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执拗的盯着那点点的闪光,好像不盯紧就会溜走一般。接着她看到了原随云,似乎与她相同,也在另一边的山岗上站了一夜。
原随云有些踉跄的走过去,拾起地上微微闪光的东西,是那颗缀在红绳手链上的帝皇石,抹掉上头的灰,橙红的色彩,如似残阳。
他缓缓的走向离这片焦黑的土地不远的家,出来时拎着两坛酒,另只手里攥着那颗帝皇石。
石观音似乎灵魂被剥离,只是瞪着那片没有一点光亮的灰烬,不断地张口想要说点什么,却什么声音也没发出来。
原随云走向石观音,把两坛酒垛在她的面前,伸手,摊开,那颗帝皇石静静的躺在手心
"拿去,她定更愿意留给你。"
石观音似乎一下子醒了过来,指尖有些颤抖的拿过那颗帝皇石,用指腹轻轻摩擦,拎过酒坛子就不顾形象咕嘟咕嘟的灌,漏出来的酒顺着衣服流了下去,渗在土里。
"只要三天,我便去陪她。"
原随云点了点头,淡淡道
"我知道,你们的命是...在一起的。"
他拎过另一坛酒,如石观音一般也是拎起来就直接灌
"很多人都知道她在艺术绘画上天赋颇高,却鲜少有人知道她对现代舞的那种喜爱。她说,除去绘画,她认为现代舞是表达所思所想,表达所有感情最真挚,最直接,最纯粹的方式。我原以为她是想与你在牡丹花下做个风流鬼,一起葬身火海,没想到却是舞了支...这般的舞。不过这个死法倒是很符合她,那样唯美,那样动人。"
说着原随云竟笑出了声。石观音静静的听着,仅管她有些画不明白,但不妨碍她理解原随云的意思。
唯美还是凄美,她不愿深究,她也没有心情去深究。
原随云同样也被糯藕糕的死法所震撼了,他了解她,她就算死也绝对不走寻常路。
她确实没走寻常路,她选了条叫任何观者都一辈子无可忘怀的路,他看着她以身体姿态去表达,去诉说,去吐露心迹,他都读的懂,都能领会。
他知道世界上不会再有第二个如她这般的人,他甚至羡慕石观音,可以抛下一切去陪她,陪她离开这个世界。
他不可以,他知道糯藕糕希望如何,她希望他能做他的无争山庄的庄主,她希望他能带着银子,让银子有着丰富而美妙的未来。
他知道她敢如此洒脱的去跳这么支舞,就是把所有她这辈子的除了同石观音有关的愿望都交给了他。
他又怎么能负了她?
来世若再见,还愿做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纵使你与石观音有着三世情缘又是如何,我一样愿意陪伴你扶持你生生世世。
而我呢,死太多次对死的流程就很娴熟了...一如既往的在火光湮灭了我时我开始渐渐升空,恍惚间我似乎看到了石观音的眼泪。
在心里暗想能看到石观音哭还真不容易,下辈子,不闹腾了,好好的就在一起吧。
正想着并欣赏着大火卷过残花的景象,突然场景转换,我还没看清就砰的从个黑洞掉了出去。
坐在地上揉着摔痛的屁股,一抬头就发现这鬼地方自己可太熟了!我住了十多年的现代的家啊!
接着一张脸就凑到我面前,四目相对,两个人同时开口
"槽!你和我长的一模一样对不对!我没看错?"
完全一样的语气,完全一样的语速,完全一样的语调。
我揉着太阳穴看着另一个自己,她也在做同样的动作,我大概明白发生了什么,死了,然后又穿回来了,但两个自己这种怎么破?双生?
我正要说话,一个巨大的吸引力就把我吸了起来,又是灵魂飘着的感觉,穿越一个跟掉出去时一样的黑洞,突然后脑勺就挨了一下,卧槽难道灵魂还会不小心在天上撞到什么?
转过头就想开骂,我勒个去,都死了拿个倒霉的还来挡道,接着就看到渣神傻呵呵的站在一边,旁边还有个神气活现的另个神。
渣神手里拎着个硕大的酒葫芦,显然就是刚才打我脑袋的凶器,我瞪着他,毫不客气的走过去就往他膝窝上踹一脚
"你又是哪门子的神!我都死了你还敢打我!"
"哎哟!你怎么这么刁蛮!下次可打赌可挑个温顺脾气。"
渣神跳了起来,拍着另外个神的肩,那神大腹便便的渣神也差不了多少,肥硕的身躯裹在蓝底白色流云纹的衣服里,一双眼睛倒是挺大。我叉着腰瞪着这两个跟耍宝似的神丢了个白眼
"什么赌,给我说清楚,还有刚刚那是个什么状况!"
渣神摸着他的秃顶默默的看向另个神,那个神又默默的看着渣神,我又往渣神膝窝上踹一脚
"少来这眉目传情,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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