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解平西叫进屋子里,让他去处理屋内的狼藉。
枭知矣说:“王爷,您的脸色苍白,现在还是不宜见人。”
解平西面色平静的从袖子里扔出来一盒东西,道:“让枭汝杰去买的。”
枭知矣接过来一看,居然是胭脂!枭知矣尴尬的看着詹念,这个人还真是豁得出去。
徐鳞来打听詹念为什么不出面,解平西鬼鬼祟祟的看了看四周,在他耳边悄声说:“王爷昨天去了青楼。”
这言语被流传出去了,气的几位将军胡子乱飞。然而枭珞却是不相信。
解平西也认为这个谎话也说不了几回,詹念刚中毒,毒性大得很,隔两天就发作一次,一次又要好几个时辰。毒性发作起来也不分白天晚上。
解平西说:“王爷,就对外宣称您得了病。也不能总说您往妓院里跑吧?”
詹念沉默了一会儿,道:“让我想想。只是,计划要提前一些了。”
这一仗下来还带来了意外的效果,朝廷的军队和南疆人关系似乎变得好了。这倒是出乎詹念他们的意外。
枭知矣给的药丸起了作用也是过了年后,詹念体内的毒素方被控制得当。只是偶尔疼起来还是会脱一层皮。而枭知矣给詹念的不仅仅是药丸,还有鬼影的兵符,从此南疆最大的隐患便归入了詹念之手。
詹念把徐鳞单独宣到房间里。
徐鳞以为自己露出了什么马脚,却不想詹念是要给他兵权。
“徐县令家中与江丞相有些亲戚关系?”
徐鳞回道:“是,只不过这亲戚扯得太远了。”
“嗯。本王在来南疆之前近卫军统领大人曾举荐过你,本王寻思,即是江丞相的亲戚,那么提拔一下也是好的。本王也给你一次机会。”
徐鳞一听,高兴的回道:“多谢王爷,微臣一定竭尽全力。”
因为徐鳞是低着头,所以他看不见詹念眼中的算计。
“本王交给你兵权,只要你能拿下雀尾城,本王就将雀尾城刺史一职交给你。而且保证你做满两年后,就升你为此地太守。”
徐鳞根本不疑有它,欢喜的接下了。他走后,解平西进来,说道:“王爷,这么做合适吗?如果他带着兵跟杀月族一起反了怎么办?”
詹念看了他,说道:“所以啊,本王要你跟着他,如果他有异心就地正法。如果他选择为朝廷效忠,你就继续跟着他,本王要从他身上钓出大鱼来!”詹念觉得徐鳞背后一定有朝堂上的人。
解平西有点头疼,这个徐鳞一定不会是安稳的主。不过詹念说的大鱼是谁?看着詹念的冷笑,解平西有点后悔趟着这浑水了。
八月,枭珞以詹念流连青楼为嚼头和他吵起来,事情越闹越大,以至于枭珞带着南疆从军的人离开了军队,集结起来的众多南疆士兵瞬间融入百姓中,毫无痕迹可抓。得到了消息的杀月族就在这个时候发兵攻打郁城,詹念只守了两天郁城便被攻陷。詹念等几员大将带兵逃到了龙江城旁边的丛林里,徐鳞和解平西只带了几万人逃到了雀尾城旁边的小县郡去了。
在詹念等人修整度过最难熬的酷暑之后,十月下旬,詹念带兵突然截断了杀月族的后路,环沧县被抛出在外;邵谋也突然出现在郁城之外,詹念手下的几员大将一直在龙江城外围,形势立马颠倒杀月族的军队被包围了。
然而十万人分成四份,无论哪一方都是羸弱,杀月族三公主沙掩月要从詹念一方下手,杀月王也要从詹念下手,詹念被内外夹击。但万万没想到的是,枭珞此时竟然带着原本出走的南疆军队重新出现,驰援了个个环节。枭知矣的鬼影也在雀尾城中活动来,给了沙掩月重创。
此时沙掩月才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却来不及了。十一月龙江城被破,沙掩月四方受难。然而詹念不懂进攻,他带着人数最多的士兵死守环沧县这条要塞,即便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詹念还是被杀月王的猛攻打得应接不暇。同月邵谋拿下郁城,带着大军直扑雀尾城。沙掩月的先遣部队根本不能与十多万的士兵相抗衡,在坚持了半个多月后,十二月,杀月王放弃了进攻,率先请降,他不能让最心爱的女儿这么屈辱的死去。
詹念扣押了沙掩月,杀月王亲自前来议和。
关于签订的条约却出了岔子,远在京城的邵旒特意下了一道旨意,要杀月族成为附属国。然而杀月族却反对,接受赔款但是不接受成为附属国。沙掩月甚至说,如果要成为附属国她就立刻自尽,没了人质在手里,杀月族的战马便无所顾忌的踏平中原!
詹念倒不是怕她的话。但也认为成为附属国太早,如果可以得到最直接的利益是最好的。邵氏王朝经历了这两年的战争,无法不担心周边的国家。如果他们连成一气,那么后果可想而知。两个人为此僵持不下,拖延了一个多月。詹念看着手中的旨意,心里却想着,这个年又要在外面过了。
最终,詹念以邵旒当初给他的权力做了主,只要求杀月族返还所侵略的两座城,还有赔款。两国迅速达成协议。
这场维持了两年的战争终于停止。
邵旒在收到奏折的时候,詹念已经交代好所有的事要回朝——当然,解平西被留在了南疆,詹念吩咐枭知矣鬼影只留一千人,其余从军。詹念在奏折中写道,会让邵谋留在南疆,请求邵旒封他为镇南大将军;徐鳞升为雀尾城刺史,原太守王大人仍然留任。还有杀月族赔款条约。
邵旒气的手发抖,狠狠的将奏折摔在地上。小安子连忙捡起来,放在案桌上。邵旒在房间里转了几圈后,又下了一道旨意,以“渎职”、“阵前扰乱军心触犯军规”等罪名,把还没有走出郁城的詹念捆了起来,押回京城审问。
圣旨一到,南疆哗然。枭珞要跟着詹念一同北上,为詹念求情,邵谋如是。詹念只笑了笑,道:“算了,这不是你们能左右的。”然后就坐上囚车,回京了。
本来打了胜仗的善亲王却沦落成了囚犯,任谁都无法想到。詹念知道邵旒是在气他没有按照旨意行事,天下间还没有人敢抗旨不从的。
江自流懂得皇帝的心思,一个皇帝打了胜仗居然还没有收了战败国,这却是让人气恼,但是詹念做的不能说不在理,国家现在还没强盛到一跺脚就能震三震。然而皇帝的气是一定要撒出来的,总要有人承受,只好先委屈了詹念。
詹念从南疆就穿着囚衣坐着囚车一路北上,越走越冷。虽说是阶下囚,但是押运官都不敢怠慢了这位王爷,好吃好住的伺候着,可是还是让金贵的王爷病了。
詹念不知道是不是因为体内的毒才让身体变得这么不堪,挨了冻就发高烧。枭知矣一直在暗中跟着,但是詹念有过话,没有命令不准出现。见到詹念病了也只能干着急。
詹念这一次病的不能继续赶路了,押运官慌里慌张的去找来大夫,个个都说只要退了烧就好,但是十几副药给詹念灌下去也不见好。押运官实在压制不住了,只能写了折子送往京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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