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为了那个现在已经死了的男人,父皇抛弃了我和我的母亲。
我还是个婴孩的时候,父皇就把我从母亲身边夺走,从那之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我的母亲,对於她也没有任何记忆。
但是我宁愿相信,她是个温雅娴静,美丽端庄的女子。
小小的我被父皇带出皇宫,一直到离京城很远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子里。在那里,父皇将我交给了那个男人。
我又哭又闹,“父皇,我要娘……”
父皇冷冷地说:“你没有娘。”
那句话一直刻印在我的记忆里。北风狂妄地刮过那个偏僻的小村子,父皇的这句话就像刀子一样,冷不丁地砍了我一个趔趄。
那个男人却将我温柔地搂在怀里,声音带点叹息,“毕竟自己血脉,何苦弄到这个份上。”他数落的语气也是冷冷淡淡的。
他身上有一股极其好闻的白梅香味──我不哭了,窸窸窣窣地在他怀里寻了个舒服的位置。
我想,这个怀抱怎麽这样温暖呢,好像我娘一样。
父皇低低地说:“你许过我的,无论我何时找你,有什麽要求,你都会满足。”他又走进了几步,与那个男人贴得很紧,余下的声音更压低了,我什麽也没听见。
“好……我替你抚养这个孩子。我保证,会还你一个合格的皇储。”沈默片刻,那个男人用极其好听的声音说道。
他说完就抱著我离开了,一步一步迈进了村里。
透过他肩头,我看见父皇一直站在原地,长远地凝望,那眼神给当时的我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直到很久很久之後的後来,我遇见另外一个人,我才知道,这样的眼神意味著什麽样的眷恋与纠缠。
作家的话:
受的属性是女王受──大家请记住哦──
☆、2
今天显然并不是一个适合回忆的日子。
父皇念叨念叨著就自己疲倦了,抱著犹自带雪水的白梅花在床上蜷缩著睡著了。我的头突然疼得像要裂开,赶紧扶住床沿,自衣袋里摸出一只小瓶子,倒出一颗药丸直接吞下去。
我必须去见一个人,而这个东西──我拈著手里的玉质小瓶──这物什绝对要藏得好好的。若给那人瞧见,还不知道又要同我费多少无谓的唇舌。
庭院里的大雪渐渐停了,只有小小的雪末儿还在飘摇,宫人伺候我离开寝殿,我回头看了一眼睡得正甜的父皇。
没有多久了吧,我想,得快一点了。
不由加快了步伐,急促地命令道:“快给我备马出宫。”
“殿下,这种雪天骑马太危险了……”这把声音可不属於我的随身小郎官喜官,我抬眸,远远望见来人,提高了语气道,“谢小三子,你这麽晚了还在宫里做什麽?”
那人踩著一地洁白“蹬蹬”跑上台阶,旁边给他打伞的侍从紧赶慢赶,到我面前的时候还喘著粗气呢,他却一点事儿也没有,上来便抗辩:“这都多大啦,殿下老叫我的小名羞不羞。”
我回报以微微一笑,“不羞不羞,反正谢大官人皮糙肉厚,害羞了也看不出来。”这时候喜官已经牵著我的那匹马过来了,我没时间跟这纨!子弟废话,扯上缰绳就要跳上马。
谢小三窜过来阻止我,“殿下非要骑马的话,让我送你。”见我不依,又眨巴著眼睛道,“殿下学骑马,好像还不到三个月罢……”
他笑得灿烂,实在叫人恨得牙根儿里头痒痒。
“住口!”我眉头一横,他见我要动怒,也不以为然,一个箭步翻身上马,却要伸手来拉我。
这些个纨!子弟,仗著有个有权有势的爹就了不起了吗,见了我,连一点起码的礼仪都没有。想来,朝中那班老臣,也不曾把我放在眼里罢。
“不劳烦了──我骑术不精,难道连上马都不会了?”我冷笑,也跟著上马。
送上门来的马夫,怎能不要呢。
谢小三眉梢一挑,一夹马肚,我的“春风笑”精神百倍儿地扬声嘶鸣,撒开四蹄就往外奔,亏这畜生还是我的马。也罢,我骑术不精,糟践了这匹良驹快三个月,算是对不住它。
喜官要跟著我一起,我朝後一挥手道:“回宫里头等著我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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