,分担下来倒也没什么影响了。
其实当你知道自己还能活多久时你是很坦然的,虽然我觉得那很扯淡,但经历了那么多扯淡的事后倒是也不觉得有多诡异了。
那日睡梦中依稀冒出了个模糊的人影,仔细看居然是许久不见的渣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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