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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夜吴歌
吴邪对黎簇那是嫌弃归嫌弃,到底还是自己徒弟,即便蠢到哭也还是自家的。仍由他扯着纸巾哀哀怨怨的絮叨了半日,最后吴大爷一看天色才打断他。提溜着这废物徒弟,领着叶修去进晚膳了。
隔着牦牛火锅升腾起的水汽去看过去,叶修的面容有如隐于白雾之后,恍惚间看上去甚至仙气飘渺的。然而他忽的抬眼望过来,唇角就勾出一丝讥诮来,瞬间就从云端落回了人间。他一手支着下巴,一手拎着筷子在锅里划拉着捞食物,满身烟火气,一举一动间却带着说不出的活色生香。吴邪看着叶修时,常常会想起春花秋月、夏风冬雪这些四季流转间最普通的事物。那是种平淡的温暖,质朴的满足,就像一碗米饭带来的饱腹感,安全而又踏实。
吴邪没吃多少就端了杯青稞酒坐着,叶修往锅里捞牛肉还不时看他两眼,“老吴你这是学少女减肥呢?”“叶神你怎么能这么说呢?”黎簇插嘴道,“老大是看你秀色可餐。”吴邪一眼扫过去,“皮痒了?”黎簇低头抱着酒瓶道,“你手下一号马仔都这么悲催了,身为老大还一直秀恩爱。给条活路好不好?”叶修筷子一搁,板起脸来,“没出息。”黎簇看了他三秒,“叶神你在学韩队吗?太失败了,我一点都不想交钱包。”叶修扭头瞅着吴邪,“鸭梨同志这是……喝多了?”看了眼已经空掉的酒瓶,吴邪淡定的点头,“没出息。”
这也算是吃完饭了,吴邪拉着叶修就起身,黎簇愣了几秒,也起身晃悠着跟在后头出了门,“老大你简直无情无义无理取闹,我为你进过沙海,我为你上过雪山,我要见万万!”奈何吴邪理都不理他,兀自拉着叶修往酒店走。黎簇不屈不挠的碎碎念着,“我想听万万的萨克斯,都好久没听过了。”吴邪深吸口气,回身走到黎簇背后,手刀利落的一劈,黎簇当即晕了过去。吴邪把人架在肩头,对叶修道,“终于安静了。”叶修肃然起敬,“联盟需要你这样的人才去搞定黄烦烦。”
把黎簇丢回房后,他两人也回了房,各自洗漱一番后便都躺床上去了。
叶修趴在吴邪身上,也不知想到了什么自顾自的笑了起来,吴邪被他笑得莫名,稍稍支起身子去看他,“笑什么呢?”叶修一手食指一下一下的捅着吴邪胸口,“笑你们这群土夫子,一个比一个高逼格。”吴邪一把握住他捣乱的手,“这行光可不光靠技术。”“又没说那个,我说的是苏万会吹萨克斯,解老板会唱戏,上回还见黎簇吹口琴来着,还有呢?”叶修问。吴邪答道,“瞎子会的多了马头琴、二胡什么的,你别看胖子那样,丫唱京剧也还成。”叶修挑着眉道,“老吴你漏了你自个。”吴邪笑了起来,“我最没用,不会那些。”
说话间叶修又伸出另一只手来作怪,吴邪干脆把他两只手都扣住,叶修挣扎了一下,一如既往的没有挣脱,吴邪把他身子往上拉,目光融融的与他对视。叶修感觉到吴邪的指尖抚过自己后背,禁锢着自己双手的力道也松懈下来,于是他又挣脱开束缚,双手环住吴邪脖子。吴邪一看他那带着小挑衅的笑,当即双手力道一紧,准确的覆上叶修双唇。
温热绵软的触感,口腔中牙膏遗留的茉莉甜香,心中饱胀的满足感,无一不在诱引着人去加深这个吻。舌尖细腻的舔舐过水润的嘴唇,牙齿又轻轻的咬了上来,勾起舌头纠缠着,把他微微的□□与低沉的喘息统统堵在喉中,然后就形成了一串融化掉的甘甜的呜咽声。吴邪箍在他腰上手臂的力道简直要把他勒断,被侵占的吐息,喷在鼻尖的灼热气流,胸口有什么快要决堤而出,这一切的感触交织在一起,叶修觉得自己简直要晕死过去。
被慢慢松开的时候,他甚至有种活过来的错觉,但是,心底仍有什么在叫嚣着,那是得不到爆发,想要被撕裂的躁动。
吴邪的手掌仍在背后轻柔的抚摸着,叶修拽着他衣领伏在他身上喘息,只是等到气息平稳下来后,心底那种渴望被崩坏的情绪却并未被抚平,就像一只野兽,发现牢笼被破一个漏洞,怎肯轻易放过。
吴邪抱着叶修坐起身,叶修抬起头去看他,那恶趣味的大叔突然伸手在他头顶捻起两撮头发,半长不短的黑发拱了起来,宛如两只小巧的猫耳,吴邪嗤嗤的笑了起来,叶修回了他一个浅笑,眯起眼眸,从喉底发出一声甜腻的“喵~”。
瞬时间天翻地覆,等叶修反应过来时,他已被颠了个个,吴邪压在他身上,双手支在他耳边,用一种近似凶狠的表情看着他。叶修眨了眨眼,伸出手勾住吴邪脖子,他的眼神带着笑意在诉说着两个字,“来吧!”
