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婵嗯了一声，听着风中的声音。
第八章 风阳
风阳
李融跟母亲回了家，李盈已经结束旅行，回了没几天，看到李融就一个蔑笑。“你继续装离家出走啊，我还以为你不回来过年。”
李融淡淡说：“让你失望了。”
“是有点。”李盈赞同。妈妈拍他头一下。
“小盈，旅行怎么样？”妈妈盛上汤。
“完美。”李盈情绪很高，“不管人还是地方，都是人间极乐。”
妈妈之前郁结李盈是同性恋这回事，在李融去学校这段时间却好像什么都能接受了。妈妈探过头，“小盈，什么时候叫黑玉来我们家吃饭吧。”
李融重燃反感和厌恶。
“他现在没时间。我下次跟他说说，妈妈你会喜欢他的。”李盈笑，母亲的邀请无疑是锦上添花。
“照片上面黑玉先生很有魅力。”母亲说。“但是妈妈我这个年纪就不怎么注重脸了，希望黑玉是你合适的人。”
“妈妈仍然很漂亮，怎么不注重脸了。”李盈说，“可恶的是爷爷奶奶，还没消了介绍男人的念头。”
“妈妈最近憔悴了很多。”李融的声音响起。
李盈一愣，转向李融，皱起眉。
“就你发现的多，你这细腻的女人。”
妈妈：“小盈，你对女人有什么偏见？”
李融没控制自己，说：“因为你只在自己的高涨情绪里，看什么都按你心意的颜色。”
李盈怒，抓住他的领子，“那你呢？不是也只会天天躲在自己的悲痛情绪里面！你就很会做贴心小棉袄了？”
李融又看到他的脸离自己这么近，想起那晚上难以下咽的事，挣扎推开他。
李盈又看到他露出惊恐的表情，恶哼一声，一把把他甩到地上。
“你们第一天见面就打架！明天就是过年。”妈妈说，“你们为什么不珍惜这份生活？”
“抱歉。”
“我跟他玩玩而已。”
“明天，不管你们穿成什么样，带什么人做什么事，我希望你们和平相处那一天。”妈妈说，“全家团聚的日子，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打架。”
李盈冷笑一声：“全家团聚，还差一个懦夫。”
“不要说他，明天一样要为他过。”
妈妈收拾桌子，转过身去，泪水掉下。
剩下兄弟两个，李盈抱起双臂，满目轻视：“和你这个没能力的软泡过，明天又是没劲透了的年。”
李融整衣领。
“老天怎么会安排你做我兄弟。要是水飞是我兄弟，什么都有意思的多。”李盈懒懒的看自己的手。
“你也会侵犯水飞？”
一阵骤风，李盈已经逼到他面前，一双眼凶狠的瞪他。
“回来之后，你这张嘴格外的会讲了啊。”李盈眼睛瞪大，“舒心的时间久了，是不是忘了在我面前的规则？”
李融咬紧牙关，沉声。
厨房里传来瓷器碎裂的声音，双子一惊，都去厨房。
“我没有事。”妈妈脸色有些苍白，“你们出去吧。”
李融代替收拾，李盈开了桃源国的红酒给妈妈。第二天新年，睁开眼睛外面一片雪白。李融早起堆了一个雪人，李盈用风削得七零八落，李融并不在意，集起残雪继续堆砌。李盈也不是那么无聊的人，后来就没去理会他。
母子去李氏，人情一切依旧，炉火前度过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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