吴邪带着近乎暴虐的气息压了下来,那是全然的占有姿态,叶修颤抖着把快要溢出的笑融在交缠的唇舌间。
来吧!抛弃不安,把那头野兽解放出来,把那些令人厌烦的躁动宣泄出来,因忍耐而痛苦的表情全都为你抚平。来吧!全都蛮横的掠夺去也没有关系,请和我一起沉溺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但惜因缘
当意识从沉睡中逐渐归位的时候,吴邪最先感受到的是喷在他胸口温暖的气流,神思一晃便清醒了,那是叶修,他额头抵在他胸前沉睡。这么多年来,吴邪早已能在醒过来的几秒内五感迅速归位,一如此刻——裸呈相对,肌肤相亲处,温热干燥的触感;充斥在鼻尖的是烟草的清苦味、木质香的沐浴露,以及空气中若有似无的一点麝香气息;呼吸声悠长而平稳的起伏,他与他,统一的频率;视线里只看得到他乌黑的头发,还有可爱的发旋。
维持着醒来时的姿势静静的躺了一会后,他小心的坐了起来。低头的一瞬间,满腔温柔瞬间化成了透心凉的坚冰。叶修终日不见阳光,肤色本就显得苍白,而现在,那原本就带着些许病态的肌肤上遍布着大大小小的淤青,尤其是腰部,那一大团的青紫色,刺痛了他的眼。看清这一切的吴邪,连呼吸都停滞了,寒意卷过四肢百骸,犹如置身冰天雪地;仿佛心脏被狠狠捅进一把□□,血液顺着血槽喷涌而出。
那是他情绪失控时放纵的力道留下的痕迹。是他!是吴邪!那个严谨的,自律的,有强大掌控力的吴邪!他不应该,也不能失控!
他只能怔怔的看着叶修,甚至不敢错开视线。微微颤抖的睫毛,挺翘的鼻尖,缺乏血色的薄唇,再往下是苍白肌肤,淤青交错着清晰可见的血管。定窑白瓷,就像定窑白瓷,美丽又脆弱,纯洁到残酷。
吴邪是个十分聪慧的人,聪慧到敏感,这种人容易想太多,往往踏出一步前会想十步。
伤痕累累的叶修,明晃晃的提醒着他——你,吴邪,一腔算计,满手鲜血,杀孽重重,做的是不见光的事业,走的是阴阳不分的路,周遭危机四伏,生死难料。这就是现实。
“在我看来你也只是吴邪而已。”叶修当初的话犹在耳边。是了,叶修从不会退缩的,他总是不停的在向前,心无旁骛的追求着梦想。那样炫目闪耀的叶修。
惶恐的感觉有如潮水,一浪接一浪的拍打在吴邪心头。他死死的攥着拳,仿佛指尖随时会涌出肮脏的血污以及阴冷的怨魂。不敢去触碰叶修,比当年那个天真还要干净纯粹的叶修,明亮温暖的散发着光芒的叶修……
同时,他也明白,对于自己走过的路,那些千疮百孔、无路可退的曾经,他绝不后悔。
吴邪突然痛恨起自己的清醒,这种无时不在的清醒实在是一种折磨,他曾以为自己能控制好一切,在那些阴暗与叶修之间做到完美的制衡。但事实是,他连自己都控制不了。
叶修是被烟呛醒的,这可真是稀奇,毕竟他本人就是个老烟枪。但是他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的是坐在窗前被烟雾笼罩着的吴邪,手边茶几上的烟灰缸里堆满的烟头。
刚醒过来,喉间干涩发紧,他咳了两声。吴邪听到动静转过头来,叶修抬手擦了擦唇角,“嘿。吴大叔。您这事后烟也忒量大了吧?”吴邪并没有如往日一般回讽回来,只是静静的看着他,隔着烟雾,叶修并没有看到吴邪此刻的眼神,深沉、幽暗、一汪寒潭。而过去几个小时中,吴邪心中的暗流汹涌,他也无从知晓。他此刻所看到的吴邪与往日并无不同,平和安稳,纠结与烦恼都不属于他。
吴邪掐灭指尖的烟,走到床前,手指轻柔的穿过叶修发间。他眉眼间带着几分愧色,“弄疼你了。”叶修不以为意的笑笑,吴邪伸手拿过床头的一个小玻璃瓶,“我给你按一按。”全身散架的感觉相当难受,叶修顺从的翻过身趴着。
药油冰凉滑腻的感觉让叶修不禁哆嗦一下,好在吴邪温暖的手掌立刻覆了上来,毫无缝隙的贴合着他□□的后背,吴邪的手中有茧,划过肌肤的时候带来一阵粗糙的刺激感。即使吴邪调控着力度去揉搓按压,但仍旧避免不了酸痛感,叶修轻轻颤抖着,甜腻细碎的□□声刚响起就被他压制回喉间,他紧咬着唇,忽轻忽重的呼吸着。疼痛,混杂着诡异的安定感。
吴邪双手稳稳的保持着适当的力道,面容平和、眸光低沉。叶修咬唇的动作是如此刺目,不肯示弱,也不肯表露分毫狼狈感,叶修总是如此,倔强又固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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